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人准备下山。在山腰之中,那只雪人恋恋不舍的看着刘日的背影,刘日也对那雪人产生了感情,可是王文通却说,雪人不能下山,一旦雪人被人们发现,定会被抓去研究,还不如有时间来看看它。刘日点点头。
几天之后,素普古丽也要回新疆复命了,临走之际,古丽把随身的弯刀留给王文通做信物。以后要是去找她就拿出弯刀,那样的话古兰教就不会为难自己。
王文通抽出弯刀,只见刀身之上刻着几个新疆字,于是询问古丽是什么字。古丽笑而不答,说以后去新疆就明白了。王文通只好作罢,不再多问。
古丽也要了一样王文通身上的东西,可王文通实在是没什么能拿的出手,最后竟然把无极的腰牌给了古丽。古丽大惊,这竟然是无极的腰牌。
王文通郑重的说道,他今后与无极没有任何关系。索性将腰牌送给你吧。古丽感动不已,这是不是说明眼前的这个男人把全部都交给自己了。想想都甜美。可是谁又能想到,就因这个腰牌,竟然害死了这个对王文通一见钟情的女子。
对于萨普古丽,文通爷爷每每提起都感到无比内疚。那把弯刀我曾见过,文通爷爷也是细心保存。几年前,我也曾陪他去过新疆,也见到了萨普古丽的坟墓,那墓碑之上庄严的刻着几个大字;‘爱妻萨普古丽’!
我觉得,文通爷爷身上有太多的传奇故事,每个故事都如珍珠一般璀璨耀眼,而我写的这本书,只是这珍珠中几个闪烁而已。
书归正传
王文通放出了七大姑,原来那七大姑竟然是四姨夫的妻子。这些日子,王文通一直都是以礼相待,七大姑也很是感激。
七大姑的真名叫‘蔡姚’。四姨夫叫‘张国振’。王文通不计前嫌放走二人,待二人临走之际,王文通好言相劝,那教授不是什么善类,此次任务失败,回到无极教授定容不下你们。还是弃他而去,找个正经的营生度日才是正道。
对于王文通的谆谆教诲,夫妇二人虚心接受的同时更是感激不尽。此时张国振夫妇对王文通已是另一种眼神;“王文通的胸襟宽阔,容纳百川。他的心肠,更是无处不慈悲。王文通不简单!”
之后,王文通准备舒舒服服的休息几天。他告诉刘日,把石碟的消息告诉刘悦,希望刘悦能够帮助破译石碟的秘密。刘日痛快的答应一句;“包在我身上!”说完,骑上快马,飞奔拜月教。
从这里到拜月教来回要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王文通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来到西藏这么久,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王文通感到心灵舒畅,精神饱满。
王文通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先去喝点酒,晚上大睡一觉!”
拜月教
在‘日喀则’北部一个叫‘九宝山’的地方,一座气魄雄伟的庙宇坐落在这突起的孤峰之上,此庙盖得庄严肃穆,古色古香。这就是拜月教!
远望拜月教,那一座座恢宏的庙宇让人从心底产生敬畏。走进正门,两根涂金盘兽柱擎天而立。再往里观,一座石碑上清晰的记录了拜月教的悠久历史。
走进草堂,只见游人寥寥,一派幽静。在这一片祥和安宁之处,刘悦正在后堂凝神参悟。
可就在此时,她突然心中杂乱以至于无法聚神。无奈之际,她只好走出大堂,到殿外远眺东方,眼里淡生一影。
“我还是不能完全的彻悟参佛,是因为他吗?!”刘悦心中自愧。
“为何我会被选为活佛呢!”
“哈哈哈....”这时,只听背后传来笑声。
刘悦回头一看,是西堂长老‘格来’。
格来在拜月教德高望重,也是参悟佛法的高僧。他此次前来,定能解刘悦心中疑惑。
“呼麻利卑弥呼!拜月活佛,你心中的疑惑,贫僧现已明了。只因你乃是九道灵童转世,所以拜月教才会选您来主持大局,继续将拜月教发扬光大。”格来慈祥的说道。
“多谢大师解我心中疑惑,可是为何我无法聚神参悟。以至于心神大乱险些走火入魔。而且我竟然不由自主的东观其位。还望大师指点。”
那格来哈哈的笑了笑道;“有一事,不知贫僧该不该讲!”
“长老但说无妨!”
“只因,你与那天书还有一段尘缘未了。”
“哦?”刘悦更加疑惑。
格来接着说;“这也是您命中该有一劫,此劫一过,您定能彻悟成佛。但此劫遭难,您的所有苦修都将化作乌有,灵魂将重归六道。”
刘悦大概明白长老的意思,可是自己究竟该怎么做呢。
格来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解疑惑!”长老指了指东北方,然后开口说道;“王树!”
刘悦大惊,刚刚眼里闪过之人正是王树。难道自己和王树还有什么尘缘。
格来慈祥的笑了笑,行了个佛礼后转身离开了。刘悦想了很久,终于,她决定了一件事,先回东北。
几日之后,刘悦整装待发,把教中一切事物交予格来代为掌管。
刘悦换上便装,梳妆整理。之后在格来的陪同下,来到了火车站。告别了格来长老,刘悦坐上了东行的列车,此去东北,刘悦满怀疑惑,她在想到底和王树有什么尘缘之事。
看着西藏这片熟悉的土地离自己越来越远,刘悦心中越加忐忑。此去东行,目的何在,找到王树又能干什么呢?
格来看着火车渐行渐远,不禁摇头叹气的道;“对不起了,小悦,你还是个孩子,老衲不愿见你遭此大难,你只有在王树身边,才会获得安宁。”说完,跪地拜别,此时早已热泪盈眶。
小喇嘛上前搀扶格来长老,对着长老担忧的问道;“格来长老,我们怎么办?”
格来擦干眼泪,郑重的说道;“告诉教众,准备迎接此劫。”
小喇嘛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