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贱内左侯氏。Www..Com”
我拉过还在喃喃自语的候香给众人介绍。虽然这于理不合,因为一般这样的聚会就算有人带着自己的妻子,也不会向人介绍的,甚至还会让自己的妻子带上面纱,以示她只是来跟自己见见世面的,不会影响聚会,这也是一种礼节。
当然也有极其特殊的情况,比如说自己的妻子出生,她的家族有着各种的荣耀,或着她是一个极其出名,有口皆碑的大家闺秀,最后也是最让男人尴尬的一种,也就是这个男人是入赘的,在家中的地位并不如他的妻子,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妻子。
对于我的这个动作,众人显然没有准备,都楞了一下,才向候香执手为礼,站在一旁的我却颇为尴尬,而柳如眉眼中飘过的一丝轻视,更让我觉得难堪。因为候香显然不是前面两种女人,所以他们都把我当成入赘的男人了,甚至在李缪然的眼中也出现了奇怪的神色。
但我却不得不这样做,一个当然是为了在他们面前表明我和候香的关系,防患于未然,第二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点醒还在犯花痴的侯香,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不要如此失态,在人前丢我的脸面。
“你好,我叫候香,不是什么左侯氏。”侯香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道,并向白戍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小手。
我的脸一下黑了。
但侯香却毫无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两腮晕红,傻傻地接着说:“你;;;;;;你长的好帅啊,连那些男明星也比不上你,嘻嘻,我们能交个朋友吗?对了,你先帮我签个名吧。”
侯香,你;;;;;;你好;;;;;;你等着;;;;;;
我的怒火快要炸开来了,而白戍也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他显然不能理解候香在讲些什么。//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看,看什么看,我也不知道这个花痴女在讲什么。
“哈哈,来,都坐啊,都介绍完了,怎么还不坐。”李缪然显然看出了我有些不妥,把我拉入了座位,同时也招呼各人入坐。
精美的酒菜也像流水一样端了上了,而我却没有一点胃口,席间杯盏交错,两女的笑容好象都是在为白戍而绽放,当然这个白戍也不简单,常常妙语连珠,把两女逗的娇笑不已,甚至连于谦、樊忠、李缪然也笑的十分开怀,只有我的笑容是挤出来的。
这本是一场欢宴,但现在的我却如坐针毡,神情恍惚。
“庸之,对这个人你怎么看?”李缪然像是不想让我一个人被冷落,找我搭话。
但我心中烦躁,根本没听清刚才他们都在说些什么。现在只好打起了马虎眼,道:“小子久居陋室,见识不免短浅,还是听听各位的高见吧。”
此话一出,本来就看不起我的柳如眉眼中的轻视之色更加明显,其余众人则不露声色。而这时侯香总算回过头,看了就坐在她旁边的我,我发誓,这是她看到白戍后看我的第一眼。
“怎么了,老公?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侯香小声的向我询问。
总算还没忘记我是你老公啊,那为什么刚才我想别人介绍你叫“左侯氏”,当众认可你是我妻子的身份时,你却说你叫侯香,不叫左侯氏。这不是摆明了拒绝承认是我妻子的身份吗?这在众人面前,让我的脸往哪放?
也罢,回去再收拾你,病了就病了吧,正好有借口离开这里。
但还没等我回答,侯香就过了转头,又和白戍说笑了起来。我只好把话又憋进了肚子里,好侯香算你狠,想气死我后,跟这个小白脸跑,是不是?
就算上次小夕那样,我没有这样生气,毕竟那是在家里,那件事最多也就被云儿她们当成闺房笑料而已,但这次丢人却丢到外面来了,我怎能不气。
“侯小姐说这个人是独行千里,劫富济贫的侠盗,而柳姑娘说他是个杀人越货,穷凶极恶的惯盗,白兄以为轰动扬州的‘燕子盗’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李缪然显然兴致极高。
众人顿时露出关注的神色,甚至连于谦也不例外,看来他们都很看重这个白戍的说法,侯香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白戍,看的我心火狂飙,但我却笑了,一般来说能让我笑的有两个情况,一种是正常的因为开心而笑,另一种却是愤怒,在出离的愤怒时,我也会笑,不过只有和我最亲近的人,比如说云儿她们才能分辨我这两种笑的细微差别。
白戍见众望所归,也就没有推辞,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开始分析:
“要说这个‘燕子盗’最近可是闹的扬州鸡犬不宁,有钱的人家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为了此贼,扬州知府在两个月间连换两任,就连女神捕‘火凤’秋若男也已于月前赶到扬州接手此案,但至今也未能结案,可见这个‘燕子盗’的厉害。”
白戍顿了一下,喝了口酒,才继续道:“我们先不论这个‘燕子盗’究竟是为善,还是为恶,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燕子盗’到底会是什么人,那里来得,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将他绳之以法。”
这番合理的话说的众人不断的点头,我对他的话却却颇为不屑,这个家伙还真是懂得避重就轻,原来大家讨论的是“燕子盗”是好人,还是坏人,这是一个暂时不会有答案的问题,当然不好回答,他这样一说,话题自然也变了,他当然也不用回答刚才李缪然的问话了。因为侯香和柳如眉对“燕子盗”的看法是相左的,他这样说两女都不会得罪。一举数得,我对他这个人的评价又提高了。
“这么说白兄对这个‘燕子盗’已经有点眉目了?”李缪然兴奋的道。
白戍却摇了摇手,微笑着道:“眉目谈不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燕子盗’一定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一流高手,他曾在半月内连盗十一家,如蝗虫过境,把那几家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这没有一点功底是做不到的,还有这个家伙是一定个惯盗,经验丰富,现场几乎不留任何痕迹,这也是‘燕子盗’久久不能归案的原因。所以,我认为这个‘燕子盗’在江湖上应该是个名人,我们只要把有过不良记录的,并且最近在扬州附近出现过的江湖高手,一一筛选,我想这样‘燕子盗’不难落网。”
说完,白戍又喝了一口酒,轻摇纸扇,一派绣雅风范。
众人对他合情合理的分析自然又是钦佩不已,我却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他分析的不合理,只是看不过这家伙这么得意,想从他的话里找出点毛病来,毕竟这只是他的分析,而不是事实,既然他可以这样分析,那我也可以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得出和他不同的结论,这并不是很难。
“咦,左兄,我的分析有不妥之处吗?”他显然看到了我的表情,一听他这样说,众人顿时都向我看来。
这下可真的是骑虎了,不过我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反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要想把别人说服,就要先说服自己。
“不是不妥,而是小弟完全不同意白兄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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