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白厉声说道:“你们闹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情,你们要是再说不清楚,我....”
这次段非白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夫人打断了:“就是她勾引我丈夫。”
此言一出,鸢萝马上从沈觅香的后面窜出来,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忍不住上前同妇人对峙:“你胡说什么呢,说这种话你有证据吗!”
比起鸢萝的激动,沈觅香就显得淡定多了。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沈觅香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本来她没说,沈觅香还在担心是什么事情。但是此刻知道妇人要说的是这个,也就放心了,还忍不住笑笑。
段非白也松了口气,那一刻竟还朝着妇人无奈的笑笑。
一边围观的人看着这幅场景,也不明白是怎么了,倒是有不少人议论纷纷的。
不明情况的人很多,自然想法也很多。说什么的都有。
“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应该不会吧,人家姑娘这么漂亮聪明,家境又好。”
“就是就是,你看看刚才一直护着她到哪俩个公子吗,停水还是将军府的公子呢,怎么会看上她丈夫。”
“应该是来坑钱的吧。”
一屋子的人叽叽呱呱的,好不热闹。
后来折腾了一圈,那妇人才说,她男人为了照顾沈觅香的生意,将家里生活的钱都花完了。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来找麻的。
最后事情解释清楚了,沈觅香自然也没有理由继续为难人家,段非白说是要报官,但是那妇人一听说要报官哭着喊着抱着沈觅香的腿,让沈觅香手下留情。
沈觅香这心软的,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想想也没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于是就同说服段非白放了他们。沈觅香都说要放过他们了,段非白也就没有再追究。
几个人道了歉就慌慌张张,生怕沈觅香反悔似的逃走了,闹事的人走了,自然围观的人没一会也都走了。
没一会铺子里就恢复了平静。
段非白看着人都走了,才翻着白眼问:“你怎么会在这?”
沈觅香还以为他在通知及说话,还不解的问:“啊?”
抬头才看到段非白是看着贺连在说话,贺连朝着段非白挑挑眉,一副像极了挑衅的语气说:“我来自然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倒是你啊,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很忙吗?”
段非白打着哈哈:“我也是在忙啊,不过是顺路经过这边,看见有事过来帮帮忙而已的。”
贺连狐疑的看着段非白,带着些许调侃的口吻说:“是吗?我怎么记得,你说你今天要去见见供应商的,怎么,供应商在这条街上吗?”
原本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段非白,这会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说:“怎么了,本公子,想逛街还不行吗?”
沈觅香看着这幼稚的俩个人,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掐啊,还听说你们在一起做生意的呢,就你们这互相掐架的样子,怎么能在一起做生意哦。”
还别说,虽然俩个人掐架掐的厉害,但是面对沈觅香这话,俩个人倒是很默契的一起开口说:“我们哪有掐架。”
俩个人同时开口说出同样的话,话音刚落,俩个人发现说的一样,又同时的别过头。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傲娇。沈觅香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是沈觅香确实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俩个人也没多待,说完话就一起离开了。
段非白同贺连一起离开,俩人一起并排走着,贺连还不忘调侃:“你还真的是想她想到一天不见都不可以啊。”
段非白却并没有同贺连笑嘻嘻的,反而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理会贺连说的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贺连推了段非白的胳膊一下,不解的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刚才我可不是路过。”段非白的脸色还是很沉重的样子。
贺连却不明所以的开着玩笑:“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们俩有不一样的感应,你感觉到有人欺负她,所以特意赶过来的吧。”
面对贺连的玩笑,段非白却一点没有想要笑的样子,贺连才收起来笑脸。也一脸认真的说:“那你是?”
“是有人特意过来告诉我,虽然人没有抓住,但是....”虽然后面的话段非白没有说出来,但是贺连也明白段非白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今天这不过是有人特意设计的一场戏?”
段非白没有说话,还是在沉思着,贺连不停的敲着手里的扇子:“这也说不通啊,演这戏是为了什么?为了特意让你来英雄救美?”
“我还没想清楚,但是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段非白说完也不等贺连说话就直接走了。
其实段非白在去沈觅香那边之前,就派人去查那个过来通风报信的人是谁,但是段非白回来的时候,下面的人来报:“没有查到。”
段非白就更加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或者干脆说是早有预谋。只不过段非白想不通的是,这一场戏虽说难缠了些,但是也并没有给沈觅香带来什么影响,甚至可能还给沈觅香招揽一波客人。
毕竟沈觅香当时看那几个人也挺可怜的,还给了一些碎银子,段非白思来想去的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但是这个让段非白怎么也想不出来的答应,就自己孵出来了,本来不过是一场闹剧,但是传扬出来的谣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原本这件事情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既然那人也没有抓到,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本段非白就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让段非白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等段非白知道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闹的很大了。
这天段非白才刚起床,刚洗漱完,连早膳都还没来得及吃,就听到下面的人来报:“主子,外面现在到处都在传你和沈三姑娘的谣言。”
段非白原本还没有放在心上,向来也不过就是一些市井的传言,段非白活的坦荡本来也不在乎这些。所以也未曾在意,还在吃着自己的早膳,漫不经心的问:“是吗?都传些什么啊。”
让段非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下面的人说出来的远远超乎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