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心中一喜,心头一热,若熙没有将自己当外人,深吸一口气,轻轻颔首:“好,我稍后去检查疗伤。”
凤若熙淡淡睨了墨宇一眼,询问清城的近况。
轩王虽然得知太子妃的丑事,但别人看到是一回事,散步消息是另一回事。至今清城都未曾听闻有什么大的动向,大的风波,想必之前的消息被死死封锁。
哼!
本姑娘大费周章,岂能容你们得了便宜诬陷无辜?
不过,先拿到补偿再说不迟。并不是自己心慈手软,而是想先拿到一批补偿再说。谁说本姑娘是圣母?
对付白莲花自然不能用平常手段。如今处境艰难,和皇家死磕到底,没准最后落个问罪的笑场,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相反,为了颜面,皇家不会吝会给予非常恩厚的弥补。
当然,她只保证“自己”不外传,不保证“别人”也不外传。
明天,轩王将会代表皇上审理她状告太子和太子妃谋财害命外加污蔑一案,一想到轩王可能是儿子亲爹,凤若熙又开始烦躁不安。
为毛这种破事落在自己身上?不近女色的轩王,会不会早就觊觎自己的表弟媳?
不对,原主似乎是被人……强迫的,这件事有待调查,万一,轩王是被人算计的怎么破?
这样不是最好的结局吗?轩王非情得以,原主稀里糊涂,儿子也不会被人惦记。
综合所想,这是最完美的结局,没有之一。不过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若熙?”凤若熙回神,见墨玉担忧地看着自己,勾唇浅笑,“怎么了?”
“昨晚睡眠不足?看你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墨玉关心道。
“无碍,只是想到一些琐事。”凤若熙无辜的眨眨眼,考虑良久,觉得还是查清楚比较好,所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防范于未然总没坏处。
“需要我去做什么?”墨雨掩饰内心的痛苦,笑问。
“帮我查一下轩王,越详尽越好,越快越好。”
墨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凤若熙冷笑,装作若无其事:“此人伸帝王信任,我和太子的案子由他主审。”
“原来如此。”墨玉恍然大悟,“放心,我这就去着人去调查清楚。”
……………………
凤若熙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住处,习惯性朝着里面睨了一眼,身体一僵。眼神凌厉地射向端坐于桌边的男人。
欧阳逸轩扫了眼旁边的圆凳,冷声道:“坐。”
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里主人呢!
凤若熙气笑,甩手一道劲气飞出,直击男子面门。
欧阳逸轩身形未动,轻轻将茶杯搁在桌上,一道无形的屏障出现在眼前,挡在身侧,将飞射而来的锐利劲气隔开,带着一抹戏虐:“每次见面都动手,凤若熙,看来你对本王甚是热情。”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凤若熙冷笑,走到桌旁,居高临下俯视着桌边的男子,咬牙切齿的道,“未得主人同意擅自闯入,跑顺了腿么?梁上君子当上瘾了?”
欧阳逸轩淡淡瞟她一眼:“本王来找鬼医。”
凤若熙似笑非笑坐在欧阳逸轩对面,淡淡嘲讽,揶揄之意溢于言表:“恐怕王爷要空跑一趟了,影一刚离开不久,想必早就将消息告知。”
凤若熙一路折腾,有些口渴,顺手从茶盘里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瞬间如被雷劈。
特么的,则茶……不是自己屋里的……
这家伙居然自备茶水?
“不知!”良久,欧阳逸轩似笑非笑地盯着凤若熙,“你当真联系不上鬼医吗?”
凤若熙垂眸喝茶,心里莫名不安起来,这家伙似乎胸有成竹,怎么破?
“本王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鬼医?”
“咳咳咳!”凤若熙被呛到,差点一命呜呼,将茶杯甩到桌面,“什么破茶,真难喝!”
欧阳逸轩神色晦暗不明:“骗人的小把戏?以为本王三岁孩童?”
凤若熙猛拍桌案,斜睨着欧阳逸轩:“要发疯?对不起,这里是相府,滚远点!”
叮!
话落未落,一块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黑金令牌被丢到桌上,令牌正中飘着一个鲜红的“鬼”字。
凤若熙漫不经心地拿起那块令牌,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冷意十足:“呵,堂堂网页不仅深更半夜爬墙,还窃取闺房之物,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欧阳逸轩不置可否,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凤若熙,双眸不带一丝温度,“不是吗?”
凤若熙轻笑,嘲讽地斜一眼他,玩转这冰凉的令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本姑娘与鬼医是忘年交,送我一块令牌有什么不可以?”
欧阳逸轩不说话,继续掏啊掏,又一张黑金令牌赫然出现在眸底,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鬼”字。
我去,怎么又来一块?凤若熙呼吸微滞,恨不得将眼前的男子一脚踹飞。
“河边,八月初二,夜晚。”欧阳逸轩目光深邃,薄唇轻启。
凤若熙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重了几分。
那一日匆忙丢在河边,来不及细想,也没时间回去寻找,之前找墨玉又要来一枚令牌,岂料栽在这个妖孽的手中。
四目相对,看谁定力大?
欧阳逸轩心口燃起熊熊火焰,该死的,自己居然被这个可恶的女人戏耍多次犹不自知。
凤若熙始终没有承认自己鬼医的身份,笑话,岂能随随便便被诱惑?去你娘的,老子不信邪!
心中一番咒骂,杏眸微眯,眼神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危险,死死死盯着面前几乎完美的妖孽,一字一顿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非要将本姑娘禁锢在身边才能安心吗?该死的,死变态!臭变态!大变态!”
一想到自己洗澡可能被人偷窥,脑门上顶着一团火,气到至极,不怒反笑:“找鬼医?凭本事?本姑娘为毛要告诉你?”
“还是不承认吗?”欧阳逸轩挑眉。
“有什么好承认的?就说你们表兄弟都不是个东西,哼!本姑娘承认怎样?不承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