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想的没有错,在第二天酒吧生意依旧冷清的情况下,他接到了刘擎宇的电话。
刘擎宇很直接的说明了所有事情都是他在幕后作祟,杨木自然相信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和动机。
“我已经离开公司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放心了。”
“但你没有离开柔柔,你叫我怎么放心。”
“孙子,别把事情做绝了,你威胁人还上瘾了是不?”
从一开始杨木就是憋着一股怨气的,且不说他逼自己离开了公司,单就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打击酒吧的生意杨木也绝对不会对他客气。
刘擎宇在电话里哈哈大笑,笑完之后用十分恶心的语气说到:
“逞口舌之快有什么意义?你还是想想你该怎么解救你的酒吧为好。”
“说吧,又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离开柔柔,彻彻底底的离开,最好是离开这个城市。”
“看来你比我还没有自信,你有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好的学历,那么好的事业,如果我是你完全不会把我这样一穷二白的人看在眼里。”
“你不用激我,我做事从来都是干净彻底,只要你对我有一丝的威胁我就不会放弃关注你。”
“谢谢你的关注,麻烦你以后继续关注。”
杨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次他是绝对不会轻易低头的。一旦离开了这里,那么自己最后的希望也会破灭。
也是这个时候杨木才明白那天晚上再次对董韵柔表明心迹的理由是什么,那就是自己已经给酒吧规划了一个美好的蓝图,以为借着酒吧为起点就能缩小跟她的差距。
当然细细一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天白天接佳佳时碰见的那个女孩,自从看见她之后杨木就一直在找理由让自己幸福起来,让自己强大起来,因为他知道很快他们就将再见。
来到酒吧的前台拿起账本就仔细的算起来,目前唯一能有胜算的办法就是坚持,谁坚持到最后谁就会胜利。
刘擎宇就算实力再雄厚也经不起长期性的每天上百万的支出,而且是没有任何回报的。
嘿爽酒吧从活动这几天来看几乎是没赔也没赚,唯一能够动用的资金就是前期酒吧的盈余资金。
核算了一下账本杨木发现前期的盈余资金也就五六十万,现在每个月酒吧就算没有生意也有各方面的支出共计十万。
但是现在不光面临着没有生意还要象征性的跟那些娱乐场所打点价格战,所以杨木的底线就是这种困局最多支撑两个月。
两个月过去要是刘擎宇还是不肯收手那么嘿爽酒吧只有关门大吉了,杨木不知道该怎么去跟棒棒说这个事情。
其实只要自己选择离开至少棒棒不会受影响,但是自己的选择却是跟刘擎宇对着干,也不知道棒棒对此有什么看法。
怀着忐忑的心情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跟棒棒说了一下,棒棒在整个过程中都一直低着头抽烟,待到杨木说完后好久一阵他才抬头拍了拍杨木的肩膀说到:
“没事,哥们挺你,反正我现在也看淡了,没必要跟家里那位老爷子杠着,无论好坏要不了多久我都会回去帮他的。”
杨木感激的看着棒棒,兄弟不就是有难一起上的吗?也没有那些酸情的话,两人直接来到外面的一家小店喝起酒来。
正喝着酒的时候玄幕打来电话问自己和棒棒今天怎么都没去酒吧,杨木大叹一声气问到:
“大哥,酒吧什么状况你看不见啊,现在除了第二个世界根本没有顾客来,你让我们呆在那儿徒伤悲么?”
“在哪儿喝着呢?”
玄幕直接猜到杨木跟棒棒在一起喝酒,反正多一个人也是喝,杨木就告诉了玄幕自己喝酒的地点。
等玄幕赶到的时候杨木和棒棒已经一人喝了二两白酒,玄幕坐下后看看两人空空的酒杯就扯着嗓子喊到:
“老板,来两瓶二十五的泸州老窖。”
“哥们,你真为我们节约钱,两瓶可就是五十啊,你确定你能喝完?”
“放心,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功夫,知道平时我为什么总是喝白水吗?”
杨木和棒棒都摇了摇头,其实最开始杨木看见玄幕时以为这是一位道行高深的人,后来看他又抽烟又喝酒觉得他那就是无所畏惧的逼格。
“那是因为我在练一门奇特的功夫,这功夫专用来喝酒,喝白水是想把体内的非抗酒精物质给稀释排掉。”
看玄幕说的玄乎的样子,杨木觉得她不仅可以写言情小说还可以写玄幻小说,总的来说他就是情气书话样样精通。
“看你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你就不怕我们两个嫉妒你。”
“非也非也,我没有值得你们嫉妒的地方。相反你们可以考虑一下给酒吧转型,那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玄幕的思维跳跃太快,杨木暂时也没有去细想,只知道玄幕说的一定不是废话。
其实玄幕就是一个大坑,要了两瓶白酒,还都是那种劣质高浓度的,他自己喝了没多少,全都劝给了杨木和棒棒。
反正最后杨木和棒棒说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唯独他一个人还在那里跟这里的服务员瞎聊,把那个小姑娘逗的那叫一个乐啊,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手。
棒棒被赶来的王婧懿接走了,趁着这几天见王婧懿不容易,杨木还是带着醉意跟她咨询了一些事情。
王婧懿看杨木醉醺醺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玄幕就直接叫他们先走然后双手掐着杨木的脸庞说到:
“等明天你酒醒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问的根本没必要,因为那不是最好的办法。”
玄幕把杨木送到了老式小区的门口然后看着杨木朗朗跄跄的上了楼,接着拿出电话给一个人打了过去。
“你还记得打电话啊?”
“那行,我以后不打就是了。”
“我说你怎么越来越没礼貌了,我的话、、、、、、”
电话里面的那个人还没有说完就被另外一个人把电话接了过去十分慈爱的对玄幕说到:
“慕慕,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当玄幕听见电话里那熟悉的声音时酝酿很久的台词这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到:
“没事,妈,我就想打电话问问你和他身体还好不?”
“好,好,都好。马上就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住?”
“再说吧,妈,我这边开车,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哎,好,那你注、、、、、、”
还没等那边说完“注意安全”几个字玄幕就挂断了电话,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要是再说一会儿估计自己得一个人在这大半晚上哭起来。
翌日醒来杨木揉了揉眼睛发现不在自己的床上,连忙从床上弹起来审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
慢慢的昨晚的记忆也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了,先是自己倒在了门口,然后一个女人打开门费力的将自己扶了进去。
接着自己就说要吻她之类的,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杨木就霸王硬上弓,接着后面的杨木都给忘了。
杨木拍了拍脑袋,慢腾腾的打开房门顿时就给惊呆了,这不是自己住的那里吗?怎么说刚才那间卧室那么熟悉,原来是董韵柔的。
杨木小心翼翼的把屋里看了一遍没有发现董韵柔的踪迹后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然后再次回到卧室准备把被子给整理一下。
刚揭起被子就被床单中间的一抹殷红给惊住了,他不是傻子,对于这方面还是知道一些的,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使劲的拍打着脑袋想要回想起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一想到进屋后的事情就断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