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可别这么说。”寒烟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眼带着些不舍看着他们俩,心里难受死了,这个身份都不是她想要的,是人家强加给她的,连她自己的怀疑是不是这位张夫人弄错了,可眼下她也不好细问。
李若惜看出寒烟的心思,过去拉着她的手,“傻丫头,找到自己的生母是件好事,怎么还伤心了要是真舍不得我们以后常来军营看我便是,别忘了我们还得合作呢”
寒烟眼眶红了,拭了拭眼泪,破涕为笑,“嗯,等这边安排好,我去找你。”
“嗯,这才对嘛,乖乖的呆在家,我们先回营了。”李若惜拍了拍她的肩笑道。
张寒烟点点头送他们出去,依依不舍的目送他们离开。一行五个人走了一会,便到了正街,李若惜见花狐从进张家到出张家都未讲过话,不由调侃道“花副将看着寒烟没回事是不是很不舍”
“啊”花狐从愣神回过神儿来,“人家现在是张家的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好不舍的。”只是话却带着些酸意。
听他这么一说,李若惜更想逗他了,笑了笑说道“怎么听花副将这话里带着些酸味,赵将军可有听出来”
“嗯,有,还特别酸。”难得见她这么高兴,赵信极力附和道。
把个花狐弄的特别不好意思,抓了脑袋,尴尬地问道“有么”
“嘿嘿,当然有,你从进张家开始那眼睛未离开过寒烟的身,刚才走的时候要不赵将军拉你一下,估计现在那傻站在张家呢,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喜欢寒烟的”李若惜夸张地道。
花狐一脸尴尬的神情,沉思了好一会,说道“这个嘛我也不清楚”
“花狐你要真喜欢寒烟,改日备位大礼去张家提亲便是,以你现在的地位相信张家会答应的。”赵信有些不忍心再看着花狐被逗下去了。
好在,李若惜也没有在逗他的意思,她要真想逗花狐不管赵信说什么,她也能逗花狐团团转。
“真的可以么”花狐若有所思地道。
赵信是一个不善言词之人,点了点头,“这个自然,除非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呵呵,有没有信心我也不清楚,总之我会尽力。”花狐现在还弄不明白寒烟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她不乐意,他该怎么办这个问题从他得知道她是张家大小姐的时候在想了。
“张员外”赵信突然停了下了脚步,望着正像他们走来,一身狼狈的张员外。闻言,李若惜抬头看了过去,问道“张员外你一身是从哪里来”
张康年并不认识她,对赵信抱拳,说道“赵将军家有事,先行一步,改日请你吃饭,为那天之事道歉。”随后匆匆忙忙的走了。
“张员外这么火急火燎的往家敢估计是知道家里发生的事了,只是他怎么会一身狼狈也不知道发什么了”李若惜说道。
赵信眼带笑的望着她,扶着她的肩膀,问道“你又想怎样了”
李若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将他扶着肩的手拿开,转过身不与他对眼,“我哪有想怎样,我只是好罢了”
“真的只是好”赵信不信,“难道你没打过帮寒烟的注意”
“当然有。”李若惜并不想瞒他,如果寒烟不是张慕容氏的女儿,她是绝对不会插手此事的,可她偏偏是,不帮都不行啊,而且她还有自己的目的。
“那你可有想好怎么帮她”赵信这么问是想自己能为她出一份力,他总觉得她太过于**,做任何事都喜欢单独行动,一点也不给他这个男人机会,每每想到这,他都觉得自愧不如。
李若惜可没想到赵信会想那么多,在她的内心时世界里,凡事都得靠自己才有出路,别人是靠不住的,特别是男人或许她这么想太过于武断,但事实如此啊。
“还没想好”赵信见她不知道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问道。
“啊”李若惜回过神儿来,说道“要真想帮到寒烟,最关键的还是要抓住石槐。”
“意思是,抓住石槐这件事算结了”赵信问道。李若惜点头,“嗯,可以这么说吧。”
“嗯,那我会派人去追查石槐的下落。”赵信边说边看向她,“张家的事完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这个打算是问她是不是恢复原来的身份,李若惜自然是听明白了,“还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目前在她看来,自己的消息很好,至少那些京都里的官员不会在拿她说事了。
“嗯,那我立刻派人去追查石槐的下落。”赵信说着,不待她回应,对身后跟着的花狐,道“你带一队人去追查石槐的下落。”
“是,将军”花狐应声,带着几个将士快步离开。
她知道赵信为何要这么做,不没多话什么,两人之间顿时便陷入了沉默,走了好一段路,觉得气氛越来越压抑,看到旁边小摊位,李若惜立刻跑了过去,从摊位拿了个泥人,欣赏着。
难得见到她有喜欢的东西,赵信立刻跟了过去,贴心地问道“喜欢么喜欢买下来。”
李若惜摇摇头,将泥人放了回去,转身离开泥人摊位,望着前方道“不必,我是拿来看看,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哪还玩这些。”
“你啊”赵信无奈的摇摇头,双手负背跟在她身后,问道“你还想去哪玩,我陪你。”“在城里走走吧。”李若惜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她最想去的,目前不能去,忍忍吧,相信要不了多久能跟孩子团聚了。俩人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李若惜遇好玩的,便拿在手里玩玩,却没有买的意思,赵信这样看着,她像个孩子般的样子,其实,赵信希望她能简单一些,这样才能够轻松、快乐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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