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若惜瞅了一下身丝绸的里衣,她并不喜欢穿丝绸的里衣,也怪不得出霞会露出怪的眼神,不过,想想今天在皇宫里跟燕瑞做的那些,便觉得心里堵的慌,看来自己修练的还不够深呐。
“今天在皇校场陪皇跑了几圈汗湿了,在宫里给换了,没什么好怪的。”心想这个借口真好,不过,一想到是在床干那事,脸的神情变的怪异起来。
出霞开始还真信了,只是在帮她理衣襟时,发现脖子的吻痕,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要问她为什么会猜得的到,那是因为她的过往太令人心酸,好在遇到了主子,不然,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受苦呢,所以,不管以后怎样,这辈子她是跟定主子了。
下定决定心后,出霞心情豁然开朗,想起刚才她说陪皇在校场跑了几汗湿了,“噗哧”便笑出了声,打趣道“主子,你是不是跟皇跑步的时候摔着了,怎么这脖子有块红印,也不对啊,在怎么摔也摔不到这啊,真是神了。”
说出这种话,连出霞自己都快憋不住笑了,李若惜打开她的手,帮做威严地道“什么时候学坏了敢拿你家主子打趣了”
“不敢,不敢,主了饶命。”出霞边说边笑,不怕死的问道“我真很好,主子脖子的印痕这是怎么来的”
说完,便跑开了,李若惜立刻追了去,“你再问,小心我明天把你嫁出去。”
“出霞这一辈子都跟着主子不嫁人。”出霞绕到桌子边,喘着气道。
李若惜站在另一边,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此事说出去,我把你嫁出去,而且把你嫁给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让你干想着没得做,哼”
闻言,出霞脸刷的红了,“主子你可真的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还有两个孩子在站呢”
“怕什么,当是提前给他们性教育课了,再说了,他们还小也听不懂,所以你别想拿他们当借口。”她会不知道出霞打的什么注意呢,死妮子。
“天乐看看你娘亲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你可别跟她学坏了。”出霞立刻对扶着无忧的天乐道。
天乐望着俩个正在桌子边转圈圈的大人,一本正经地道“娘亲说的对,得让出霞阿姨干想着,没得做,哼”实则他根本不懂他娘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只要接着娘亲的话顺下去没错了。
“哈哈我儿真棒。”李若惜得意地夸赞着儿子,又冲出霞神气地道“听到没死妮子。”
出霞望着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好气又好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主子真是认了个好儿子”
“那是。”李若惜甚是得意,“说吧认不认输”
出霞刚想说认输,无忧突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抱着李若惜的大腿,口齿不清地道“娘娘,玩。”
李若惜看到儿子过来了,也懒得跟出霞较真了,一把抱起儿子,“我儿想怎么玩啊”
出霞则坏坏一笑,“主子,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身应该还有很多这样的印痕吧”
“你个死妮子,真是讨打,得,你真好告诉你无不防。”反正这件事,别不是什么秘密了,她真燕瑞生了个儿子那又怎样,燕瑞要真想把儿子要回去,那还是通过那帮大臣的同意,想那帮跟自己对着干的大臣,一定为会成全她的,到时候绝对会拿先帝的遗诏来压燕瑞,这样其实也挺好。
当天晚,把俩个孩子哄睡后,便把她跟燕瑞之间的事跟出霞讲了一便,出霞听的认真,听完后震撼地问道“那这么说无忧是皇的儿子咯。”
“嗯。”李若惜应着,没有再过多的解释,因为她刚才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明白了。出霞不免担心起来,“当今圣尚无子嗣,主子不怕圣跟你抢儿子”
“怕能躲的过么皇已经知道无忧是他的儿子了,要儿子是迟早的事,只是找还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已。”这是她的猜测,燕瑞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清楚。
出霞不由叹息,“那主子费了那么多心思不是想到无忧留在身旁难道这么甘心的看着儿子被抢了”出霞感到惋惜。
李若惜苦笑了一翻,她又何尝不心痛,相信在她决定生下无忧的时候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既然躲不过那勇敢面对,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事情都有解决的那一天。
见她不说话,出霞又道“那主子日后可有什么打算”在她了解的主子,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估计她已经想到了办法也说不准。
说实话,出霞真是高看了她,这件事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当初只想着怎么掩盖儿子的身份,苦笑了一下,“见招拆招。”
“啊,主子没想要怎么守住公子啊”出霞震憾的看着她,感觉这不是她的风格。
“这种事情是不能提前谋划的,因为我猜不到,到时事态会变成什么样。”是的,她不是神猜不到。
出霞想想,觉得她说的对,叹息一声,“计划赶不变化。”
“嗯,这句话到点子了。”李若惜拍着出霞的肩膀,“时候不早了,你也应该回去睡了。”
“嗯,那我回去了,主子也早些睡。”说着出霞起身带门离开了。
待人走后,李若惜将油灯拿到内室,放在内室的桌子,坐到床边,抚摸着无忧的睡颜,之后又在他的额落了个吻下睡下。
而赵家那边,张秀娘在饶氏与赵大同的掩护下带着赵家唯一的血逃了出来,直奔楚城,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赵信身。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大家便谈论起赵家之事,因为证据确凿,大臣们都没有好反对的,当然谁要是敢反对,除非头那顶乌纱帽不要了,李若惜对此事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未,害的那些想找她茬的大臣都开始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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