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易玉回到了青城山金鞭崖,晋见师尊矮叟朱梅。i雄狮岭,李静虚让他捎给朱梅的那红木匣子交给了朱梅。但是那朱梅接过来木匣一看,却没打开,竟只是拍了三下,就又交还给了易玉。
只听朱梅道:“好了,现在打开看看吧!你这师叔祖也真是的,竟随便开这种玩笑。”
易玉却有些奇怪,接过木匣,问道:“师尊,这木匣之上原来却是有何玄机?师叔祖究竟又与弟子开了个什么玩笑啊?”
朱梅闻言一笑,道:“你师叔祖在这木匣之内放了些许天魁罗兰叶。你若是不差之下擅自打开,便会被那些天魁罗兰叶熏到,以致于……”说到此处,那矮叟朱梅却是老没正经的一阵大笑。
“师尊!”易玉嗔了一句,却有些莫名其妙,暗道:“竟是什么事,居然让朱梅乐成这样!怕是没什么好事。”
朱梅摆摆手,道:“你还不知道这天魁罗兰叶有什么作用吧。”也不待易玉回答,朱梅便自顾自道:“这天魁罗兰叶乃是原产自西方的花刺子模国。秋日之后,收集起来点燃,剩下的黑灰下茶下酒,人饮之后,进入身体之后……”说到此处朱梅又是一顿,一脸戏谑的抬眼看了看易玉。
易玉虽然不知所以,但是见朱梅似乎非常高兴,也没太顾忌。道:“师尊今日怎地如此……就会戏耍徒儿!”
那朱梅是依然笑意盈然,但还是吊着易玉,不告诉他。只听朱梅道:“玉儿啊!听说峨嵋派新近又收了两名女弟子,乃是那黄山地天狐宝相夫人的两个女儿,姓秦唤作紫铃寒萼,你可知道?”
易玉点了点头,他却不知为何又拐到了秦家姐妹身上。却听那朱梅又道:“而这对姐妹更是和咱们的极乐老祖有莫大的关系,你有知道?”
易玉自然知道。点头道:“秦家姐妹的父亲就是师叔祖的弟子秦渔师叔。”说到此处,易玉也隐隐的抓住了其中的一些关联。但是这天魁罗兰叶究竟有什么用,他还是摸不着头脑。
朱梅闻听之后,又一脸局促地笑道:“你这臭小子哪里都好,就是向道之心几乎没有,就喜好女色佳人。”
易玉赶忙道:“弟子惶恐!”
而那朱梅一见易玉害怕了。却摆摆手,笑道:“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喜好女色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了上面那些个……”说到这里朱梅也意识到有些失言了,赶紧停住了。朱梅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易玉,却无任何尴尬之色。接道:“听说你和那秦家姐妹俩可是关系挺好的啊……”
易玉也不推搪,笑答:“其实也没有,呵呵,那个妹妹寒萼还好,但那姐姐紫铃却是对我不怎么假以辞色,就像保护小鸡一般护着妹妹。”
朱梅闻听笑道:“这就是了!师叔他老人家最重感情。视座下弟子如己出。”说到此处,那朱梅也是叹息一声。怕是想起了李静虚门下那十三个师兄弟来了。“那秦家姐妹乃是秦渔师弟的女儿,她们的事。他老人家又怎会不上心呢?怕是发现你这小子品行不端,小小警告一下。”
易玉听到此处却是一惊,暗道:“前翻我和秦寒萼在那雪洞之事,何其隐秘?唐婉必不会说,而那秦家姐妹也不是长舌之人,李静虚怎会知道?而平日也无甚机会和那寒萼相处……”
看出来了易玉的疑惑,朱梅却笑道:“玉儿啊!你师叔祖能力通天侧地,手下之人更是无孔不入。又岂是你现在能够猜测地?如今你乃是我们青城派最重要的弟子之一,自然要重点呵护。你有什么事能是他老人家的不知道的?”
易玉一听,心中立时大惊,暗道:“师尊这其中还有何所指吗?难道当年裘元的事……不可能!当年我寂寂无名,有谁会注意我呢?便是真能掐会算,推断过往,这天机茫茫,也决算不到我头上!”
似乎是看出了易玉心中有事,却见那朱梅微微一笑道:“玉儿啊!你莫要多想,只要你心无旁骛,万事自有师父护着你。现在你很好,便是过去有些什么错误,也是瑕不掩瑜。”
话到此处,朱梅却又是话锋一转,接道:“看来师叔祖是怕你日后欺负那两个丫头,顺便给你一个小小的考验,若是通不过,就给你一个教训。不过你小子也忒是狡猾,心志也算坚韧,竟没有私自打开,也少了几日苦头。”
易玉却有些奇怪,问道:“师尊,此话怎讲?”
朱梅一指那红木匣子,道:“这东西乃是极乐师叔刻意叫你带给我的。若是一般物件,也不用人送,飞剑自能带到,难道里面装的什么,你不好奇吗?而且这木匣也未上锁,也没有禁制,就是偷偷的打开看看,一般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因此……”
易玉点头,暗道:“那时我还差一点就要打开来看看呢!幸亏那时禁住了诱惑。”想到此处,易玉却对那天魁罗兰叶更加好奇,问道:“师尊,那天魁罗兰叶到底有何功效?师叔祖竟拿它来戏弄弟子?”
朱梅笑道:“其实也无甚大碍,但是于你这好色地小子却是大大的惩罚。这天魁罗兰叶化入体内之后,便要截断气精,为男子就是力虚不举而已。哈哈哈!”
易玉闻听却是吓了一跳,暗道李静虚这招果然毒辣。此时却听那朱梅接着言道:“不过便是你中了那天魁罗兰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这木匣之内还有一本下册子,正是你师叔祖送你之物。你只需静修三年,自能恢复如初,而且妙用无穷。”
易玉一听,好奇之下,打开木匣一看,果然有一本薄薄地小册子。也就二三十页的样子,甚是古旧,那皮竟还缺了半片,是后补齐地,书页上有一列小字《太上昊天帝经》。
只听朱梅道:“看来师叔还真是对你宠爱有加啊!这想不到,他竟把这宝经的原版都给你了,真是时也!运也!命也!日后可莫要忘了他老人家的恩典。”
这朱梅虽然说的温和,但是敏锐的易玉却在这话里话外听出了一些莫名的味道。易玉闻言,心思急转,揣摩师尊这话的意思,他知道这位师尊是不会无缘无故说废话的。
易玉说道:“弟子省得,必会牢记师尊地教诲,记得师叔祖的垂怜宠爱。”
朱梅闻听一愣,却笑道:“你这滑头小子,若是师尊不教诲,你就记不得师叔祖地好了?”
易玉却道:“天地大道,为人之理,皆是师尊教诲。师叔祖再好,也是师叔祖,永远也变不成师尊。”
朱梅闻听哈哈大笑,伸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易玉的脑袋,笑道:“你这小子最是鬼灵精,好啦!师尊知道你的心思了,无事便去吧。”说罢朱梅将眼一合,便不再说话了。
易玉也夹着那红木匣子要往外退,但是身还未动之际,却是眼珠一转
口道:“师尊,弟子还有事秉报。”
朱梅闻言也未抬眼,只道一声,“哦?说!”
易玉道:“弟子此次下山,因缘际会之下,偶得一物,甚是珍奇。愿献给师尊,炖汤做羹,补补身子。”
一听易玉如此说,这朱梅也被勾起了兴致,道:“哦?拿出来瞧瞧,什么好东西啊?还值得你刻意放到最后,才拿出来献宝。”
易玉看看这静室,面露难色,道:“师尊,此物甚大,这屋子怕是放不下。不若我们……”
还不待易玉说完,却见朱梅大袖一挥,这本来不过两丈见方的静室,静一下化为百丈大小的空间。易玉见了一愣,开始他还以为朱梅也有领域空间呢!但是仔细一看,却又不是,原来他们并非是换了地方,还是在那间静室之内,只是所有的事物都被放大了数十倍,甚是神妙。
易玉一躬身,道:“师尊妙法,功达乾坤,弟子愚钝,却不知此法为何名?又何玄机?”
那朱梅却是一笑,道:“玉儿,时机未到,莫要强求。待到你功行一满,自然明晓此中奥妙。况且你锻炼的那个‘极乐净土’已是通达妙用无穷,自当专心参悟。莫要心大志空,误了自己才是。却把你那稀罕东西拿出来,给为师瞧瞧吧。”
易玉也不再多问。一挥手,只见这师徒面前立时出现了一只巨大地,直有十丈的巨大兽爪。只见那兽爪金毛涌耸,铁针林立,上面更有大片的金色血迹,正是前翻易玉斩下的那地火魔猿的一只爪子。
只听易玉道:“师尊,此乃是五行神兽,地火魔猿的一只爪子。弟子听说那俗世之间。有以熊掌入菜肴之说,甚是美味。想必这地火魔猿的爪子,若是烹饪成菜肴,定是天地绝品。这才带回来与师尊尝尝鲜,怕是那峨眉的东海三仙,也没吃过这东西吧!”
那朱梅又怎会不认得这地火魔猿地爪子呢?再听易玉的话。却是有些晕乎乎的。试问天下间,有谁能想到,将天地神兽,地火魔猿的手给砍下来吃了!?朱梅看着那黑乎乎的,尽是如钢丝一般的猴毛地爪子,暗道:“就这恶心玩意也能吃?真亏易玉这孩子想得出来!不过这孩子能时时想到我这师尊,也是难得啊!”
虽然嫌恶,但是毕竟是易玉的一片孝心,朱梅嘴上却不能直说,嗔道:“你好牙口!这地火魔猿如钢似铁的肉你给我吃吃看看。还烹饪成佳肴。真亏你想得出来!”
易玉却不服道:“师尊!这可是徒儿的一片孝心啊!难道用三昧真火也烤不熟?”
“我!他!”闻听易玉还要纠缠,让他吃了这猴子爪子。朱梅刚要教训,却忽然停住。道:“三昧真火?玉儿,与我护法片刻。”
易玉一听,不敢怠慢,赶紧退出数十丈外。却见那朱梅手上手印变换如飞,口中默念咒语。不多时,那巨大的怕是有万斤的巨大爪子飞到空中。只见朱梅再一张口,陡然间吐出一团赤色火焰,瞬间便将那巨大的地火魔猿爪子吞没了。
当然易玉是绝对不会认为朱梅真会如他说的那样。用三昧真火来烧这大爪子,是想做史上最彪悍的烧烤。果不其然。不消三个时辰,只见那巨大的爪子越来越小,此时竟已经再看不出形状了,只剩下了一团金色地光芒。
只见那朱梅也不知道自哪里不断的掏出东西,扔到了那火焰之内。足足又过了十六个时辰,朱梅才慢慢地收工。万事皆休之后,朱梅手上却多了一样东西。只见那东西不过尺长,形状与刚才那猴爪子大致一般,精光闪闪,宝色侵人,其中涌动的庞大地地火之力,却更是惊人。
朱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玉儿啊!自打你入了我门下,除了这柄定秦剑,师尊也没给你什么像样的法宝。虽然你自己知道努力,如今身家宝物也不少,但是为师却是甚觉歉疚。正好今日你将这地火魔猿的爪子拿出,却是一件难得的炼宝材料,为师便为你炼了一件法宝。”说罢就将那小金爪递与易玉。
易玉将那金爪拿在手上,仔细观瞧,却不由得大为惊讶,暗道:“想不到我这位师尊平日不显,竟还是一位炼器的高手!好精致的法宝!”
只听朱梅言道:“你回去只需祭炼入心神,自能随心而动,运用如臂使,便如多出一只手一般。此宝能大能小,更重达五万三千斤,如钢似钻,飞剑难伤。更能放出无限地火之力伤敌,威力甚是不凡。”
易玉闻听暗道:“好家伙!五万三千斤,那就是二十六吨半,再加上这拍下去的冲力……就是修真之人肉身坚韧,挨上这一下子,不拍死,也拍他个半身不随。”想到此处,易玉心神一侵,暂时连如其中,就想试试,却忽然感觉头上一疼。
却见朱梅笑道:“愿意试,回家玩去,我这可经不起你再折腾。”而这朱梅本来就觉得那猴子爪子恶心,就不愿意吃,但是现在没了,他却要买乖。只听朱梅道:“玉儿啊!可惜了你这份孝心了,这魔猿手也算是天地灵物,如今师尊却无缘享用了。哎!”
易玉一见却笑道:“师尊莫要如此,弟子这里还有。”说罢只见易玉再一挥手,竟又拿出了一只四五丈长地,焦糊糊的手指,比之刚刚地爪子卖相更差。易玉道:“师尊,刚刚那爪子是弟子砍下来的,而这手指头却是峨眉派的齐霞儿炸下来的,被弟子抢了过了。有些烧焦了,弟子怕不好吃,就想留个纪念,但是现在也聊胜于无了。”
这朱梅一看那黑乎乎的焦糊东西,一想到要把这东西吃到嘴里,差点没吐出来。暗骂自己:“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吗!刚刚完事了就让易玉这倒霉孩子回去就不就得了嘛!我还卖什么乖啊!说没了!说没了!他又给你拿出一个来!”
朱梅随之又是暗恨那地火魔猿,“你这废材,越活跃回去的老猴子啊!你么就那么废物呢!竟让两个孩子给弄残了两双手。”继而又想到了齐霞儿,暗道:“平时你不是挺凶的吗!怎么就让易玉在手里抢东西呢?!”
“阿嚏!”却说那倒霉的地火魔猿,前几天在西疆纳木错,被砍了手,正在郁闷呢,却忽然感觉到了他那断手的气息,但是一闪而逝,却又不见了。原来这地火魔猿本来就能感应断肢,追踪而去,但是那断肢在易玉手中之时,不是在婆罗幡之内,就是在‘极乐净土’之内,这二宝皆能屏蔽地火魔远的感知。却是无意之间,让易玉少了不少的麻烦。
但是此时那地火魔猿重新感知到了他的手指,安能善罢甘休?欲知这地火魔猿的手指头最后是不是落入朱梅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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