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呢?”
“在房间呢!”江怡凡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不吃饭吗?”
“说是一会再吃!”
“我先去洗澡!”丁沸低着头向洗手间走去,还是很难,尽管已经说要和汪海桐合作,但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对他来说太难了。
“姐,”江怡凡叫住正往徐夕博房间走的汪海桐,“让哥一个人待一会吧!”了解他,所以知道那对他更好。
“好吧,你要吃饭,我也回房间了!”这样的时候她也想有点自己的时间。
“唔!”可江怡凡哪还有吃饭的**?他们每个人都选择了自己的空间,看来真的是很喜欢那个人,所以才会尝试着他没有过的发泄,以前遇到不开心的事为了不让他和汪海桐担心,他总是笑着说没事,可这一次他没有。那是个怎样的人呢?不伤害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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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冲着才降低了心里的烦闷,看着镜子里那一条条水线,“丁沸呀,现在要怎么做呢?你也知道那不是你的,从来也没属于过你,做的真的不是很好,找了那么借口去接近她为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能接受现实?可是我也很努力了呀,已经努力安静的待着了,可是怎么连这样都不可以?是啊!”他就这么自言自语,“错误不是非得别人说出来,夕博虽然没对你有过怨言,但是不应该因为那样就心安理得的错着。笑吧,不是可以笑的很帅吗?笑着放手,彻底的放开吧!就那么笑着吧,像傻子一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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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哟,这天真是太热了!”辛宇扬从浴室出来就站在空调前吹着。
“坐那去!”张芝兰把他推到沙发上,“这样容易感冒!”
“在家真是没一点自由,”这个可怜的男人抱怨,“老婆呀,年纪大了就变成老妈子了!”
“你以为我想啊?”张芝兰把碗筷摆好,“还要把你们像皇帝公主般的侍侯着驱寒问暖!”
“儿子走了吧?”
“走了走了,这三天两头的出差那么拼命工作,留点心思交个女朋友多好!”
“男人有点事业心没什么不好!”父亲和母亲的想法就是不同。
“谁叫他没有事业心了?所谓成家立业,结了婚有人作后盾不是能更好的干事业吗?我同事的孙子都能叫奶奶了!”
“对了,小慧呢?”好象回来就没看到他的宝贝女儿。
“可能午睡还没睡醒吧?”
“说什么胡话?都几点了,去看看是不是不舒服?”
“倒也是,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没头没脑的睡过?小慧!小慧!”张芝兰叫着向女儿的房间走去,“小慧呀,”好象真不太对劲,这么热的天不开空调还盖了条厚厚的被子。“宇扬!宇扬!”她一摸辛慧的额头发出了惊叫,“快过来,这孩子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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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灯!”
“知道了,”丁沸把刚开亮的灯又按灭了,“不吃晚饭吗?”
“不饿!”
“没事吧?”他仰面躺在他身边。
“没事!”
“两个人在一起吵架是难免的嘛!”
“呃!”现在他连说句话也觉得烦。
“要不出去喝酒?”要帮他也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行。
“不去!”
丁沸叹了口气,“睡吧,会好起来的!”他也闭上了眼睛,希望这一觉醒来大家真的都会好起来。
真是莫名其妙,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那么莫名其妙,她生气是,要分手是,像是那是她一个人的恋爱,什么都是她在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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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病了,辛慧躺在床上小声的哽咽着,让她同情他,为什么要在分手的时候说那样的话让她难过?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提出分手时还要给她那么大的负担?让她在打完那个电话后就马上发起了高烧。
“小慧,哪里疼吗?”
“没有!”
“那是有什么事吗?跟爸爸妈妈说说!”本来医生说只是感冒的前兆夫妇俩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可辛慧那么长时间哭着硬是把他们弄得心慌气闷的。
“没有!”她也跟辛骏说过,那是她自己的事,那样的事不管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也不想让父母知道。
“那你倒是哭什么?”
“我没有哭!”
夫妇俩无奈的看着对方,眼泪都快流成河了还说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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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啊人生,我们的人生到底是什么呀?”潘娘娘过了一个假期后平添了几份诗意,开始探讨深奥的人生了。
“娘娘,”有位同学爬上了椅子,“这么念吧,人参啊人参,好粗的一根野人参!”
“我呸!”潘娘娘的兰花指对准了他,“没文化的乡下人!”
“是啊,太没文化了,”另一位有文化的做了做甩衣袖的动作,“悄悄地,俺走了,一如俺悄悄地来,俺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语罢他指着自己,“有文化的就是像我这样的,你这粗俗的人,连娘娘没有人参都不知道吗?”
“噢——”男生们闹成一片,“娘娘,你到底有没有人参?”
“你们这帮狗崽子,臭家伙!”潘娘娘头都发晕了,他犯了什么罪?同样也是男人,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好象是有问题哟,听说娘娘进澡堂是从来不脱内裤的!”
“你们男生除了这些没什么可说了吗?”有女生有意见了,尽管听他们说的也有意思,但她们不是还应该适当的保持她们的少女情怀吗?
“真是,”那男生反驳了,“新时代的年轻人谈谈生理特征怎么了?听说过几年在校大学生结婚生子都合法化了!”
“你等着吧,到时校长还能成为你儿子的奶妈呢!”这在那女生看来就是天方夜潭嘛!大学生生孩子?难道背上背个竹篓放着孩子上学吗?那这学校会变成什么样子?真的是成何体统了?
徐夕博不管众人的喧哗径直走到年时辛慧面前,“出去谈谈!”
“不要!”辛慧不想跟他谈什么,谈只是扰乱她的意志。
“要我动手才能出去吗?”如果真的有什么非得分手的理由他也认了,她这么没头没脑的结束他不能接受。
徐夕博的声音很大,以致他们马上成为了焦点,看着他愤怒的眼神,辛慧不得已的站起来向外走去,很怕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过激的举动。
汪海桐在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教室后也站了起来,悄悄地尾随他们向楼顶走去,既然要撮合他们,那自然应该想弄清他们的问题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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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谈什么?我要说的已经都说完了!”辛慧背对着他看着操场。
“理由!告诉我理由!”
“已经说过了!”
“不是要听那样的废话,想知道真正的理由!”
“那你想听什么?说吧,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辛慧提醒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哭,这种时候应该试着残忍才行。
不要生气,是在解决问题不是想吵架,徐夕博逼迫自己冷静,“放下自尊求你也没用吗?”
“如果要改变就不会决定!”
“所以才要说理由啊!”他转过她的身子喘着粗气。
“我要下去了!”她推开他。
“不允许,”他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我快疯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放手!”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么我呢,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吗?”
“你要我考虑什么?”感觉到她在抽泣,他松开抱住她的手抓乱了头发。
“跟海桐在一起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什么?”
“永远让我等着你,等着她不需要你的时候回到我身边吗?”
“哼!”他看看天空又看看她的脸冷冷地笑着,“上次是学习,现在是海桐,找理由就找个像样的吧,不要把我当成白痴一样耍!”
“为了你舒心把自己装成男人的样子,为了保护你去学跆拳道,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不明白是为什么吗?是,你告诉我你们是兄弟,但你问过海桐她的想法吗?想过作为一个女孩她的想法吗?看你们那么亲密的在一起,我试着体谅你们,可是我该体谅到什么时候?明明有想法却要装无知的日子要我过多久?这样的感情我接受不了!”这些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他逼的她透不过气了。
“非得这么说吗?”她说的他没一个字听的进去,真能联系啊,把什么都联系起来了,分手只是因为她心胸狭窄的猜忌吗?可是说的别的多好,他或许为了挽回还想解释,可偏偏要说出荒唐到让他不想解释的事。
“或许该试着和她相处,她比我了解你,也比我更有能力保护你!”
“知道了,那就这样吧!那个,”他咬了咬嘴唇,“还是要谢谢你,过去的时间我过得很开心,以为是要幸福了呢。我先下去了!”
看着他低着头的身影孤独的在眼前消失,辛慧扶住天台边缘的栏杆。分手了,他们做完了那个形式,以后就没有关系了,但这样的结果让她把心里最后一丝空隙也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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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汪海桐的后脑用力的撞着身后那棵大树,“不是丁沸吗?为什么会是我?”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怎么会是她妨碍了他的幸福呢?她不该跟着他们上去,那样就什么也不会听到,那样就不用去背负什么歉意,还是假装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要她怎么再去面对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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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要有新闻了,刚才有人看到日语系的那对俊男靓女上天台了!”消息很快从日语系穿到了艺术系。
“现在学校网站都快变成他们几个的私人网站了!”
“有什么办法?人家长的好呗!”
“不知道这次又要闹什么新闻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听说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看上去很是紧张,大概是在闹情变,我想可能和我们班的帅哥有关吧!”
“乱说什么?”丁沸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两个人上天台了?该去看看吧,如果他们闹起来可以劝解一下。可是也不对呀,这么冒冒失失的跑过去像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先联系一下汪海桐比较好,她不是说过要合作吗?她离他们比较近,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喂!”他在教室外面给她打了电话。
“什么事?”
听那声音怎么像刚被人打过?“听说刚刚夕博和辛慧去了天台!”
“呃!”
“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知道!唔——,不知道!”
“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汪海桐现在还在调整。
“那他们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丁沸被她不温不火的回答弄得急死了。
“我现在不在教室!”
“不在教室吗?”
“我挂了!”
“怎么回事?”丁沸把手机塞进口袋回了教室,“还说要合作,怎么就这么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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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课总算是上完了,丁沸的结论是不上也罢,反正历史课上老师讲孔子和孟子他也把他们当张果老和吕洞宾听了,回到宿舍他把那那本每天捧来捧去的书扔在了床上,到底事态又有怎样的发展了?吃午饭时为了找些蛛丝马迹他从食堂开始供饭吃到了停止营业,可别说徐夕博和辛慧,连汪海桐也没出现,事情看来是越来越不乐观了,可是怎么想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他脱掉t恤把鞋带也解了,先洗个澡再说吧,出了一天的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嘟——嘟——夕博?“喂!”
“晚上的自习能不上吗?”
这声音听着还不如汪海桐,看来情况真的很糟糕,“可以,怎么?有事吗?”
“去喝酒吧?”
“喝酒?”
“上次不是说过要一起喝酒的吗?”
“好吧,我洗完澡打电话给你!”
“现在出来吧,我在学校门口!”
“知道了,等我一下!”丁沸穿上刚脱下的鞋子打开柜子拿了件干净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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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徐夕博死起沉沉的来了句就独自向前走去。
“去哪?”
“先走走!”
“怎么了?”丁沸用肩膀蹭他。
“失恋了,”他惨然的笑笑,“彻底结束了!”
“没事吧?”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能有什么事?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失恋,可见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能因为失恋就去死啊!”
“小子,很酷啊!”如果真的有他说的那么轻松,恐怕一直以来丁沸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但是现在或许做个倾听者会更好。
“以后不会相信爱情了!”
“啊?”
“太奢侈了,不是像我这样的人可以有的!”
“我——,”丁沸看着他,“会帮你的!”
“没必要,走到尽头了,我能接受这个结果!”他觉得不想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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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慧!”汪海桐已经在楼梯口等她很久了,逃避只是一个瞬间事情,既然因她而起,那么也应该由她来解决。
“海桐?”因为她分了手,但知道不应该恨她,知道她一点错都没有,那只是她自己的问题,所以肿着眼睛也对她笑了,“去哪了?怎么第一天就缺课?”
“现在忙吗?”
“啊?”
“去操场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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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不要和他分手,对于感情他很单纯,他可能接受不了的!”
“是我仔细考虑后的的决定!”这么快就告诉她了吗?
“不想看到他极力忍受痛苦的样子!”
“你好好安慰他吧!”
“你们在一起吧,我会离你们远远地!”
“海桐——”他连他们分手的理由都告诉她了吗?
“早说多好,两个人也不用那么痛苦的扛着!”
辛慧看到她的眼睛也是红的,显然也哭过了,“海桐,那只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
“不是的,你们在天台上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不会再靠近他了,所以你就给他幸福吧!”小子,我会放开你的手的!
辛慧不知道能说什么,汪海桐可以为他做的正是她最害怕的,她为他可以完全忘掉自己,可她在感情上一直以自我为中心,一次也没忘掉过自己。
“我以为我一直在保护他,可却没想到过度的保护也会给他造成伤害,这段时间对不起了!”
“海桐,你对他更重要!”辛慧觉得自己太残忍了,所以现在想安慰她。
“不一样的,作为同样爱着他的两个人,我们想要得到的是一样的,但他愿意给的只有你!”
“对不起,不想改变什么!”辛慧一个人往回走去,汪海桐让她更累了,因为她又让她看到了那些永远无法比较的东西。
“臭小子,会还给你的!”看着辛慧颤抖的背影,汪海桐知道尽管分手了,但辛慧没改变对他的感情,所以给她时间她相信可以把徐夕博因为她弄丢的爱还给他,辛慧会动摇的,只要心里有他,决心会被软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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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吗?”到酒吧快半个小时了,可说要喝酒的却一滴也没喝。
“不喝了!”
“呃?”
“喝醉了也不能改变什么,今天醉了可以什么都不想,可是明天呢?明天也要醉吗?那么明天以后呢?”徐夕博在吧台上看着杯里的啤酒泡沫,“不想那样恶性循环,失恋了,但是头脑想清醒!”
“真是个超理智的家伙,”丁沸夸赞他,“可是真希望你发泄一下情绪!”
“没什么可发泄的,”有个这样的朋友心情也会觉得好点,“我,没有她也想认真的生活!”
“两位是学生吧?”
丁沸抬头看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对!”只是保持礼节般的微微一笑。
“注意你们很久了,”中年男子在丁沸身边坐下了,“是哪个学校的?”
徐夕博把脸侧到了一边,这个时候没心情理会那样的搭讪。
“同大理工!”丁沸回答了他,“有什么事吗?”他不是说注意他们很久了吗?
“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校期间社会实践一下呢?”他要了杯啤酒。
“什么?”
“不是有很多同学半功半读吗?”
“那怎么了?”
“看你们俩形象很好,所以想给你们介绍一份职业,又轻松也赚钱!”
“轻松的职业?”丁沸倒也不是没想过打工什么的,不说想自给自足,以前接触一下社会也不错,“是什么?”赚钱又轻松,他倒有些好奇是份怎样的职业。
“坐好车,出入一些高档场所!”
“啊?”他在说书吗?
“只是在一些有钱的太太们谈完生意后陪他们聊聊天唱唱歌什么的!”
“什么?”他是不是疯了?原来说的赚钱又轻松的职业是说的那种,丁沸鄙夷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们还小!”原来是个皮条客,不过他眼力也够拙啊,他们看上去那么高贵,尤其是他,像是那种会做皮肉生意的人吗?
“年轻不就是资本吗?有这样的资本应该好好利用才对!”
“找找有兴趣的人吧!”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趣?都拒绝了,脸皮有多厚呀?
“走吧!”徐夕博站了起来,都快到要烦死了,怎么还被这种人纠缠?
“等一下,”那个人挡住他们的去路,“不要这么快拒绝,”他从口袋里掏出名片,“考虑一下再答复吧!”
“知道了!”为了避免他再对他们骚扰,丁沸还是接下了名片。“真是神经病!”走出酒吧大门他就把那个皮条客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看不出来我有多高贵吗?鸭?我从上到下有点做鸭的影子吗?”
“自己做不了当然要找接班人了!”
“哎呀,”丁沸摸着下巴,“不过也挺佩服的,听说那些人平均一天会做三四次呢,是超人吗?”
徐夕博看到他不可思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女人解放了,几千年都是弱者,现在终于可以把男人视为玩物了!”
“不过听说那些女人都有变态倾向呀!”
“是吗?”
“听说有不少人会因为对丈夫不满对男人产生仇恨玩什么性变态**的!”
“都哪听来的?”他不知道丁沸对那行也有研究啊。
“听一个朋友说的!”
“你朋友在做吗?”
“不是,听他朋友讲的!”
“有点尊严的男人是不会做那个的!”
“同意!”丁沸完全赞同他的看法,男人怎么能为了钱倒胃口的去为那些有钱没事干的老女人提供那样的服务呢?
“谢谢你,丁沸!”
“啊?”怎么突然跟他说谢谢?
“因为你陪着,心情好多了!”真是该庆幸,恋人没了还有朋友在身边。
“要不要亲你一下?”
“什么?”
“是初吻,心情会更好的!”
“死一边去!”
丁沸哈哈大笑,他那样说他的心情也舒坦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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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我吧!不是一直觉得我很可怜吗?就当是可怜我不要分手!……放下自尊求你也没用吗?……我快疯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总之要谢谢你,过去的时间很开心,还以为是要幸福了呢!”
“我不想看到他极力忍耐痛苦的样子,你们在一起吧,我会离你们远远的!……我不会再靠近他了,所以你就给他幸福吧!……我以为我一直在保护他,可是没想到过度的保护也会给他造成伤害,这段时间对不起了!”
想着徐夕博和汪海桐的话,辛慧连眼睛都没法闭一下,为什么都要那么对她?她作那个决定就很轻松吗?为什么都要做出那种让人放不下的样子?就没有一个人能体谅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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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丁沸拖着浓浓的鼻音接了电话。
“是我!”
“噢,”听出来了,是他的合作伙伴,“什么事?”
“帮助我吧!”
“什么?”
“让他们在一起!”
睡意彻底散去了,他赤着脚走到了阳台上,“会努力的!”
“谢谢你了!”
“不舒服吗?”打从认识汪海桐还没听过那么有气无力的声音。
“没有!”
“喝酒了?”这么问她是觉得奇怪,帮他们调整关系她为什么要说谢谢?
“保持联系!”
挂了?反正是掉线了,“侠女?”丁沸弩弩嘴,“风格果然不一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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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依然坐在原先的位置,都知道要结束应该从那一步先做起,但是谁都没有去做。那天起就再也不说话了,不光是他们彼此,和其他人也几乎不说话,曾经紧握的手也放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喂!”徐夕博接通了江怡凡的来电。
“哥,明天要去学校了!”
“怎么办?不能送你!”
眼神很温柔,笑得也很亲切,这些辛慧都用余光看到了。
“没关系!”
“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哥好吗?”
“哥的事你不用担心,”他看了辛慧一眼,“已经都处理完了!”
“那么我就挂了!”
“到学校后也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江怡凡看着那张两人的合影,“哥,要幸福!还有,我也会努力忘掉那些不该有的感情的!”是啊,他一定要做到才行,那样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他面前叫他一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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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瞬间,人生就注定为你而转动,于是幻想有一天可以在海边陪你看晚霞可;以在漫天风雪中被你温暖;可以在沙漠的风暴中倾听你温柔的细语。啊!天哪!天浪漫了!海、雪花、沙漠,天哪!救救我吧!”华委员双眼微闭,已经完全被那情书中的优美意境折服了。
都是什么?那个人要和他到海边去看晚霞?不就是昏黄的天色吗,有什么可看的?漫天风雪的温暖也免了,他丁沸生来最怕冷了,漫天风雪中冻得眼泪鼻涕直流,那个人是要他帮她擦鼻涕吗?还要在沙漠中温柔的细语?他是嫌命长吗?在那种环境下弄得灰头土脸毁了形象不说过量的吸入沙子还会引起肺结核等疾病,一句话,对方是个精神病患者。
“校花,”华委员倾慕的眼神跃然呈现,“我能再读一遍吗?太伟大!太伟大的作品了!”
丁沸挥挥手表示让她自便,他把手机从抽屉里拿了出来,“喂!”
“你们班怎么那么吵,在干什么?”
“噢,等一下,”丁沸向外走去,“什么事?”
“就明天吧!”
“明天?明天干什么?”
“学校后面不是有个咖啡屋吗?你把辛慧带去那里,我会把夕博带去的!”汪海桐不是喜欢拖沓的人,徐夕博和辛慧现在的样子已经到了她看不下去的地步。
“带他们去那里,不先告诉他们行吗?”问这个问题时丁沸已经把心里所有的包袱都放下了。
“只能尽量去试一下了!”
“知道了,什么时间?”
“上午十点吧!”
“好吧,那我知道了!”
“谢谢!”
“有什么可谢的?我也是他们的朋友啊!”现在地球是反着转了,连汪女侠也会整天没头没脑的客套了。
“明天见吧!”
“好,明天见!”辛慧!明天又要见她了,“没事,能行!”丁沸用手按了按脸上的肌肉,挺好的,很松弛,笑应该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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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干什么?要一直这么走下去吗?”一大早的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可居然带着他走到腿酸也没说一句话。
“怎么?这么多年兄弟,让你陪我走走也那么有意见吗?”
“不是,只是这样的气氛让人不适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这样平常的见面感到不安了,不是因为辛慧说的话,因为没有相信到根本不会去考虑,对汪海桐也没有过一丝抱怨,他不能把他和辛慧分手的责任推到她身上,可是就是很奇怪,两个人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而且这样的微妙似乎不只是他一个人,汪海桐好象也是。
“这样的机会也不多?”
“什么?开什么玩笑?你要长翅膀了吗?”
“去向辛慧道歉,她会原谅你的!”
“什么?”
“因为我分的手这件事你打算要瞒我多久?”
“是她说的吗,啊?”徐夕博有些气愤,都如她所愿分手了,怎么还要挑起事端?
“把我当木头吗,什么都要别人说了才明白?”
“不想说了,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汪海桐拉住他。
“很累,不想谈!”他甩开她的手。
“为什么不能相信她说的话?”
徐夕博的脚步停住了。
不能说,知道说了他们就彻底完了,但是这已经由不得她了,“是的,喜欢你!”
“什么?”
“一直很喜欢你!”
“你是要把我逼疯吗?”徐夕博怒吼,“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又哭又闹觉得我很舒心?”为什么要突然对他撒那样的慌?
“不是辛慧的多疑,是我告诉她的!”
“够了!”
“不是说作过一个很滑稽的梦吗?因为梦到我表白所以觉得很可笑,但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什么?”本来已经很乱的思绪变得更是杂乱无章了。“臭小子,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那么好不知道为什么吗?……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王子,我也是!”他想起了那些还有当他向她诉说那个梦时她焦虑不安的样子,可是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兄弟吗?
“应该理解她,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还要忍耐着看着我们总是在一起,她有什么不对,可是你却不相信她,相信我却不相信她她会受到多大的打击?在火车站眼睁睁的等着你你却和我在一起,知道她会多难受吗?”
“撒谎?”不能接受这样的事,这个世上他能接受任何一种变化,但除此之外。可他的心是虚的,因为那好象是一定要接受的事实。
“快走吧,辛慧在等你!”说的时候那么难,可说完了却觉得很轻松,原来累的不是告诉他她爱他,而是隐瞒他她爱他的事实。
“撒谎了,就这么说吧!说是为了让我和辛慧和解才说了这样的谎,我——,会相信的!”
“不是,”她拍拍他的肩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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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
“橙汁!”
“好久不见了,过得好吗?”
“唔!你呢?”
“见我什么时候不好过吗?”好好干吧,你是朋友!丁沸极力不让她那惹人怜惜的笑容打动。
“听说你们系最近有个大型的社会活动是吗?”
“是啊,不过也没什么意义!”
“怎么会呢?倡导保护野生动物怎么会是没有意义的事呢?”
“喝吧,”丁沸喝了口咖啡,“大众整体素质不能提高当然只是哗众取宠!”
“也是,”辛慧点点头,“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活动引发的社会效应始终还是正面的!”
“所以就尽力配合了!”
“有什么事吗?”从见面开始辛慧就发现他一直心神不宁的。
“啊?没有啊!”丁沸看看窗外又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到十点了,他的任务是拖延时间,他已经尽量放慢语速,可这样拖能拖多久?
“看你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才问的!”
“是吗?”他连连摇头,“没有,没什么事!”
“不会是——?”
“啊?不是!噢——”丁沸捂住嘴,自己怎么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不是?”看来她猜的没错,“我先走了,下次别再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辛慧!辛慧!”丁沸拍拍前额追了出去,“那个——”
“不要再说了,那是我们之间的事!还有,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再这样连做朋友也比较难!”
怎么办?丁沸急得团团转,“不是喜欢他吗?那就给他解释的机会吧!”
“喜欢又怎么样?”辛慧的脚步没有停下来,“但是我们之间有永远跨越不了的距离!”每天都痛苦的面对他,为什么连周末也不放过她?
“以后不会有了!”
“海桐?”辛慧看着挡在她身前的汪海桐还有她身后的徐夕博。
“小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做吗?”
徐夕博站着不动,怎么做都是要伤害别人,丁沸,还有为他付出一切的汪海桐,以前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要当着辛慧的面伤害她她该怎么办?
“海桐,你不用这样!”辛慧之所以退出不就是不想为难徐夕博在她们间作出选择吗?也更害怕他选择的结果。
“我没什么想说的!”对不起,他在心里对辛慧说,我欠了海桐太多,所以只能伤害你了。
“是啊,当然了,都已经结束了!”结果就是这样,像预料的一样,可辛慧想不听反而倒好一些,至少可以留点幻想。
“夕博——”他和汪海桐那么做都为了什么,可他怎么就那么不积极?“你在做什么?”
“我们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小子,”汪海桐给了他一拳,“要打了你才知道该怎么做吗?”
“大姐,舍得打吗?要是心疼让我们代劳吧!”
兔子?汪海桐猛的回头。不只是兔子,他身后的队伍也是浩荡的很,“奶奶个熊,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大姐了!”
徐夕博本能的站到了辛慧身边,“你快走吧!”
“他们是谁?”辛慧还是第一次处在这种环境,看着那截截的木棍和那些明晃晃的砍刀她心中一阵颤栗。
“哟,小杂种还挺有艳福的嘛!妞,”兔子的手伸向辛慧的脸,“你那小子没什么出息,要不跟大哥吧?”
“收回你的脏手!”徐夕博拍开他的手一把把辛慧拉进了怀里,这些举动都是不自觉的,“丁沸,带辛慧走!”
“知道了!”丁沸也被吓住了,但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辛慧不能待在这里。
“想走?不先问问我吗?兄弟们!”
人群很快把他们围住了。“兔子,你要找的不就是我们吗?无关的人让他们走吧!”
“无关的人?”兔子凶煞的指着丁沸,“那小子上次把我兄弟打得半个月都睁不开眼睛,你***说他是无关的人?”
“那么让她走吧,她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虽然没有能力,但丁沸也想保护辛慧。
“我不能丢下你!”辛慧抓紧徐夕博的手,分手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下他,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开他的手。
“听我的话,快走!”他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
“不,要走一起走,不能分开!”
都看到了,汪海桐看到他们亲密的拥抱,尽管心里很酸,也有难言的背叛感,但同时又觉得是对的,那是多么相配的两个人,他们已经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而她也应该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奶奶个熊!兔子,是男人咱们单挑,现在贱的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要欺负吗?”
“大姐,别跟我讲什么道理,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不过说完这句他就鼻血直冒了,汪海桐可没那么多耐心跟他耍嘴皮子。“妈的,”兔子捂住鼻子,“给我上!”
场面完全失控了,汪海桐喊了声“奶奶个熊”便进入了混战,而徐夕博和丁沸在辛慧的两边给他力所能及的保护,辛慧被动的被他们两牵扯着。
“啊!”徐夕博的手背上挨了一刀,听到他的呼喊,已经夺过一把砍刀的汪海桐向他们这边扑来。
“你的手——”辛慧用力的按住徐夕博的伤口,“怎么办?”
“没事,”他忍痛看着丁沸,“有机会就带她走!”
“知道了!”丁沸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奶奶个熊!奶奶个熊!”汪海桐杀红了眼,几个人都被她砍倒在地,“拿着,”她把两根木棍交到他们手上,“我们冲出去!”她大声的对他们说。现在这里有点对抗力的就只有她,徐夕博和丁沸难以自保,而辛慧更是时时都处于危机中,寡不敌众,为了他们的安全,逃是唯一的出路。
‘爸爸,妈妈,求你们了,真的很爱她,不要让她受伤!’徐夕博乞求在这时可以得到去世父母的帮助。
“啊!”丁沸额角的鲜血流了下来,“你们这些混蛋!”他胡乱的挥舞着手里那截木棍。
“都跟着我!”汪海桐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
“去死!”那个要靠近辛慧的人被徐夕博一棍打趴下了。
“手怎么办?”可能被割到了动脉,要是血一直那么流着他会死的!
“快跑!”
宽广的公路上,四个人并肩跑着。“你们先走,我挡一下!”后面的人离他们越来越近,汪海桐又作好了作战的准备。
“你带辛慧走!”徐夕博松开辛慧的手把她交给丁沸。
“我不走!”辛慧依然坚持。
“夕博,”汪海桐的声音从来没那么温柔,“一辈子都想保护你,不要让我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失误!”
“要死就一起死吧!”不管他们的关系有什么变化,她永远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怎么这么让**心?”汪海桐只能放弃对抗继续带着他们跑着。
“是的,赶快过来救我们!”丁沸打完了110求救电话。
红灯
但是他们没有等待的时间!
刹车声鸣笛声交通警察的哨子声
“让开!”一辆大货车正冲向他们。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汪海桐用尽全力推开了她唯一爱过的那个男孩还有那个男孩爱着的女孩,“小子,说了会还给你的!”
周围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安静?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是辛慧吗?可她怀里那个满身是血的人又是谁呢?她在哭吗?可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丁沸,出什么事了?”可是丁沸说的什么他还是听不见,只是看到他跑向了辛慧。地上有只鞋子,灰色的女式球鞋,那样的球鞋怎么那么像他兄弟的?对了,海桐呢?他看了看四周,海桐去哪了?他的好兄弟去哪了?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想哭?徐夕博踉踉跄跄的走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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