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在理,那我可指望你了。”李若惜将最后一张银票贴身放好,坐下来道。
在魏国花的银子,除了从燕都带来的一千两现银外,其它的都是从万花乡那个店铺里拿来的,几年下来也赚了二千多两,现在剩一百两了,这些年她身最少都有五百两银票傍身,已经很久没这么少钱过了,有些没有安全感。
“放心好了,我想趁现在没什么病人,做些能让女人吃了美容养颜的东西。”洛初夕走到药柜前拿出一些阿胶。
李若惜对这些不懂,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不过,她做的那些东西她也有吃过,效果还不错,还真是个不错的法子,“那有没有什么让我帮忙的”
“有,拿出你那一百两银子去买些花生回来,再把花生炒了,再碾碎给来备用。”洛初夕望着她刚才放银票的地方,笑嘻嘻地道。
还未等李若惜开口说话,门帘便被人挑开了,“大夫,你们谁是大夫快给我家内人看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扶着一个高大的女人走进来,那女人估计是肚子疼的厉害,弓着身子,捂着肚子,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脸色惨白,疼的直冒冷汗。
李若惜立刻前搭了把手,把人扶到一旁的凳子坐下,洛初夕放下手的阿胶,走了过去,“请问是哪里疼”
“我哎哟,疼死我了”妇女话还没出说来,直接跪在地抱着肚子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汉子立刻将人抱起来,望着自家媳妇痛苦的样子,掏心一般的疼,用请求的眼神望着洛初夕,焦急地道“大夫快给我家内人看看吧,这都疼了一天了。”
“嗯,把人抱到里面来,我给她好好看看。”洛初夕引着汉子进内间,让他把人放在专门看妇科的床,便让汉子出去,因为妇女疼的厉害,李若惜不得不搭把手,望着妇女说道“她该不会是痛经吧”
她辈子也这样痛过,那种痛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看到这妇女疼,好像自己在疼一般,洛初夕望着妇女,“你是不是经期到了”
“是不是都说,嫁人不会再疼了么怎么还会这么痛”妇女满头冷汗地道。
洛初夕拿出银针,对妇女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你的体质偏寒,气血不足,引起的,我先帮你施针止疼,再给你开几付活血化淤,补气养血的方子,吃下去便会好,不过,向你这种情况得好好调理,不然以后还会犯。”
妇女听了洛初夕的话,点了点头,刚好洛初夕施针,妇女的眉头不由蹙起,艰难地道“我会多加注意的。”
“嗯,现在感觉怎样好些了没有”洛初夕望着妇女渐渐舒展开的眉头问道。
妇女点点头,“好多了,已经不那疼了。”
“嗯,不疼了好,你的衣裳都被汗湿了,里面有热水你泡个澡,我让你丈夫给你去买套干净的里衣。”洛初夕爬针,放好便向外面走了去。
李若惜当下手,将那趟在床的妇女扶起来,“走吧,泡个澡。”
大厅里,洛初夕将汉子去买里衣,自己开了个方子,抓好了药,在外面等着,汉子没会买回来了,洛初夕将衣裳送了进去便出来,妇女与李若惜没一会也出来,汉子付过药钱,洛初夕又交代了一下注意的事项,夫妻俩再三谢过便离开了。
“总算是开业了,虽然只有一个病人,不过我相信要不了几天便会越来越多的。”洛初夕高兴地道。
李若惜自然也很高兴,“我觉得铺子里好像还差点什么,要不要请几个懂药材的学徒回来,这样以后才忙的过来。”
“嗯是得请几个人回来,那马写个应聘告示贴在门外。”说干干,洛初夕马写了告示贴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冷的缘故,半个月下来,只招了一个学徒,忙的是脚不着地,李若惜不懂医根本帮不什么忙,只能是帮着维持一下次序,想她堂堂的大燕丞相竟然在魏国做起了杂工,让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这天李若惜像往常那样维持次序,这一看便从早一开门,看到了下午关门,午饭都是急匆匆的吃的,刚要关门回多宝阁,门外突然站了个男人,抬头一看,竟然是陈玉鸣,陈玉鸣打量着医馆的牌扁,念道“洛氏医馆,专治女性急病”
俩人站在门口,李若惜望着陈玉鸣像天下掉了个大馅饼砸在身般,笑道“陈公子怎么有空来了”
“嗯,今日陈某是专程找洛大夫的。”陈玉鸣望着个头不是很高的洛初夕说道。
洛初夕并不喜欢这样被人打量,连忙开口,“是陈公子家什么人身子不爽么”
“不不不。”陈玉鸣生怕她们误会连忙摆手,解释道“是宫里头的娘娘听说城里来了位专门看这类急症的女大夫,所以托我在城里找找,没想到竟然会是你们,真是巧了。”
一听到是宫里的娘娘,李若惜脸顿时放光,故意问洛初夕,“原来如此,初夕你看要不要接这活”
洛初夕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让我考虑考虑吧。”
“洛大夫宫里的娘娘还等着呢,不如你进宫去给她们看看”陈玉鸣说的这位娘娘其实是王后。
王后因为生孩子的原故,身子一直不爽,都两个月了,下身出来的异物还带着红血丝,还散着难闻的味道,宫里的御医全看过了,吃了不少药还不见好,心里都急死了,这不宫女出宫时听到外面有位专门看这方面的女大夫,王后便让魏王派人打探,魏王找的人自然是跟他从小一起长的陈玉坤,陈玉坤因为忙着找证据便把事情交给了陈玉鸣,陈玉鸣本来是想把事情交给他的夫人的,又怕妇道人家办不好,便自己寻来了。
看到是他们,心里便乐了,好歹他们之间也有些交情不是,“要是洛大夫有什么不方面,陈某可以让宫里头派轿子来接你进宫,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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