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我还知道地府新来的官员什么时候死。"
我听后,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心头一阵发颤。
这特么的说的不就是我吗?
一时间戚瑶的面色也变了变,我见戚瑶想说什么,就伸手按照了戚瑶手背,戚瑶看了我眼,在微弱的光线当中。我还是能看出戚瑶对我的担忧。
我朝着戚瑶摇摇头。
戚瑶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
这黄河县这段日子早就是人心惶惶,好多事情传的到处都是。
所以其实仔细一想,王大师知道城隍爷的死或者说其余地府官差的死,也不是一件特别的玄乎的事情。
所以现在这家伙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
于是我思索了下,就说:"那现在地府有没有派阴差来?"
"来。"
"是谁?"
王大师笑了声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
黄恩却忽然说了句:"你是不知道吧,不知道就说天机不可泄露。"
"说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黄恩站起来。还想说什么,我赶紧拦住黄恩,让黄恩不要冲动。屠夫叔在我边上,像是个没事的人。
我深吸了口气。现在地府来的阴差,应该就我一个,如果王大师知道阴差是什么时候死,那是不是说明他知道我什么时候死?
我冥想了下,就说:"那我问你,新来的阴差会什么时候是?"
"七天内。"
这话说的算是模棱两可,但我同时更加确认这家伙肯定是知道什么,知道我今晚上已经和赊刀门的人对赌了,所以才会说的如此准确。
这家伙分明像是在装神弄鬼,想着我没有任何犹豫,压着脚步就朝着前面走去。
直接就将门帘子给弄开,黑色的门帘子弄开后,我原本以为会看到后面有人,可是后头却一个人没有,但是声音却依旧传来说:"年轻人,不要冲动,想要见我,我也不用那么着急。"
我目光到处看着,就说:"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不能和你说。不过看在陈老板的面子上,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就是,其实黄河县的城隍爷早就上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心头一沉,就反驳说:"怎么可能?地府都没有任命书到达。"
"你以为都要任命书吗?也就是你这种死板的人,会遵循死规矩,新来的城隍爷,肯定会想法设法的弄死新来的阴差。"
他但是恒银慢慢变弱,最后随着一阵风吹来彻底消失。
黑纱帘子后面,还有一阵青烟袅袅升起。
我有些失神。
我不知道王大师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听起来像是煞有介事一般。
黄恩到处找了起来,可是半天也没有找到踪迹。
陈三炮这会却说:"王大师真的是高人也,听见他的声音,却没有看见他的人,该不会使用了传说中的千里传音吧。"
我:……
我一时无语,还千里传音呢。
这时候,戚瑶轻声叫了一声:"秦怀。"
我回神后,就对戚瑶说:"咱们先走吧。"
戚瑶应了声,我们就往外走去,陈三炮将门给带上。一路上陈三炮说:"小先生,王大师说的事情,是不是很准?"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我对陈三炮说:"陈老板,有什么方法可以见到他本人吗?"
"有,不过比较费心思,费工夫,如果小先生很想见的话,我可以帮小先生你安排。"
我嗯了声说:"那好,辛苦了。"
我们送陈三炮到了家里,我就朝着城隍庙走去,这会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时分。我开口问屠夫叔说:"叔,这黄河县的事情,会不会都是赊刀门在背后操纵?"
屠夫叔摇头说:"我看未必,说不定地府也参与了。"
"什么意思?"
"刚才他不是说。地府信任城隍爷已经到了吗?"
我回说:"他应该是胡扯的,地府死了这么多官差,应该是不会随意再派人过来的。"
屠夫说想了下,可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