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府的一个内室里,一名男子被捆在了一根木桩上。
内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用刑工具,很多上还沾满了凝固的褐色血液,一眼看去就让人惊心动魄。
“啪!”
“嗯~~”
一条鞭子狠狠的抽在了男子的胸膛上,又是一道皮开肉绽的声音伴随着冒着忍痛的闷哼声。
衣衫褴褛,一张惨白无血的脸,挥鞭的人甩了甩手,想来是抽了许久,手软了。
内室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男子身上那一道道鞭伤,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头青发被冷汗打湿,还沾染了不少的血色,看起来脏兮兮的样子。
男子的正对面,除了手拿短鞭的人外,还有一男子。
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现着冷冽肃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小指上的戒指,显得慵懒而又淡薄散漫。
手拿短鞭的男子面对着慕容璟,恭谨无比:“王爷,这小子嘴很硬。”
“无妨!这些刑具,挨个儿给他上一遍。”
“属下明白!”
_
慕容璟悠哉的走出了内室,郁结的心情好了不少,冷漠的朝着花祭的所在的方向而去。
“怎么了?接着念啊!”花祭看着停顿了半响的酒青,悠悠睁开双眸,催促道。
“王……王妃?这这这…不好!”
酒青看着画本上的台词,结巴的回答。这可真是难为他了,要是被王爷知道,那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有何不好的?都念了一半了,你现在告诉我不好?”
酒青将目光埋在画本上,根本就不好抬头:“这……句,不怎么好好…”
花祭抬了一下凉薄的眼皮,侵略的目光看向酒青:“你家王爷让你送来的,怎么你还不敢念?是看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慕容璟?!”
“春意盎然,你像……阳光一般…明媚,我想…把我一切都打包送给你,告诉你……我我我…我喜欢……你!想想想每日亲吻……”
酒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结结巴巴的念完,将头埋得更低了。
“这……”台词有何不对吗?
“砰!”
花祭话还没落口,门就被慕容璟大力推开。慕容璟怒气滔天的看着屋内的人。
入眼的是满地,被丢弃的衣服,花祭摇晃着脚裸,那哗啦啦的铁链响声清脆。
长发从长椅上拖下,娇媚的脸上扬起春风一般的笑意。
衣衫不整,圆润如玉的左肩完全裸露在外,那精巧的锁骨,洁白无瑕的颈脖一览无余。
如果不知道花祭时个怎么样的人,或许会让人怀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尧是知道,慕容璟还是气的不轻。
看到慕容璟进来,酒青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作揖,匍匐于地。连呼吸的变得小心翼翼。
“滚!”慕容璟甩袖,怒不可赦。
酒青连滚带爬的离开后,慕容璟才看向花祭,一把将门给关上。
慕容璟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花祭那是又爱又恨。
一把将拽着花祭的手腕,显得强势控局,带走几分的鲁莽。
“柔儿?你是我的!以后不许你在其他男人面前穿成这样!”。
“王爷管天管地,还管上了人家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