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不知道是不是被林书说动了。半天也没有反应,只有那陷入沉思的双眼流露出淡淡的雾气代表她听到了林书的话。
林书没有打扰青歌的思索,不过林书看着青歌的反应,大抵猜到了了一些事情,青歌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林书此刻身上还是没劲,依然觉得身上冷,便往下躺了躺;说实话她都不知道她最难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好像从一开始发病到现在度过危险期,她最大的症状就是浑身没劲,稍微动点吧又是出汗;这不刚才动了下身体,背上就微微发热,要是再动一会儿该是要出大汗了。
林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昏睡前不是来小日子了吗?这醒了半天她还未感觉出下面有什么,难不成是结束了;那她昏睡的时候是不是还继续来着呢,要是来着呢,难不成是青歌帮她换洗的。
这么一想,林书顿时觉得尴尬无比,打从她穿过来,这么隐私的地方一直是她自己亲自照料,她实在不好意思让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人来给她收拾。
就在林书极度尴尬之时,一旁的青歌顺势倒在了她的床边上;林书吓了一跳,还没喊出声,嘴巴就被给她表白的深情男人韩墨风用手给挡住了。
男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别出声,她没事,只是昏睡一会。”
林书瞪大眼睛看着捂住她嘴巴的人,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可以松开手了。
男子这才松开手,将一旁的丫鬟娜去了别处;才从外间端了一个碗坐在自己床前开口道:“来,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才有力气说话。”
这句话传进林书的耳朵,不禁让她怀疑,这人根本就没走,是不是躲在暗处看着他两说话,觉得她两说太多话耽误了吃饭,才忍不住亲自出来督促她吃饭;林书不觉得心中一暖。
她伸手去接碗,韩墨风并没有给他,而是将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起身把林书向上扶了扶,又把林书身后的靠枕向上娜了挪,保证林书吃饭的时候姿势舒服才停下来。
林书也没有矫情,这个时候矫情就是虚伪,她都虚成这样了,被人帮,你就该受着才是,坐好之后林书再次伸手接碗。
韩墨风只是说了句:“坐好,碗太烫了,我来喂你。”
听到这句话,林书整个人感觉被雷劈了般,浑身上下长满了鸡皮疙瘩;自从记忆以来,她还被人喂过饭呢。即使是刚生完孩子,也是她自己强撑坐起来自己吃饭的;这会这人这么给她喂饭,按理说她该感动的;可为毛她一丝感动的感觉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就这样被喂了几口,林书实在是尴尬的受不了,她心里年龄还是接受不了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与自己做喂饭这种亲密动作。
林书几次想要拒绝,都被对面人制止了。
林书只得在心里暗暗翻个白眼,心一横,就当对面人是个身世凄惨、身兼无数工作的来赚取生活费的上进少年,她好心雇佣他来当护工了!
这么一想,林书一下子就没了刚才的尴尬,取而代之就是理所当然,就在林书彻底放下心里负担,好好享受少年的伺候时;生病引起的身体上的不适一寸寸传遍全身,浑身无力,全身都不舒服,这种舒服不是哪疼的那种,就是各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