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晕映照在白雪上,犹如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白里透红的血衣,此情此景甚是美幻。但众人无心观景。因为这美丽的背后却隐藏着危机。
‘无脸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文通看着圆月,一脸惊奇的问。
无脸人沉默不语。
‘呵呵,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月亮已经距离地球越来越近了。’
‘什么?’王文通惊慌不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亮本身的引力已经越来越小,那一层光晕就是月亮表面的尘土脱离了本体。’
王文通一头雾水,满脸疑惑。
‘哈哈,贫道今日受创实属意料之外。也罢,这“月破”已经开始,天狼星,你死期快到了。’
那道长又看了看王文通;‘哼!无常小人,你与那天狼星蛇鼠一窝迟早召报,劝你速速离他而去。’
‘贫道今日不愿与你们周旋,来日再战。’说完一甩袍袖消失了。空中回荡着道长的声音;‘神殿解因!’
又是神殿,那神殿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个道长又是谁?
王文通上前扶起无脸人,当无脸人轻轻站起的时候,那面具竟然掉了。王文通指着无脸人大惊。
‘你...你有脸!而且还很俊美!’
无脸人长着一张俊美的脸,只是皮肤暗灰,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是后来王文通得知,天狼星的年纪超出了他想象的久。
三人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旅店里的人们还在议论天上月亮异常的事情。王文通也很是不解,于是上前询问天狼星。
‘天狼星,天空出现红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天狼星沉默了一会,对王文通说;‘那是月亮要走向毁灭了。’
王文通大惊;‘什么,月亮....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细细道来。’
‘这件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只要记住,赤橙黄绿青蓝紫,每年的今天月亮都会变换一种颜色,当变成紫月的时候,月亮就会完全的撞上地球。而这件事,以你侄子有直接的关系。’
‘什么,怎么又扯到我侄子了。’
‘就是这样,月亮是被天书吸引过来的。’
王文通不解的问;‘我不懂,据我了解,我侄子并不是天书的唯一宿主,别人怎么没有红月的现象,而我侄子却偏偏的....我不理解。’
‘这一切的谜底只有找到石碟后才能解开。不过现在的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是什么!’
‘.............’
王文通听后大惊,脸颊流下一丝冷汗。
第二天,天狼星因为受伤无法陪着王文通再次上山。王文通有些埋怨天狼星,和道长战斗的时候明明可以飞身。
收拾的差不多了,师徒二人和几位当地的藏民一起出发了。路上,刘日问师父说;‘文通师父,昨晚上那天狼星所说的赤月之事,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七年之后就是撞击之时啊。’
王文通没有回话,一时沉默。他在想,侄子的命运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三天的路,王文通来到雪山脚下,他命那几个藏民在山下扎寨,自己和刘日进山。一切准备妥当后,二人背着沉重的物品,向充满神话传说的雪山挺进。
二人几次遭遇暴风雪都化险为夷。在一个山坳里,二人用积雪堆了一个雪洞,又在洞口点起篝火,架起一个大锅,把积雪烧成水来煮饭。
刘日看着师父这般拼命,不由得笑了笑。王文通问他笑什么。
刘日坦诚的说;‘师父,我挺佩服你的,为了侄子奋不顾身,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寻找那飘渺的一线希望,这份感情,早就超越了叔侄之情!’
王文通微笑了一下;‘我对小树始终存在愧疚。’
刘日不解,直勾勾的看着王文通,等待他将要说什么。
‘如果那个天书在我身上,所有的麻烦事就不会发生在小树那里。小树也不会每天被人算计的过活,更不会游走于危险之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那样、我二哥也不会被连累。’
王文通感到内疚。
刘日听罢,劝说道;‘师父,你也不必太自责,我想,这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王文通点点头没有回话。
‘对了师父,和我讲讲几年前你们从大西岭回到张家村后都发生了什么。’
‘呵呵,你不困吗?还是找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走很远呢。’
‘我睡不着啊,这夜这么冷,师父和我讲讲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也许我就忘记冰冷也说不定。’
王文通喝了一口热水道;‘好,那我就给你讲讲那双鬼敲门事件!’
刘日很是期待的点了点头。
几年前,王文通和天狼星大战之后,身受重伤,在家里调养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登门拜访,只见他骑着毛驴,头戴礼帽,身穿大褂,一副黑墨镜。
他不是别人,正是严先生。
严先生此来就是为了那后山矿井的事情。希望王文通能够帮忙,可是严先生见王文通有伤在身,不好开口,王文通心想当初严先生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这次严先生有难岂能不管,于是希望严先生道出实情。
事情是这样的。
前些日子,那矿井里出了事故,白白的丢掉几条人命。但是那李老板竟然没有上报政府,只是把那些工人偷偷的埋葬了,只因那些工人不是本地人,家属也没来认领。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可是前不久,死者的家属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竟然找上门来,但那李老板死不承认,还命令手下将那家属活活打死藏在井下。
王文通听到这里怒气冲冠,咬牙切齿道;‘这个麻木不仁草菅人命的败类,朗朗乾坤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不法之徒。为何不将他绳之以法啊。’
严先生说;‘这件事,后来政府也知道了,但是政府竟然说这只是普通的事故,赔偿家属的损失后还要矿井继续生产。’
‘赔偿!哼,家破人亡他们怎么赔偿!简直是没有王法。’
‘文通啊!虽然政府并没有追究,但是天理循环善恶终有报应,那李老板的矿井现在也无法作业了。’
王文通不解,这是为何。
‘那矿井之中的死者,因为怨念太重,已经成煞,只要矿井工作,就会发生事故。,已经连连死伤好几人了。’
王文通大惊;‘这!冤有头债有主,那煞魂为何不去找李老板而去祸害工友。这一点是不容放任的。’
严先生喝了一口水细细的道来。
‘只因那李老板身边有一个懂得法术的道长。虽然他的道术学而不精,不能驱煞,但保全李老板全身而退没有问题。’
‘那严先生今日找我是要....’
‘那李老板知道我是一位阴阳先生,所以想找我驱鬼镇煞。’
王文通说;‘那么这些事情都是李老板告诉您的吗?’
严先生点点头。王文通心想,这个李老板看来是穷途末路逼入绝境了。要不然也不会告诉严先生这些实情。
‘那您的意思是?’
‘我想,必须铲除邪煞,同时让李老板受到严惩。’
‘哦?如何严惩?’
‘我是一位阴阳先生,可你不同,你是一位得道之人,这驱煞就交给我,至于严惩,你就看着办吧,像这种恶人必要之时可以取其性命!’
此话一出,王文通心里一惊,严先生这么一说证明对自己已经完全信任,看得出严先生对李老板也是恨之入骨,但是政府对此人不予理睬。那自己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王文通眉头紧锁握紧拳头;‘何时做法?’
‘三天以后。’
‘好,三天后我帮您。’
严先生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