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一人放弃。
也难怪,除了王落三人之外,还有谁抱着只是混进山门的想法的。更多人想的是以更高名次进入宗门,得到宗门的器重,以及后面的更多资源。
修行一路才可顺畅而行,也就意味着后面才面才能抵达更高的境界。
但是王落三人不同,但是如果同时三人都放弃的话,那么嫌弃会非常大。
所以昨晚王落就已经交代过,如果真有可以放弃的阶段,赵钱树首先选择出局,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祝夜郎,修为虽说不高,但起码是祝沂孙之后,所以王落也不会担心。
至于自己的话,王落就更加不会担心了。
在怎么,王落也会以保命第一。
王落使劲朝着赵钱树眨了眨眼睛。
可赵钱树却是半天没动静。
王落咳嗽一声、、、
还是没有动静。
“老子昨晚上给你交代的,你全部都忘记了是吧,气死我了。”王落嘀咕道。
就在这时左谈中在台上便已经宣布,在场无一人宣布退出,那么抽签即将开始。
王落叹了口气,试炼完之后,一定要给赵钱树的脑袋敲翻。
入秋的季节,多阴天,今日的泰安宗刮着微风,倒是吹在身上,使人身心舒适。
这每人身前的签筒泛着绿莹莹的光亮。
二选一!
但是里面的签石条却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
王落呼吸一口气,抽了左边那一根。
五十四号修行者,燕云王朝云中洲刘画樵。
王落对于此人倒是没有多少印象,只不过望向人群之中时,却是瞟见有人正盯着自己。
却是,眼神有些仇恨。
王落摇了摇头,也只当是看错了。
也不知道祝夜郎几人抽中的结果都是谁。
“中间休憩一炷香的时间,大家可以调整一下状态。等到钟响之刻,会有指定的区域内进行决斗。”左谈中在台上补充道。
因为是大比武的第一回合,人数之多,所以分成了四十一个组。
在决斗之后,才会由接下来的人在进行抽签,以此类推。
几人碰头之后,各自说了各自的对手,王落过去就敲了敲赵钱树的脑袋:“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弃权,让你弃权么,你又没听到?”
赵钱树委屈道:“老大,给忘记了,你放心,我等会上场了我就直接投降弃权。”
“这才对嘛!”
王落还是不放心,又啰嗦了一些。特别是什么遇到性命安全威胁之时,第一时间选择放弃。
祝夜郎和赵钱树都是点了点头。
这时白野口中叼着一根草走了过来,悠哉悠哉:“王落,你抽的谁?”
“不认识。”王落摆了摆头。
“等下要是遇见几位大哥,可是要手下留情啊,可别让我出丑了。”白野倒是笑嘻嘻。
一旁的赵钱树过去拍了拍白野的肩膀:“你放心,等会遇到大哥,大哥的拳头一定会很柔,不疼的。你也就意思意思,赶紧跟裁判说放弃就是了。”
白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定一定!”
镇斜峰之上钟声响起。
预示着第三轮试炼,也就是最后一轮试炼开始。
大悟广场很大,大到什么程度。
如果此刻有宗门弟子御剑而行,从上俯视。这分成四十多组的人群,也只是占据了广场一小部分不到。
而每一场的裁判都是出自各峰各门的首选弟子。其四周更是来了不少,燕云王朝的官兵镇守。
大悟广场的大台之上,更是聚齐了泰安宗的上层之人。
其中更有一位白衣公子,年纪轻轻的坐在正中心。
其身后更是站着两位贴身随从,看气势就能猜出修行绝对不低。
也不知道是王朝内的哪位达官贵人。
也足以看出燕云王朝对每隔三年,举行一次的招生大会有多么的看重。
王落所分的一个比试场地在整场的最边沿。
周遭倒是没有多少弟子围观,王落放眼望去,围观最多的两个地方,还是属于叶连天和何悟鸿的场地。
本场的裁判是一位衣着青衣男子。
看相貌也才大王落几岁而已。
这人先是介绍了一下比试规则,无外乎是什么点到即止,不可伤及性命。
王落这才瞅见对手,正是刚才凶狠狠的望向自己那人。
在青衣裁判宣布比试开始之后,王落本想着还要介绍一下自己。
却是看见那刘画樵猛地拔地而起,朝着王落挥拳而至。
气打本根出,叩道境!
既然对方根本不讲什么规矩,那么王落也不会任由对方摆布。
双脚悍地,灵力至丹田而灌右拳,身躯后拉,蓄力而出。
那便是硬对硬。
刘画樵拳至,王落硬生生而抗住。
一声肉骨闷哼的声音响起、、、
王落左脚以诡异的姿势踢向空中的刘画樵。
这刘画樵像是事先预知一般,整个人身骨缩进去一般。抓住王落的右手,凌空而跃,以气力带气力。
王落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点,整个身子被带着凌空一翻,毅然倒下。
一瞬间,王落却是听见隔着不远处的试炼厂之上,响起了热烈的鼓掌之声。
“叶连天霸气,叶连天霸气!”
紧接着又传来一股声音。
“何悟鸿加油,何悟鸿加油!”
还没等着王落反应过来,想必叶连天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
而紧跟着的是刘画樵的一记鞭腿扫地而过。
直攻王落的脑门。
王落手掌拍地,整个人顺势而后移,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这时刘画樵却是没再继续攻进,望着王落道:“这要是在战场之上,你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试炼时刻,既然还三心二意。”
王落笑了笑,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多谢提醒!”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在我这里已经死了。”
王落却是觉得有些意思,又问道:“刘画樵,咱两有仇?”
“我跟你没仇,只不过我和你们和央国之人有仇!”刘画樵说道。
王落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刘画樵猛然与王落拉开十多步的距离,手中赫然出现一把长剑。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一个才开脉没多久之人,会在我手底下撑过几个回合!还有,我特别想问上一句,不知道,你可知何为叩道?”刘画樵眯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