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亲娘舅喂,我好不容易有个黄金假期你都不放过我,又领着我钻这些穷山沟,呜呜……人家的命咋这么苦乜?”
破落的土墙院子里,一倚靠着墙根的年轻小伙边晒太阳,边怪声怪气的冲着一正蹲在地上收拢东西,面目黝黑年近五十许的中年人叽歪,结果,还没等他耍宝完,当胸啪的一下就挨了一巴掌,身体惯性的一佝偻。卐?小說?網w-w、w-.、8-1`z、w.
“哎呦,我说大霞子你轻点,我这细皮嫩肉的可不禁打,打坏了就找不着媳妇啦。”
“哈哈,找不着媳妇有啥可担心的,姐正好喜欢你这种嫩娃子,找不着就干脆从了姐不得啦,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儿女成群。”
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明晃晃的阳光映照在女人一头亚麻色大波浪卷上,金灿灿的一片,差点晃花了年轻小伙的双眼。
再一细看,这女人二十六七的样子,肌肤光泽红润,可能是长期活动在户外的原因,裸露处微微晒黑了一层,却不影响美感,反而更添一股野性,当然,她本人的行事作风也绝对是野性十足的。
就见此刻的她,正一脸风情无限的调’戏着站在对面的年轻小伙,拍完那一巴掌后,又顺势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继而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男人果然要锻炼到位才够劲儿啊,想你这小家伙刚来那会儿弱的像只小鸡仔似的,胸前哪能这么有料啊,这跟着跑了才半年不到,胸肌都硬了,不错,不错,哈哈哈……”
见被摸的年轻小伙脸红脖子粗的想溜,霞姐强势的一把把他推挤在黄土墙上,坏笑的就要再摸上几把。w、w`w`.-8、1-z、w.
“啊!!!老舅,救命啊,大霞子又犯病啦……救命啊!”年轻小伙眼见逃不掉,就要再次遭遇魔掌骚’扰,立马扯着脖子大声嚎叫。
地上蹲着的中年人却异常淡定,对于身后的嚎叫就像没听见一样,美滋滋的继续欣赏手中淘到的各式宝贝。
年轻小伙眼见自家亲亲娘舅见死不救,只能更大声的冲着屋里方向嚎叫:“啊!!!魏师伯,救命啊,你家丫头又要色性大啦,可怜我这世界上最后一株纯纯少男就要惨遭毒手啦,你快来救救我啊!!!”
“咳咳咳……”被嚎出来的魏师伯魏博伦一脸无奈,出门口就见自家丫头魏晚霞又在沾人家年轻小伙便宜,非常不自在的咳了咳,算是提醒。
被叫做大霞子的魏晚霞听见了,笑哈哈的松了手,年轻小伙双手抱胸如脱兔般的跳到了魏师伯身后,可怜吧啦的向他寻求庇护,絮絮叨叨你家丫头咋咋不正常……
被魔音贯耳的魏博伦瞅了眼自家奔放过头的丫头,无奈一叹,真想对着年轻小伙大吼一句,“她摸你,你不会再摸回来啊,怂!!”
不过,好在理智告诉他,那是他亲亲闺女,他是不能那样吼的。
见自家老爹被年轻小伙絮叨的无奈相,魏晚霞哈哈大笑道:“老爹,下回你装听不见多好,看,被烦到了吧,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小卐說¤網w-w-w、.、8`1-z-w`.-c、o`m”
说完耸了耸美肩,顺便抛了个媚眼给某可怜男人,某可怜男人抖了抖,再次可怜兮兮的向魏博伦絮叨他家丫头眼神好凶悍。
魏晚霞蹲下身扒拉几下地上的东西又站起来,冲着年轻小伙撇嘴道:“行啦,别装大蒜了,赶紧的,帮你老舅把东西都收拾利索,趁着天没黑咱好换个地方住。”
听到被吩咐正事,刚刚还可怜兮兮的年轻小伙立马恢复正常,乖乖的开始归置起来,顺嘴问了句:“干嘛换地方啊?”
“我家老头说腰酸疼,看来是要下雨了,这破房子上面全是洞,不换地方你想听雨中二重奏啊。”
“哦。”
年轻小伙知道魏博伦年轻时腰部受过伤,一到快阴天下雨的时候就范疼,比天气预报还准,不禁加快了手里动作,结果收拾到最后,就见一块眼生的、圆咕噜的黑色石头蛋儿子混在东西里,疑惑道:“这是什么?”
魏晚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石头你都不认识,傻的啊?”
“……”年轻小伙无语的瞅瞅手里的石头蛋儿子,嗖的一下朝身后用力一扔。
“哎呀!我的头!!”
“……”院内一众人齐刷刷的瞅向年轻小伙无语,这得多强悍的手气,背对着人不说,还隔着个院墙都能砸中路过的人,听叫声,砸的还很准。
魏晚霞再次白了眼闯祸的年轻小伙,赶紧往墙外走去,好看看被砸的人具体情况,年轻小伙老舅和魏博伦紧随其后,只剩下年轻小伙愣愣的瞅着手了下呆,实难相信自己就这么的砸着了人,见几人都出去了,也赶紧往出跑看情况。
那晓米觉得自己真是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的说。
她好不容易走出了野林子,见到了人烟,嘴里渴的连吐沫星子都干掉了,就想找家人讨口水喝,结果连敲了两户人家的门,一见她这副尊荣,话都不说一句,门就哐当合上了,有一次差点夹到她的鼻子,那晓米这个气啊。
后来一想自己目前的样子,也难怪人家这副反应,没办法,只能继续在村里转悠下,看看能不能碰上个不怕她的好心人,结果,好心人没碰上,天外飞石倒是有一块,还好死不死的正正砸在她脑袋上,她这个疼啊,小脏脸儿上立马冲刷出两道水痕。
正当她蹲地上抱头揉的时候,就听见有脚步声接近,然后又听见一个非常爽朗的大姐高声叫唤道:“喂,刚刚是不是你在叫啊,砸哪了?疼不疼?快给姐瞧瞧。”
还没等那晓米出声,就感觉有双柔手开始扒拉她头翻腾,边翻边吆喝:“哎呦,找到了,已经冒红了,估计一会儿会起包,这是砸的不清呢,小飞子,看你干的好事,见天闯祸,爱不赶紧过来把人扶起来。”
最后一句像是对她身后吼的,这大姐吼完,就听见一年轻小伙可怜巴巴的喏喏道:“我这真不是故意的啊,喂,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咦?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那晓米疑惑的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妈呀!!这人脸上起的什么啊,咋这吓人,跟只红蛤蟆似的,别是啥传染病吧!”年轻小伙一见地上蹲着的人突然露出一张异常恐怖的脸,直吓得缩回了要扶人的手,更是跳着脚倒退了好几大步,一副不敢再看第二眼的架势,嘴里还直嘀咕“丑死了”之类的。
这下可真气死那晓米了,这要是别人说她丑,她也就当对方是在放屁,忍了!
可谁想眼前嘴贱的人却是个熟的再不能熟的人,她这正满肚委屈无处泄呢,这二货就撞到她火点上了,那她还忍个屁啊,直接开吼。
“季鹏飞你个死没良心的,居然敢嫌弃我丑,竟然还敢拿石头砸我,看我不告诉季婶抽的你鸡毛满天飞!”
这话瞬间点燃了季鹏飞整个人生非常不美好的记忆,咳咳……季婶的拿手绝活就是耍鸡毛掸子,尤其是对着季鹏飞的屁股耍。
“……”世界瞬间一静。
好半天才有两人同时疑问出声。
“米妞子?”年轻小伙季鹏飞。
“风流债?”爽朗大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