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尼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两日夜就能到此次的目的地。??w?w?w?. 8?1 z w?.?c?om
然后,今天已经是第四天的中午时分了,据奎尼从他叔父那打探来的消息看,可能还要走个一日夜。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快要被望不见的前路麻木掉的那晓米深深怨念。
“是风沙,也是咱们倒霉,出那天的下午就遇上了黄毛风,在沙漠里,一阵风吹过就能改变一片的地势地貌,必经之路上正好又有一片很危险的流沙区,总不能为了抄近道不要命吧,这不就得绕个大远,安全。”
奎尼絮絮叨叨的解释了一通,估计是吐沫腥子蒸的太快,赶紧含了口水存在嘴里滋润着。
这是个沙漠生存的小技巧,在前路不确定而水源又有限的情况下,都得这么省的用,咳咳,虽说现在还没达到那个地步,不过作为引导助理的奎尼还是要以身作则的。
因为要节省耗油,车里就不能开冷气,又正是正午时分,铁皮子的车子就像是一台时刻运转着的烤炉一般,烘烤着坐在车里面的众人,钟石抽了条毛巾使劲儿撸了一把前心背后的汗,烦躁的嚷嚷着:“真想洗个凉水澡啊。”
众人默,这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啊,自打进了沙漠,众人可是连脸都没能好好洗过,全是沾湿了毛巾擦两把,以至于毛巾比脸还黑。
“停下,休息!”
前方领队的车寻找到一处大沙丘的背阴处,正好能作为停顿休整的据点,车里的人都松了口气,这大太阳的,在这么走下去,先不说人了,车子轮胎能不能扛得住还是回事呢。
其实这几天的作息差不多都这样,早晚赶路,中午休息。今天这是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休息点才会在大中午的赶了这么老长的路。
一开车门,一股燥热的风直往人脸上扑,那晓米赶紧把准备好的湿毛巾盖在口鼻处,防止脆弱的毛细血管再次崩裂。弄出个解释不清的‘美丽’误会啥的,唉,谁叫往事不堪回呢。
因为不适应这边燥热的天气气候,某天中午一众人正休息呢个,那晓米鼻腔里的毛细血管突然崩裂。你说流血就流吧,方正不就是点儿血嘛,她流的起,可为毛就挑那个时候流呢,当时那晓米的对面,正站着一溜光着膀子擦汗的膀爷,然后,那晓米鼻血喷了,哎呦,那个现场反映哦。忒丢人……
中午休息的时间比较长,车子停顿好后,负责后勤的人就开始准备接下来一天的饭食,尤其是中午的这顿,有汤有水的,算是一天中最好的,早晚那顿因为都在车上赶路,就只能是啥方便凑乎什么了。
排队打完饭,那晓米找了个阴凉地席地而坐后,就把绕在头上的头巾扒拉下来挡住饭盒。防止沙子落进饭碗里,这可是那晓米吃过一把沙子饭后血的教训。
钟石和奎尼打完饭,寻摸到那晓米后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来。
经过几天共苦的日子,钟石早就抛弃了腼腆劲儿。这不,一屁股坐到那晓米旁边后就一点儿也不客气的讨要道:“米妞子,快给哥们儿摸个酸梨啃,这大热天的,嗓子都要晒冒烟了。”
坐在另一边的奎尼眼睛贼亮亮的点头附和,一想到酸梨入口那一刻的酸爽劲儿。嘴里唾液就吱溜溜的往外冒,心中不禁惬意的想到自己逗乐子瞎忽悠人的几句话,不想这小丫头真清空了大半的行李箱,买了好些解渴耐饥的水果上了路,咳咳,这不,他也跟着享了口福。
就知道这俩货是惦记她那点儿家当呢,不过,随便吧,反正虫虫肚子里存着好些,不光有酸梨,还有西瓜哈密瓜葡萄啥的,要不是这东西太惹眼不好拿出来,那晓米真想抱着个大西瓜狂啃。
酸梨的个头都不大,那晓米从背包里一人给摸出两个,叫这俩货先吃着解解馋。
俩人倒也知道这时候叫别人看见他们吃梨的话,纯属拉仇恨,就一个扭着身子背着人吃,一个直接把外套搭脑袋上遮挡着消灭,等酸梨下了肚子,饭也差不多凉了可以开吃了。
等三人吃差不多后,那晓米又往两人兜里塞了些,这是给魏博伦几人的,那晓米毕竟是个女孩子,不好老往那些大老爷们儿跟前凑,就叫这俩人晃一圈送了。
沙漠里昼夜温差大,过了九点天黑后,气温可以说是喘口气的功夫就能降一点儿,而在时间统筹上,既要加快进程,又不能叫人太疲累,队伍通常都是休息到下午六点再启程,一直开到前半夜,后半夜休息,赶着月光好的时候会再多走会儿。
当然了,这样最辛苦的是司机和值夜的人,像那晓米这样打酱油的,该咋睡还咋睡。
晃晃悠悠的一夜又过去了,那晓米是在一片吵闹声醒来的,刺目的阳光叫那晓米又赖了一会儿才起身,转眼一看,“咦?人呢?”
“哈哈,主人,到地方啦,大伙都下车了。”估计虫虫也叫漫天的黄沙郁闷住了,蔫了吧唧好几天没怎么开腔的它,今天突然又活跃起来,显见这是真开心。
那晓米一听到了地方,赶紧背着包下了车。
“哦,好多人啊!”那晓米望着忙的热火朝天的场地不禁感慨出声。
“嘿,米妞子,这里!”钟石望见那晓米下车,招手叫她过去。
那晓米拎着包赶紧走过去,“怎么这么多人啊,还有穿作战服拿枪的,什么情况?”
钟石边捣鼓着手里的帐篷布边说道:“这些都是早先就驻扎在这里保护现场的,早先不是说过这个考古点是去年现的?那会儿就派了一批人过来考察过了,当时挖通了通道后近来一看,东西凌乱明显是被动过的,听说在一处被毁掉的盗洞处还现了两具死亡时间不足两年的尸体呢,显见这地方是被盗过的,不过,据说那盗洞开的不是很大,而且离开的人好似挺匆忙的,被拿走的都是些便于携带的小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