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天公子手下那领头的扈从冷笑一声,狮蛮兽张开大口,齐齐吼叫。≯中文≥≯网 w≦w<w﹤.﹤8<1zw.当即便数人骑着狮蛮兽自他的身后冲了出来,一个个眉心绽放仙芒,一柄银锏与两柄漆黑的长剑飞了出来,迎风见长,瞬间化为数丈,嗡嗡颤鸣。
“锵!”
冲来的白色身影探手一抓,五指狠狠击在当先而来的银锏上,铿锵声刺耳,火星飞溅,“当”的一声,竟然将银锏击得横飞出去。与此同时,他单手于前方一划,一道道剑气凭空浮现,仙光冲霄,嘣嘣几声将两柄漆黑的长剑击得飞上了九天,连剑体都被击出了缺口,险些崩断!
突然出现的人如此强悍,领头的扈从心中吃惊,顿时退到了身后的人群中,大喝道:“联手围杀他!我带着‘传说之源’先行回府!”
“吼!!”
狮蛮兽仰天狂吼,十七名扈从将白衣人围在其中,此刻他们方才看清楚白衣人的样貌,脑海中顿时便浮现出了先前在街道上奔过时的画面。
“你是那清冷女子身边的那个修者?”有人惊呼,随即又摇头,道:“不可能!当时随是匆匆一瞥,但也能感受得出,那个修者的气息远远没有你这么强大!虽然你们的样貌相同,可是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你到底是谁,竟然来北元城撒野,妄想抢夺主人的‘传说之源’,这是太岁头上动土!”
“哼!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奴才,不配知道我是谁!”与萧凡面容一模一样的白衣人冷笑,双手一划,万千仙道符篆闪烁,顷刻间化为满天的剑气,铺天盖地将十七个扈从笼罩其中。
这时候,白衣男子转身看向那个领头的扈从,只见他已经骑着狮蛮兽奔到了街道的转角处,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白衣男子冷笑一声,探手一抓,仙元力轰隆隆奔涌出来,化为一只巨大的手,瞬间就出现在那个领头的扈从的头顶,一把将其拘在了手中。
“锵、锵、锵!”
满天剑气的穿杀下,十七个被困在剑气中的扈从疯狂抵挡,可是剑气的力道太强悍了,而且震荡出的仙道之力也恐怖无比,他们根本就抵挡不住,浑身不断飙血!
“吼……”
狮蛮兽出惨叫声,剑气穿过它们的身体,千疮百孔,在一片轰然声中相继倒在了地上。
“你!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得罪幕府,天涯海角你都无处可逃!”领头的扈从在白衣人的手中怒吼,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啊!!”
一名红的扈从身中剑气,仰天狂吼,一身的精血与仙元力疯狂燃烧,双手快结出一个印法,身前虚空裂开,一颗狰狞的蛮兽头颅探了出来,瞬间冲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就那么直接探手抓去,五指如仙铁般坚固,瞬间将蛮兽头颅抓在手中,轻轻一震便灰飞烟灭。
紧接着,白衣男子展臂挥拳,每一拳震击而出,拳印如浓缩的紫日,透射万千紫霞,闪烁无尽的仙道纹痕,蕴含恐怖的力量。
“噗!”
一名扈从被紫色的拳印击中,身体顿时爆开,血肉飞溅。下一秒,“噗”的一声,又一名扈从被打成了肉泥。
白衣男子强势无匹,随意出手,每一拳震出,必有一名扈从身体爆碎,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这种手段让被白衣男子踩在脚底的那个领头的扈从惊骇莫名。
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个出手抢夺‘传说之源’的白衣男子实力强,怕是只有主人才能压制他。可是现在主人不在,城池内又有规则压制,不能飞行不说,即便是声音与战斗的波动也难以传出百里之外。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这么做!”被白衣男子踩在脚下的领头的扈从嘶声吼叫。白衣男子笑了,表情很得意,眼神却有些阴冷,他道:“为什么?‘传说之源’这种东西可是神话境以下的修者梦寐以求之物,你说这样的东西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带回幕府交给幕钧天?”
“那你为何不在城外动手,却偏偏要在城内动手!你应该知道,就算拿到了‘传说之源’也绝对走不出着走城池!”
“是吗?这里四周无人,有谁看到我抢走了‘传说之源’?等幕府的人知晓此事,我早已不在北元城了,哈哈哈!”白衣男子狂笑,说话的声音都与萧凡一模一样。话落,他的眸光变得残酷了起来,冷漠地说道:“没时间与你们废话,全都去死吧!”
这一瞬间,无数的残影自白衣男子的身体冲出,直逼钧天公子的每一个扈从。这些残影的度太快,顷刻欺身,噗噗的飙血声中,十几个扈从横飞出去,身体直接爆开,出凄厉的惨叫声。
“哈哈哈!”领头的扈从却在白衣男子的脚下出了笑声,这让白衣男子顿觉不妙,目光一扫,瞳孔猛地一缩,惊道:“怎么只有十六具尸体!”
“你以为‘传说之源’真的在我身上吗?老七已经使用秘符带着‘传说之源’遁走,主人立刻便会知晓此事,届时必将你挫骨扬灰!”
“秘符?!”白衣男子脸色铁青,一口钢牙几乎要咬碎,冰冷地看了脚下那个扈从头领一眼,“噗”的一声,将其头颅踩碎,血花四溅,瞬间殒命。
“该死!大意之下竟然被一人逃脱,错过了‘传说之源’!”白衣男子咬牙切齿,胸膛急剧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尤其是那张脸,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很快,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阴冷的笑容,自语道:“虽然没能得到‘传说之源’,但是也算是成功嫁祸给了那个在6清雅身边的乡巴佬!如此无需我出手,那乡巴佬也必死无疑!”
话落,白衣男子伸手一拂,仙道纹痕如波浪般涌向十方,抹除了自己的气息与痕迹,随即便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同一时间,幕府的府邸门口,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突然自虚空跌落了出来,不顾伤势疾奔向府邸中。守卫府邸的人见到少主的扈从这般模样,当即大惊。
这么多年来,这片地域还没有人敢对幕府的人出手,然而今日却生了这样的事情,守门们不敢迟疑,当即便有一人扶着那个扈从奔向少主所在的小院。
幕府深处的一座独立僻静的小院内的亭阁中,少主人幕钧天正靠坐在金色的椅子上欣赏着三名美艳的女修者翩翩起舞。他的身前与左右两边各自有着一个身穿红色透明薄纱的妖艳女子,一边为他揉着肩,一边为他捶着腿。
幕钧天身穿银白色的锦衣,头戴银色冠,五官俊美。此刻他正在享受着,目光落在起舞的三个美艳女修者的身上,有些迷醉的眸子中时而闪过一抹凌厉与霸道。
“砰!”
突然,小院的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便有两人冲了进来,正在翩翩起舞的三个美艳女修者的动作也随之一滞,目光齐齐看向冲进来的两人。
“大胆狗奴才!少主正在赏舞,你们竟然直接冲进来打扰少主的雅兴,活得不耐烦了!”幕钧天左边那个为他揉肩的妖艳女子陡然冷喝,吓得那个扈从与护卫齐齐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抖,不敢抬头。
“红姬!”幕钧天抬手止住了那个妖艳女子,淡淡地说道:“你与红艳带着他们全都退下!”
“是,少主!”刚才出声呵斥的那个妖艳女子低头应道,然后与另一个妖艳女子带着其他的女子快离开了这里。
等她们的身影全都消失了,幕钧天微微低垂着眼眉,轻轻抚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淡淡地说道:“为什么浑身是血,生什么事情了,‘传说之源’带回来了吗?”
“回主人!属下不辱使命将‘传说之源’带回来了,只是十七个兄弟全都死了!”那个扈从悲愤地说道,双眼通红。
“死了?”幕钧天的声调稍微提高了几分,抚摸白玉扳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道:“说说,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死的?”
“回主人,属下等本来很顺利地将‘传说之心’带了回来,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距离府邸百里左右的街道上被一个白衣人拦截。此人实力强,属下等人不是其一合之敌!为了给属下创造激活秘符的机会,兄弟们都被那个白衣人给杀死了!”
“这么说来那个人是来抢‘传说之源’的?可为何不在城外出手,却偏偏要在城内动手,莫非进入城中之后才知道‘传说之源’的消息?”幕钧天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看起来没有什么怒意,可是气息却越来越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说道:“此人长什么样子,可有看出其身份来历?”
“回主人!属下等人进城后在街上无意中曾见到过那人,当时其身边还有一位气质清冷淡雅,容颜倾城的女子。不过,属下等人却无法看出其身份与来历。那人完全是陌生面孔,想来没有什么大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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