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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笛子对娜姐的坦白(1 / 1)

好久没有笛仁洁的消息,说来也奇怪,元芳出事的一瞬间,远在X市的笛仁洁居然心不在焉地走路滑倒。

“笛子,你是不是撞邪了?”文娜已在笛仁洁的别墅里,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的确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令她滑倒,自己无法起身,当文娜赶来时,她差点趴在地上睡着。

也不知道伤到哪儿,严不严重,文娜好说歹说都没说服她去医院做检查。好吧,不去就不去,以文娜的医术还是可以诊断一二,看样子的确没啥严重,伤了一点皮而已。

查不出是地上太滑,还是被什么给绊倒,唯一的解释就是“中邪了”。

“这阵子也够倒霉了。”回想起来全是泪啊。“不说也罢,也许是老天看我这些日子太过忙碌,想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估计得在床上躺些时日了。

文娜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拿猜测当原由吧。在床边的小椅上坐下。“你这样谁来照顾你?”她不是不愿意照顾笛仁洁,不过现在正是工作室的忙季,她实在走不开。

“别关系,自己照顾一日三餐还是没问题的。”独立惯了,被人照顾的日子还是有些不自在。

“现在不同往日,不能老是吃那些没有营养的方便面。”此刻严厉训人的文娜似乎忘了在忙的时候她每月差不多二十天左右是靠方便面补充体力的。一个不能以身作则的人如何成功说服别人?“实在不行你回你妈那儿吧。”照顾一个病人和照顾两个应该没差别吧。

虽说在妈妈的生日上她们已经冰释前嫌,自元芳离开后偶尔会回去,却从未过夜。曾经的一气之下成就如今的独来独往,笛仁洁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突然让她搬回去,哪怕只是几天而已,她都会提不起精神来。不知为什么,好像那里始终有个东西牵绊着她。也许是不敢面对姐姐吧,虽说是昏迷着,但她总感觉昏迷中的姐姐之所以还不愿醒来,是不想见到她。

一个人在一件事里走不出来是可怕的,这个阴影会如影随行,再乐观的人都会变得惆怅。笛仁洁已经在克制自己,她还想做那个原来的自己。

“还是算了吧,别让她担心了。我一个可以的,你也不用担心。”这是给自己找借口也是提醒文娜不要将她受伤的人告诉第三个人。

还算了解她的脾气,文娜也不想说服她,她想成就自己的孝心,那就辛苦一下身为好朋友的自己吧,多抽时间来看她,给她做些吃的。“对了,元子最近有跟你联系吗?”一直忙于工作,好像好久没联系元芳了,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外可好?知道元芳和笛仁洁的关系比自己好,对于这点文娜并不吃醋,就算从笛仁洁嘴里知道元芳近日的状况她也很乐意。

提及元芳,笛仁洁的反应远超文娜的想象,她的表情似有难言之隐,文娜猜测她们之间或许发生了什么,她在等笛仁洁的主动回答。

默默气氛里的等待,只有最好的朋友之间才会达到的境界,尽管文娜急切地想知道她们之间发生的事,面对笛仁洁此时不知如何开口的神情,文娜还是选择了耐心等待。

其实她们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笛仁洁突然不知道自己的心,主动切断了和元芳的联系,直到那天早上元芳回电话之后,她们再也没有联系过。那些日子笛仁洁在赶稿中度过,也慢慢忘记联系元芳联络感情,文娜提起,她才注意到,原来元芳也在慢慢忘记她。

她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前思后想,真的没什么,不过是自己过不了心里的疑惑。

“最近一直忙着稿子也没跟元子联系。只知道她现在过得不错,要是有什么不愉快的她会主动联系我们的,不是吗?”元芳是在自圆其说,以她对元芳的了解,这样的理解说得通。

“是吗?”文娜不相信,她不相信她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没事瞒着我?”她不想看到姐妹之间变得陌生,元芳是她们最小的妹妹,也是身份最特别的妹妹,文娜希望不管大事小事,笛仁洁都可以原谅她,毕竟她还不了解这个社会的人情世故。

文娜揣测,却是证明自己的胡思乱想。

笛仁洁因为邓天磊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一直给人快乐形象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胡乱猜想而让身边的姐妹担心,她打算永远瞒下去,却发现有些事不说出来会被憋坏,人真的会疯的。为了忘记这些,她全身心投在创作中,可是想想,自从她和邓天磊三年后的第一次说话,她的创作里全是酸泪,快乐无穷的文字背后隐藏着令人心碎的心痛,忠实的书迷已然发现,网络上的评论里都在猜测着笛仁洁的心酸。

身为笛仁洁的责编,文娜看她的文风跟平常不同,做为知情人,她能看出字里行间都关系着邓天磊。伤心事只有伤心人自己最清楚,对此文娜没有多说什么。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笛仁洁与元芳之间根本没什么,造成今天的这种局面,是笛仁洁后悔当初的决定。

“我后悔当初让元芳跟着去M市。”良久,笛仁洁用此句做为开场白,文娜知道下文会很长,没有中途打断,让她继续往下说,“我想明白了,迫切想知道邓天磊一切的是我,担心他会再次背叛的也是我,拿姐姐做借口,实则是我根本没有忘记过他。心里的那份恨记得那么清楚不过是爱的升华。当我知道姐姐是因为我的故意而变成今天,恨已经不在了,有的只是自责。”说到这儿,心里的喜怒哀乐全部涌出,心里的酸化成眼泪表达出来,文娜默默地递来纸巾。擦着泪,继续说:“以前经常在小说里提到的台词,现在用在我身上再合适不过。说是爱一个人需要一天,忘记一个人却要一辈子。不是有恨就可以迅速地忘记一个人,恨可以让人一辈子记住,越记越深,到最后的不可自拔。有人说,只有心里存放善念的人才可以做到无忧无虑。如果当初我没有刻意的去恨,今天就不会无法抉择。”重新认识到自己心里所想,勇敢承认至今还爱着曾经背叛过自己感情的男人是需要勇气的。笛仁洁做到了,或许事实上她不应该做到。

听到此,文娜知道刚刚也是自己多虑了,元芳不是引起笛仁洁心事重重的罪魁祸首,围绕在笛仁洁心里,让她失去以往的欢天喜地的人一直都是邓天磊。没有爱情经历的文娜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做为旁观者她只能感叹:忘记无论有多痛苦,笛仁洁都应该狠心把邓天磊从心里割掉,尽管会血淋淋,痛不欲生,短暂的痛却好过一辈子的疼痛,邓天磊不会再属于她,除非她希望笛楚楚死去,她希望看到笛家成为社会的笑柄。

“笛子,说句心里话,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邓天磊,每次看到他,谈到他,嘴里总是说着恨她,眼神里我却看不到由心而发的恨。这也难怪,你们青梅竹马,很小的时候就定下非彼此不嫁娶的誓言,这份感情不是恨能够填满的。三年前的意外是斩断你们之间的有缘无份,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得。楚楚和他之间没有感情可言,因为笛氏集团的影响力,他们在社会的舆论下不得不走在一起,没有爱情可言的他们,邓天磊却愿意为了她独守三年,甚至是永远。这是他们之间的缘份,就算没有海誓山盟,他们仍会一辈子相守,三年这个转折点,你应该好好利用它,显然你不但没有利用,反而把自己陷入泥泞无法自拔。”笛仁洁自始至终都眼神飘忽地看着别处,文娜不确定她有没有认真听,尽管如此,有些话她也是不吐不快。“忘了他吧,不要做姐姐的第三者,也不要让曾经,现在,或是未来爱过的人落人口舌。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有时候成全也是一种爱的表现。放过自己,总有一个比他更值得你爱,比你更爱他的男人出现。上天为你斩断一段情缘,会赐你另一段美好的归宿。笛子,振作起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管是你和他之间的过往,还是让元芳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你所做的这一切终究是过去,迈开这一步,让我看到最初相识的笛仁洁,让我看到你的潇洒。好吗?”

笛仁洁感情复杂地回过头,望着一脸期待、真挚表情的文娜,她感动了,回想她们认识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文娜陪着她度过伤心难受的时刻,她似乎从来没有为文娜做过什么。在她眼里,文娜就是那个永远打不倒的女战士,文娜是无敌的,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让她为之而泣,为之而徘徊。到底是文娜命太好,没有伤心事,难过的坎,还是她比任何人都坚强,展现给别人的永远是快乐,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也不想让身边人为自己操心劳累。

突然间,笛仁洁读懂了文娜的为人处事,看懂了文娜的大无畏。眼泪干了,笛仁洁笑了,忽然间长大了。文娜是她的姐妹,朋友,更是她在生活上,感情上的老师,或许过了今晚,笛仁洁会和文娜一样,过去的事能忘记固然是好,若不能忘记就笑对过往,把它放在心里的某一处,好好隐藏着,除了自己不被任何人发现。时间久了,被封存的过往会因为无聊而自动消失的。

大恩不言谢吧,笛仁洁冲着文娜乐了,文娜先是疑惑,而后也明白的笑了。人与人之间的默契需要培养,就像她们。

“好了,我没事了,你回工作室吧。”是累了想睡了?还是想一个静静?

“也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那我先走了。”站起身,穿上外套,刚到房门后又转过身。“别忘了今天的稿子。”

笛仁洁彻底无语了。“我是伤员。”指了指自己,像是控告文娜的虐待。

文娜站于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番,反驳到:“你这样说我会觉得你是一直用脚码字的。”挑衅,绝对的挑衅,看来这次笛仁洁再次败下阵来。“拜拜。”

她们之间的快乐多数建立在言语的争斗中。

出了别墅,坐上自己的车,文娜拔通了元芳的电话,彩铃还是熟悉的旋律,直到音乐结束,元芳熟悉的声音也没有响起。

听到电话里的人工语音,文娜心里漏跳一拍,她不确定元芳是否真如笛仁洁所说生活得很好?望了一眼紧闭的别墅大门,“算了,还是等联系到元芳再说吧。”笛仁洁已经满身心的烦恼,就不要再打扰她了吧。想来笛仁洁在没有彻底想分配好邓天磊的角色,她是不会主动联系元芳的。如今元芳和笛仁洁讨论的内容无非就是邓天磊的生常生活,笛仁洁是不会给自己增添烦恼的。

启动车,带着一丝不安离开。文娜希望是自己多思了……

M市市立医院的加护病房,元芳仍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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