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呼吸一窒,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本来一直压抑着虽然难受却也还好,可是一旦触上了她,便如同恋上了罂粟花一般只能沉沦上\/.瘾,只想要更多,贪恋更多,占有更多。
她肩膀上露出的皮肤渐多,她的唇一点点吮过,呼吸慢慢粗重。
程熙身子绷得骨头都痛,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曾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可是今晚,陌生的他,醉酒的他,都让她觉得约束,觉得异样,喘着气道,“滕紫屹,我们谈谈。”
“你说,我听着。”滕紫屹掀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软\/.香\/.在\/.怀,又怎么可能放过?
他不住的轻\/.咬,吻\/.吮,肌肤上的触\/.痒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静的跟她谈?抗拒道,“滕紫屹,你……你停下……”
滕紫屹眉头一皱,心情败坏到不能再坏了,可是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出强迫她的事来,仰起脸,深呼了口气,心寒着想,她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可悲可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家仆的声音,“驸马,浴汤送来了。”
“进来。”滕紫屹沉声吩咐。
程熙松了口气,轻轻一挣,有人来了,他总得暂且先放开她了。
她的神情完全落在了他的眼里,将他靠着强大理智才能勉强压制下去的怒火重新燃起且煽得迅速高涨,冷声道,“你就如此不愿意我碰你?”
程熙本来已经推开他了,却没想到他又强势地把她压制在了门框上,不安的往门缝那儿看,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软巾,正推开房门鱼贯而入。要解释也不能是这时候,低声道,“你快放开我,你放开我呀,有人进来了……”
“那又如何?”滕紫屹不但没放开她,反而俯低了身子将她抵得更紧。
推门而入的下人们往他们这边望来,窘的程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也带了怒意,冲他吼道,“滕紫屹,你放肆!”
话才刚出口,滕紫屹突然寒着脸接嘴道,“那就放肆给你看看!”而后突然飞快的俯低头,封住了她的嘴,霸气十足的入侵,强横的吻\/.吮,强\/.硬的想撬开她紧咬着的贝齿。
程熙睁大了眼,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滕紫屹,他居然当着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惊慌而又带着愤怒地瞪视着他近距离跟她对望的黑眸……眼角不安地扫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死也不肯松口,让他进一步的肆虐。
下人们进房后看到了这一幕,纷纷吓得忙低了头,不敢再看,尽可能的完成手中的活,逃也般的退了出去。
他对她的抵触抗拒行为猛皱眉头,大手突然探到她的身\/.下,猛地一捏。
虽然他高大的身形挡住了他手上的动作,下人们根本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程熙却被惊吓得七魄没了六魂,又恼又急,“你混……”
刚开了口,骂人的话直接被吞没,而他的舌也趁机而入,即时占据了她的口,霸道的搅向了她的柔\/.舌。
他完全不顾外间下人们,唇\/.舌\/.间纠葛得越来越热烈深入。
程熙紧张得胸口都痛,眼角余光,见已经出了房门的下人们又偷偷望来,再也忍不住恼羞成怒的猛地咬向他的舌。
滕紫屹痛得倏地一缩,接着飞快的又重新闯了回来,漆黑的眼眸里涌起怒意,比方才更加霸道的侵袭她口中的一切。
程熙被他弄得快没有脾气了,强烈的痛麻席卷了她的感官,心跳越来越快,他的气息通过口腔传到了四肢百骸,反抗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被抽干。
已不知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程熙感觉自己体内没了一丝空气,眼看着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的唇突然离了她,身子后退了一步。
程熙两腿一软,嘴上虽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是身体因为他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反而极其没用的差点站不住,随即双手竟然自发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他轻轻揽起她,程熙整个人完全俯倒在他的身上,喘着粗气。
心有余悸的转头看向外间,家仆们早退了出去,房门紧闭,只留下屏风后浴桶里的热水蒸腾着袅袅热气。
慢慢转头看他,后者蕴满波光的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又执起她的手亲\/.吻,唇角却是悄然间勾起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程熙呼吸慢慢平复,脑子也可以开始运转了,看着他眼里不经意间露出的调侃和取笑,忙定了神,伸掌推开他,忿忿然一咬牙,怒骂道,“滕紫屹,你这是疯了么?你不怕丢人,我怕。”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强\/.吻她,动作还如此轻\/.佻放肆,简直可恶。
程熙推开他,绕过他就走,羞窘难当,她都能想象刚刚那些下人此刻正在某个角落怎么嚼她的舌根了。
滕紫屹握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抱我的妻子,亲吻我的妻子,有何丢人?”
程熙白眼一翻,“这儿可是你金屋藏娇的私\/.密\/.院子,他们又哪里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只怕当我是其中某一个你随便带回来放肆的野女人呢!”
滕紫屹看着她嘟起的小嘴明显的吃醋模样,板着的脸突然就放了下来,心情大好的“呵……”一声轻笑出声,“你会在意我金屋藏娇?”滕紫屹眼里闪过戏谑,“那要不我即刻开了门,叫这院子中所有的下人到场,让大家重新看清楚你是我的妻。而且公主也可以当面对质,我这院子中除了你,可曾来过第二个女人。”
程熙无语的踹了他一脚,“无赖。我今日总算是见到你的真实面目了,无赖,大大的无赖。”
滕紫屹也不避,任她踢,她这小脚踢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浴汤准备好了,你不是要沐浴吗?”
程熙想起自己那洗了一半就被掳来的澡就一肚子的火气,扭着手想挣脱他的束缚,“我要回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