白羽月想去接苏岚烟还有情可原。话说,大叔出狱,和他们两个好像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可这两个一本正经地点头,又是什么风?
“我就是纯属凑热闹的,我没有见过大理寺的监狱,上次你们去也不带我,我觉得有必要去走一趟看看。”宁致远非常严肃认真的说,好像去见识,大理寺的,监狱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那你呢?纯属闲的?”柳若然看向墨之翼。
墨之翼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就是纯属闲的。”
刘若然耸耸肩,“你们想去那就去呗!不过我可提醒你们,显门的人很可能就在周围埋伏,等着对付我呢!你们跟着,要是殃及了池鱼,可不能怪我。”
“生死由命呗!怪你有用吗?要是真死在那里,怪你也活不过来呀!”墨之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生死,跟吃饭睡觉一样,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我可是签过生死状的人,还怕这个?”宁致远也非常地无所谓。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别耽误时间。走吧!”柳若然摆摆手,抱住苏子沐的胳膊,就往外走。
“咳!咳!咳――!”墨之翼阴阳怪调的,咳嗽着提醒。
“干什么,嗓子坏了?”柳若然转头瞪了他一眼。
“注意影响,光天化日的!”墨之翼瞪了过去。
“我偏不注意,你怎么着?”柳若然更紧得抱了抱苏子沐的胳膊,一只手更是嚣张地往苏子沐的腰上搂去。
苏子沐却有些僵,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柳若然的手。
“我们怎么去,就这么走着去?”墨之翼又忍不住要开口。
“自然是骑马,走着要多久!”柳若然转头去回答他。
“你会吗?”墨之翼一脸的鄙视。
“我跟苏子沐同骑一匹啊!我又不沉!”柳若然丝毫没有不会骑马的自卑,反而因为自己的体重感到自豪起来。
“笨死了,还好意思说!”墨之翼觉得心里不痛快,就想狠狠地怼柳若然。
“女人太厉害了有什么用,长得漂亮又会撒娇的女人才好命呢。自己什么都能干,还要男人做什么!”柳若然很有兴致地跟墨之翼互怼。
“走了,该上马了。”苏子沐将柳若然横抱起来,送到马背上,自己也接着翻身上马,将柳若然圈在怀里。
墨之翼也跟着上马,转头看向苏子沐和柳若然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碍眼。干脆别过头去看白羽月。
白羽月还是那个白羽月,只是,脸色苍白,眼神暗淡,如同一截枯木,似乎没了神采和生机一般。
墨之翼有一瞬间的迷茫。他真的曾经觉得他很美吗?
宁致远打马上前,问柳若然:“那个嫣然长公主,真的很美?”
“是啊,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怎么,你也想去公主府做个面首?”柳若然从苏子沐怀中探出身子,跟宁致远开玩笑。
“美人,枯骨,无甚区别。”宁致远神神叨叨地说。
“迂腐,和尚!”柳若然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重重地回给他两个词。
宁致远看向柳若然,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