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不适应了,可能水土不服。『雅*文*言*情*首*发』”金敏儿淡淡的带过。
“我听说你去了奥力弗实验室,我可以问你为什么突然想半夜前去吗?”莫里斯看着金敏儿,当然金敏儿在国内的一举一动,他都在掌控之中。而现在即使是在国外,他依然有这个实力和能力知道他所想知道的人的一举一动。
“没有啊,只是突然很想去。”金敏儿不想多说她去奥力弗的原因,因为她没法说清楚自已的原因。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的不想说和没法解释,在莫里斯的眼里就变成了敷衍,如果自信的男人,坚信万事皆在他掌控中的一个男人,在一个帝国里只手摭天、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他不会轻易允许自已被敷衍,特别是被自已喜欢的女人敷衍。
“,我希望我们彼此之间能够足够的信任彼此,坦诚会是两个人一起走更远的必要条件。”莫里斯没有直接表达出自已的不满,他也没有生气或是大发脾气,而是耐心的和金敏儿婉转地表达着自已的意思。
“莫里斯,其实一开始,你没发觉我们两个人所站的天秤就是不平等的吗?你可以掌控我的一切事情,可以知道我什么时候在见什么人,在做什么;而我呢,有时想找你的时候,我不一定能找到你,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在见什么人,我甚至会想你是否是和哪个女人在上床,必竟是你一个如此有魅力的正常男人不是吗?而现在你却让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你不觉得你自已的要求太不公平了。”金敏儿根本不吃莫里斯这一套,这便是他的独占性,他希望一切在他的掌控中,却允许自已保持神秘。
“,我要和你强调的是,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上床。这是我对我女朋友的尊重。”
莫里斯上次已经说过类似的强调,但是金敏儿对谢芙莉的印像太深刻了,她永远记得她遥远地看着他挽着谢芙莉进和的场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的男人如此的耀眼,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许多女人的眼球,牵动着许多女人的心,而他却又同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已与他除了情侣间的吻之外,她与他并没有更亲密的接触,她不相信他没有过冲动,她不想总是在猜疑他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或是那个女人睡过。
“莫里斯,你希望我对你坦诚什么呢?”金敏儿仰着头看着莫里斯,她知道他生气了,来火了,但是他仍然保持着他绅士般的优雅和淡定从容,对着这样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恨的男人,金敏儿虽然心中有太多的不满,但是实在是很难‘忽视’这个男人呀。『雅*文*言*情*首*发』
“我希望我们彼此能尊重对方,我们毕竟是男女朋友不是吗?”
莫里斯的这句话,金敏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来了,他介意白玹雨,他不喜欢白玹雨自已走的太近,但是他却又不明着说出来。他不明着表达他的不满,因为他觉得吃醋介意有失他的身份,他只好委婉地拐着弯说彼此尊重。
“…”金敏儿本来心中有着许多的不满来,还想发作,却想着想着,又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说错话了吗?”莫里斯看着本来还面露生气的金敏儿转脸又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觉得有点费解。女人他不是不了解,只是眼前这个小女人常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总是费解。
“没有,”金敏儿正儿八经地摇了摇头,突然忍不住,又大笑了出来:“你吃醋了是吗?”
“我没有。”莫里斯转过身,淡定的否认道。
“ok,我相信你没有吃醋。”金敏儿收起自已狂笑的表情,恢复了一本正经,不过那眼神却出卖了她,因为眼睛里明显写着:她—不—信!
“不过,我确实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来往的太过于亲密。”莫里斯‘坦诚’道自已的想法。
“你说白玹雨吗?我与他只是单纯的朋友,他是一个很单纯可爱的男人。”金敏儿诚实的再次表明自已对白玹雨的看法仅限于可爱而已。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若是亲近于一个女人,那他必然是喜欢这个女人的。”莫里斯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发表了下他作为男人对男人的看法。
金敏儿摇了摇头,莫里斯这样绅士的男朋友,倒底是好还是不好呢,他不会继续你和争吵,不会和你争个输赢,不会和你吵的面红耳赤,他说话只说到一半,即使有脾气也不会对着你发出来。
“今天的,说是国宴也不为过。”文泰铭穿着一席黑色的燕尾服,脖子上整整齐齐地系着黑色蝴蝶领结。头发往后梳的整整齐齐。
金敏儿一习白色的长礼服,为了驾驭这条长礼服,身高不高的她,金敏儿,不得不穿上一双高高的高跟鞋,头发扎成一条蓬松的辫子随意的摆在肩后点,显得青春却又不失优雅,她左手挽着文泰铭的手臂,右手臂挽着的是同样穿着黑色礼服的李俊熙,李俊熙也是同样一身隆重地黑色礼服,脖子上也系着一条蝴蝶领结,头发往后梳的整齐。
金敏儿站在两个高大挺拔的帅哥中间,却也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她在进入会厅前,如女王般环视了一番周遭的所有同性。
自从上次在房间的谈话后,莫里斯又消失了两天,直到今天训练营的学生来到了比利时,而她果然如先前莫里斯所告诉她的,他与她会在比利时再见,她被邀请前来参加这个盛大的宴会。外国人就是喜欢,因为大家没事喜欢聚聚,拉拢拉拢感情,更重要的是拓展拓展人脉,在上认识一个新朋友或两个,再通过这个新朋友拓展更多的人脉,这便是老外热衷于的最基本原因。
“那位是摩纳哥王储阿贝尔王子,他身边的女伴是他的女朋友,是一个模特。”文泰铭开始为金敏儿小秘般的介绍着在场的一些名流达贵们。
“你倒是还真算得上八面玲珑。”金敏儿笑了笑看着文泰铭,这便是他的优势,有些人一出身便拥有着别人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东西,而文泰铭显然在人脉方面的重视,显然来自于家庭的环境。
“你以为这样的宴会是我们学生可以随意被邀请的吗?我哥让我们来的主要目的便是让我们借此机会来拓展自已的人脉的,当人越往高处走时,会发现人脉和他所处的圈子会越来越重要。”
“你哥呢?”李俊熙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崔智宇,按道理崔智宇如果自已也要来参加,应该是要请金敏儿来作女伴的,而今晚来到这样的场所,但是金敏儿却是挽着他们两个男伴来的,确实有点奇怪。
“…”金敏儿看着众人都是携伴前来参加宴会的,那莫里斯安排自已与文泰铭李俊熙一同前来,那他自已哪里来的女伴呢。
“我哥~”文泰铭有点吱吱唔唔,虽然很多事情他不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能猜到大概会发生什么,“金敏儿,别说我没提醒你,今天的宴会都是携伴前来的,我哥既然要来,肯定也是会携伴的,不管他携了谁,都是出于礼数,你不用太在意啊。”
文泰铭虽然也不知道自已的哥哥会携哪个女伴,但是他可以肯定,他老哥肯定会携女伴前往的,他们家庭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失礼失体面的。他知道聪明如金敏儿,不会不知道这些,于是提前先打个预防针,免得自已到时受到池鱼殃。
金敏儿听完没有做声,李俊熙看了看金敏儿,也没有再做声。
三个人的携伴组合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大家却是十分淡定的恢复到自已开拓人脉和事业的谈话小圈子中。
直到门口响起来热烈的掌声,接着金敏儿见着几个都挂着绥带的外国人走了进来,女的都穿着礼服,男的有的着军装,有的穿着礼服,正如童话故事里的出场一般。
而金敏儿确是在刚进来的人中见到了莫里斯,莫里斯的身边果然挽着一位女伴,这位女伴头发整齐地盘成一个发髻在头上,戴着闪耀却又不失端庄的失饰,蓝色的长礼服拖到了地上,而那银白色的绥带从肩膀滑到腰间,勾勒出这个女人绝好的身姿。
这个带着绥带的皇室女成员,美丽大高端庄而高贵,不是别人,正是贝拉公主。
金敏儿看着莫里斯挽着贝拉公主出场,那强烈的自尊心无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王子只能配公主才能彰显身份吗?莫里斯虽然在他的朋友面前毫不避讳地介绍她为自已的女朋友,但是在如此重要的场所,他并没有意思将女朋友的她携为女伴,还好意让她来看看这所谓的高贵人脉?
在国内的许多场所,莫里斯都极少携带女伴,上回的谢芙莉已经让她‘印像’深刻,这回又来个贝拉公主,个个女人来头不小,气质出众,莫是朴智京,那倒是有得一笔,不见得会失色,但是作为平凡的丑小鸭金敏儿,完全被比的没了自信心。
金敏儿想听听莫里斯的解释,难道携她作为女伴,会为他带来不便?如果这样,那两个人不如不要再继续,以免再继续为彼此造成不便。
李俊熙与文泰铭在金敏儿的身边安静地看着金敏儿脸色的表情变化,看到了一个吃醋的女人从吃惊到生气到忍住的表情变货,两个大男生自始至终都不再发一言,免受池鱼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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