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莹在马车里,紧张的喊着“救命啊~~来人啊~~啊~~”,死死的抓住窗户框那里,被来回左右的跌晃着,后面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马和疯了似的狂奔,不论是什么路,只管跑它的路,文莹被颠晃的难受,快没什么力气去抓住窗框求稳固自己了!
忽然,“咚~~嘭~”的一声巨响,车体不知撞在了什么上面,猛地脱离了狂奔的马,车架上的这个花架被剧烈的震动,荡的四散开去!
“啊~~”
文莹惊喊着...被甩向了远方...浑身难受的模糊起来....
只是朦胧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猛烈的下落,滑落,冲落...猛地似穿过了一种阻挡,跌落在了什么地方,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文莹慢慢醒来,浑身的酸痛感,像定住了似的难受,她慢慢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有点毫无力气的轻语了句:“这什么地方啊?”
歪头看去,外面的阳光已透过门窗射进了屋里,虽然室内简陋,却倍感有灵气在...
看到敞开的门口处有人影前来,文莹张大了眼睛,怕是那坏人!便在脑海里想着他如靠近该怎么对付他的计谋:
一拳捣他鼻子上或是眼睛上,或是一脚踹他下部,反正得让他疼的无法使坏,然后想办法逃跑...
人影已渐进,却毫无脚步声!
“这人是人吗?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难道是鬼?这大白天的鬼不可能出现啊?”文莹心里想着,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疼的一撇嘴:
“我还是人,他如是鬼,该如何应对呢!”
文莹的心脏似乎跳到了嗓子眼处身体似乎有点颤抖了:“到底是人是鬼啊?这都是什么奇怪的事啊...”
文莹从微颤的微闭着的余光里,发现是一位一袭白色长袍,白须白发的老翁走了进来...
既然是位老翁,还这个打扮,如不是人更不可能是鬼!再装迷糊看看这人在做什么再说。
“好了姑娘,该起来活动活动了”那老翁竟然看出了猫腻。
“我还没好呢,浑身难受!这哪儿啊?”文莹自然是不能再装了。
文莹张开眼睛,床前站着一位红光满面的似神仙似修炼者的老翁,这样的慈眉善目,文莹自然安心了不少。
“老夫的家啊”老翁自然的回着。
“你家?”
“啊,来,再把这碗药喝了,你就完全恢复了”老翁说着把一碗药递给了文莹,很是善意的看着她。
“多谢你相救”文莹接过碗去,忍着难闻的草药味,一口气把药喝了。
“还是那么爽快!”老翁笑了。
“什么叫还是?你认识我?”
“不光认识,还熟悉的很,只是此时,你我如路人,如师徒!哈哈”
“什么意思?”文莹不解的斜眼看着他问。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见分晓”
“你这老头,还真会卖关子”
“哈哈哈,好了,起来去外面看看去”
“好来”文莹一下子翻过床边,直接的就站在了地上:“哎,我怎么感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没毛病啊?”
文莹此时,没有了刚下落时的刺痛感,直觉浑身比以前好似还轻松了!
“自然是药到病除了啊!”
“你神医孙思邈啊?还是华佗啊?”文莹有点调皮的问。
“都不是,神医可以称”
“你们这古代人,就会打哑谜,装神秘!”
“哈哈哈,还是如此之调皮啊,走吧”
老翁说完,转身领着文莹走出了木屋。
“哇~~好美啊!幽幽深谷,煦煦阳光,青青丛林,碧水漾漾”
“好!说的好啊!”
“这什么地方啊?”文莹问。
“老夫的地方”
“知道是你的地盘,这什么地名啊?”
“神悠谷?”文莹不解的回头看着老翁。
“正是,你看”老翁抬手指向午后的悬崖,悬崖上刻着三个大大的似乎还在闪着光亮的字:神悠谷
“真叫神悠谷啊?”文莹还是有点疑惑。
“当然,你还是难免有时流露”
“怎么讲?”
“在夸你猜测的准”
“不是神准,但还行,只是,这地再美也不是久留之地啊,你可知道回京城的路?”
“知道,但是你此次既然来了,就要在此待上三十三天,方可离去...”
“为什么?”文莹奇怪的看着那老翁。
“因为我就是在此地专门为了等你那三十三天之人!”
“你想干什么?”文莹有些担心的双手抱与胸前,往后倒退了两步,有些生气的直盯着那目视远方的老翁问。
“哈哈,警戒心还不小了!不过呢,不要误会,老夫只是受命来此地,等你前来给你补补课而已!如不然,我们何时相认想见啊?”
“你到底谁呀?说话怪怪的!”
“自然是助你之人!”
“什么助?简直就是软禁”
“别想那么多了!你待还是不待吧?”
“讲个理由先”
“不待呢,你自己想办法出去此地,不过呢,给你透个底,这里四处悬崖峭壁,你觉得你能走的出去,那可以一试!想在此地待呢,就听老夫的话,到了天数,老夫自然送你出去”
“你这是要挟!”
“不要挟,自己选择”
“我有的选吗?你想让我在这地待那么些天做什么吧?”
“当然是为你以后的路,也是为了你能去完成该完成的任务”
“简单点吗能?”
“法力”
“法力?你要教我法力!?...”文莹忽地来了精神...
接下来的日子里,文莹跟着那飘然如仙的老翁,学习静力!眼力!定力!然后就是端坐在草地上接受阳光的照耀..光脚站在溪水里听流水的声响..闭上眼睛站在树下平心静气的按照老翁的指点想象....
虽然只是简单去做这些近乎是在享受时光的事,但时间一久,从刚开始的好玩新颖,到逐渐的习惯疲软,以至于越来越觉得是难以静心的无聊...
文莹似乎觉得实在难以完全身心的投入老翁要求的想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