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被男人这突然来的脾气吓得后退一步倚在了墙上,随后反应过来,更怒:“时临渊,你也别太过分,你不就是怕我这四年跟许负有什么吗?你是不是眼瞎啊!”
男人冷嗤,单手撑在墙壁上,强大的气场将她笼罩:“是,我眼瞎,眼瞎才能看上你啊!”
祝安好瞪大黑白分明的眸,气的胸口起伏,咬牙道:“你不仅眼瞎,还是只猪!”
“你——”
时临渊猛地捏起她下巴,火气蹭蹭的往上窜,这女人有病吧,是她说上楼聊聊,结果就是为了骂他?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先走了!”
说完,松开她的下巴,转身下了楼。
祝安好捏紧掌心,气的压根痒。
“时临渊,过来陪我玩积木!”小昔抬头叫怒气冲天的男人。
男人一个冷眸扫过去,“自己玩!”
小昔举着积木愣在当场:“……”
“妈咪,他凶我……我要他当我爸爸了……”
小昔惨兮兮的跑上楼告状,没走远的时临渊听进耳朵里,又是气的眉骨一跳。
小兔崽子,没良心!
那些积木还是他给买的!
…………
72号,顶楼包厢。
萧衍之刚推门进来,就看到一个喝闷酒的男人。
“二哥,你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来我这喝什么闷酒啊?”萧衍之嘴欠的坐下来。
姜沉默默的找了个角落坐下,听他们闲聊。
“衍之,我不想听她那四年跟许负怎么过的,我有错么?”时临渊已经有点醉意了,还在给自己灌酒。
萧衍之点头:“没错,谁愿意听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怎么恩爱的。”
“那女人竟然骂我?骂我眼瞎,骂我是猪?”
时临渊一个酒杯狠狠压在桌子上,怒道:“我要不是眼瞎,我至于吊死在她身上吗?”
萧衍之歪头看着他,啧啧的摇头,拿走他手里的酒瓶:“行了行了,二哥你喝多了啊,你伤还没好全,别折腾了,我送你回去。”
“衍之,你说她都跟许负有儿子了,我说什么了吗?我他妈喜当爹我说什么了!”
时临渊是真的醉了,才能把心里这些憋屈都说出来。
姜沉反倒是撑着手臂,慢悠悠的看戏:“为什么不听她讲讲这四年都做了什么?万一有意外之喜呢?”
时临渊冷眼瞥他:“我有病,找虐?”
“她都敢说了,你不敢听?”姜沉唇角带着点戏谑的笑:“怪不得骂你是猪。”
“姜沉。”时临渊坐在沙发上,醉意没了,渐渐升起一股怒气。
萧衍之赶紧劝说:“姜沉,你少添油加醋,能说点好的吗?”
某律师嘲讽的看着他们:“四年没沾女人而已,都退化成直肠动物了?”
这下连萧衍之的脸色也不好了。
“祝安好为了你连伦敦都不回了,带着儿子留在你身边,还想主动跟你交代过去四年的经历,难道她会傻到告诉你一些让你们之间长刺的故事?”
时临渊微微抬头,看向姜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