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主任是学西医的,一直对医有所偏见。-www.79xs.com-品書網
当然,肖的话,也不实在。要说什么针灸能起死回生,把死人也医活,那还真是吹牛。谁见过针灸救活了死人的?可是,秦堪似乎不要脸,而且是很不要脸,接着肖的话题吹了起来:“我们医啊,是当今世界最神秘、最特的医学,可惜,有很多绝技已经被遗失了,没有被传承下来。譬如,有种叫‘天籁针’的针
灸法,那确实可以让死人复活。”
几位美‘女’秦堪讲什么她们都听得认真,并且还丝毫不怀疑真假。秦堪为了给耗子惊复活做好铺垫,所以,大吹医针灸推拿的厉害之处。
他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天籁针’吗?不知道吧?量你们也不知道。”虽然他面对着几个美‘女’,其实是在对赖主任说的,“‘天籁针’是在病人的相关‘穴’位先扎针,然后,施针者拨动银针,按照一定的旋律,弹琵琶一样,弹一曲高山流水,或者一曲阳‘春’白雪。当然,什么病
,都有特定的曲子,病人体内的细胞、内分泌腺,会被催化,体内会出现一种新的内环境,然后,在这种内环境下,细胞的潜力会被‘激’活了,该死的人会重新活过来,重病的人会迅速好转。”
说到这儿,他看着几个美‘女’,其实眼角看着赖主任,“你们说,‘天籁针’高不高明?”
“高明!”几个美‘女’齐声说道。
秦堪发现,赖主任首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是一脸的鄙夷,似乎是在说,扯蛋!
扯不扯淡我现在不跟你争,等会,耗子突然好了,出现在你们面前时,你们只别以为遇见鬼了行了。
这些都是为了耗子回归所做的准备。
一时兴起,干脆,把铺垫做得更扎实,牛皮吹得更大些。他不知道,牛皮吹破了,到时收不得场的事。他接着吹。
哎,到底年轻,不成熟啊。秦堪接着大吹了起来,“医呀,还有种绝技,知道的人很少,民间也只很少有人掌握了这‘门’技术,这技艺,叫大悲手的,又叫大碑手,从第一层练至第九层,到了第九层,真的可以使死人活过来,据说
当年华佗也是炼到六七层的样子,但那也已经是旷古神医了。”秦堪像讲故事一样接着说:“这这大碑手啊,是运用内家功夫,依靠医者的手法,在病人的经络催动经络气脉的运动。它的作用如医者是战场击鼓的大将军,擂动战鼓,催动本方阵势扑向敌人。大碑手练到第九层时,也是纯火炉青的那一阶段,威力巨大无,那鼓声在广褒的战场宛如千百个鼓手同时击鼓,那气势,有如排山倒海之势涌向敌方,而此时的敌方,闻此鼓声,丧魂落魄,只能是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这治病,其实也是人的机体血脉与疾病的一场战争,敌我双方决战之时,依靠的是这股气势,如何催动本方阵势,如何使对方阵脚散‘乱’,鼓起则进,鼓住则守,指挥自如,声势浩大
,气势磅礴,这是医者的能力了。”
没想到,赖主任这次竟然点点头,笑了笑,说:“理论是说得过去的,但实际,哪有这样的医术?”
赖主任当然不相信,他一辈子行医,医学的局限‘性’,他看得清清楚楚。秦堪所说的,只不过是幻想、是传说,或者干脆说,那是扯淡!
秦堪又回到了病房,他不能坐这里太久,他得回去照顾耗子。
可是,等他进了海岛,让他吃了一惊,耗子人呢?
耗子哪儿去了?
秦堪在四周找了半天,根本不见踪影。
按道理,他走不了多远,他的身体还没有康复,他被打裂的头盖骨走远了还会有些痛疼,特别是他的骨盆裂伤,决定了他根本走不远。
这是怪事了。
秦堪招呼几匹马过来,他骑着马,飞快地四处奔跑,寻找耗子。
可事情这蹊跷,耗子竟然像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秦堪有些着急,心想,不会是猎豹、狗熊把他‘弄’走了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平常,自己和这些动物‘混’的熟,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海岛浸润有秦堪的血液,动物们有种天生的对秦堪的亲近感。
可耗子不同,耗子与岛的动物们一点也不熟,它们吃了他,一点也不怪。
想到这,秦堪更着急了,他用力在马背‘抽’了一鞭,白马奋力奔跑起来。
过去,秦堪也骑马,但是,今天这马的速度着实让他吃惊,竟然跑得这么快!
秦堪以房子为半径,越跑越远,最后,一直跑了十公里的半径也没有找到耗子。
这让人受不了了,耗子一定是被豹子给吃了。
秦堪又找了一会。平常很容易发现的豹子,今天怎么不见了呢?
秦堪重新回到房间,寻找一些细节,他准备再从头开始。
突然,他发现挂在墙的猎枪不见了,再看‘抽’屉,里面的几十颗猎枪子弹也少了十几颗。
难道耗子和猎豹干了起来?
要是这样,麻烦了,耗子本来不是这个岛的生物,他是外来者。飞禽走兽本来对外来者抱有警惕心态,如果此时耗子还兴出打猎的念头,那么,他还能在岛呆下去吗?
要知道,这个岛的生物是很和谐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岛的生物都违背了食物链的基本法则,而是,这里都讲究一个适度,没有‘乱’杀无辜。
食物链的法则依然存在,鸟吃虫子还照样吃,猎豹吃黑山羊,也是天经地义,但是,绝对不会出现,猎豹以娱乐为目的去猎杀一头羊。
秦堪没有放弃希望,他骑着另一匹马再次出去寻找。
这一次,不久有了收获,他发现了耗子的一只鞋子。在山脚下。
山了,还是进大峡谷了?正犹豫不决之时,远处传来鸟鸣和猴子鸣叫的声音。秦堪顺着声音寻去。
我的妈呀!千只猴子在这里嬉闹,正的榕树,绑着一个人,耗子,旁边,一只猎豹似乎受了伤,另一只帮它‘舔’着伤口。
耗子被绑架了。
他伤着了猎豹。
猴子为了道义,把耗子抓起来——开公审大会?
这也太草蛋了吧?
不过,秦堪差点笑出来,确实,它们在开公审大会。
猴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似乎要生吃了耗子,猎豹,还在‘舔’着伤口,它的伤口还在留着血。
秦堪下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猴群众,闪闪,闪闪呢?噢,这家伙爬在树梢,居高临下,做着它的太皇。
秦堪没有立即给耗子松绑,而是在猎豹面前蹲下,拿出随身带的黑膏散,给它敷在伤口,很快,血止住了。
猎豹很感‘激’地蹭了蹭秦堪的头,又在他脸‘舔’了‘舔’,接着,又躺下。
刚才还喧闹的猴子都已经安静,秦堪站起来,向四周扫视了一遍,然后大声说,“这是我兄弟,他猎杀猎豹是不对的,但是,它初来乍到,不懂,知道吗?他不懂,所以,请你们原谅。”
一边说着,一边试着给耗子松绑,他也不确定,猴子们卖不卖他的帐。
试着解开了耗子的藤条,猴子们喧闹声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它们似乎在争论什么,秦堪朝树顶的闪闪挥了挥手,立即,猴子的喧哗声停住了。
闪闪下来,跳在秦堪的肩膀,吱吱叫了几声,突然又跑到另一棵树山,把秦堪的猎枪抱了出来,‘交’给秦堪。
耗子看来是被吓懵了,至今,他都一句话没说出来。
直到骑着马回到住所,耗子才回过神来,“老大,你真厉害,怎么动物们都听你的啊?”
“你干嘛要打猎豹?”秦堪没有回答耗子的问题,而是问他这问题。“它总扒在树,我心里怕怕的,想着有枪,打死它不得了?谁知这群猴子听到枪响,把我拖的拖,拽的拽,最后还把我绑在树,你要是来迟点,我都会被他们生吃掉。”耗子惊魂未定,回忆起来,还
瑟瑟发抖。
秦堪把耗子安排在榻榻米睡好,自己又宰了一条鳕鱼,熬成汤,把‘药’用另外的罐子熬好,送到耗子‘床’头,让他喝下。
耗子喝了之后,又向秦堪问了很多问题,最后说:“我们到这里来了多少天了?”
多少天了?
三十天了。外面,却是他入院的第二天下午。
不能告诉他。
这个问题真的蛋疼,出去以后,耗子会被这个问题搞疯的,要他理解一天多与三十天的关系,他是想破脑子也会想不通啊。
只能对他说,耗子,颅脑外伤,你的记忆出了问题。
可是,对于耗子本人来说,他会不会被吓地魂飞魄散呢?一天多,三十天,他都亲身经历了啊!
虽然是个很蛋疼的问题,但是,秦堪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人,同时经历了一天和三十天,这多么的妙啊,让你耗子,一辈子也真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
管他呢!
说他记忆出了问题!为了减少一些麻烦,转出海盗,还是用马醉木树脂,让他足足睡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