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你二哥对你实在太好了,又是亲自送你啊,”洛香一脸羡慕的夸着即墨家二哥,即墨晴两个哥哥,大哥魁梧雄壮,二哥长相却很俊美,洛香有幸见了一回她二哥背影,只是来去的很快,委实是匆忙。
“哈哈,就我这一个妹妹不疼我疼谁啊,我二哥还说让你有空去我家玩呢,”
“算了吧,你们家那屋子我可害怕。”洛香想起那唯一去过一次的即墨家,装修风格委实灵异,再也没敢去过。
“哎哟,这小娃娃真是可爱啊,亲戚家小孩吗?”即墨晴刚进屋就见多了个小孩儿,过去就给抱起来了,差点把小阿文手里的酒瓶子给弄掉了,吓得他一个小哆嗦,
“阿文,叫晴姐姐,”
“晴姐姐好,”小阿文水果酒正喝的不亦乐乎呢,瞧这原来就是洛香姐姐口里常说的那个晴姐姐,冰肌如玉,一灰一黑的异瞳,桃木发簪固着青白发丝垂腰,一身墨绿色的长裙,金色流苏坠于腰间,脚下金缕鞋熠熠生辉,好一个妙姐姐。
“真乖,”即墨晴夸着,
“晴小姐你来啦,”老孙也热情的打着招呼,
“啊来啦,老孙,你要出去么?”即墨晴放下阿文应着,她是洛家常客,所以彼此自然都不见外。
“是啊,我去接夫人。”老孙穿戴完毕就出门了。屋里剩下他们姐仨,但貌似太过安静了些,只听得到小阿文滋遛滋遛的喝酒声。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于突然贴近的即墨晴满是疑惑的脸,洛香搞不清状况的瞧着她。
“你从实招来,这小孩儿,”即墨晴一把拎起阿文,“是不是你偷食禁果了结的果??”说着还很特意降低了几个分贝…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吊在半空中的阿文听了这话不禁内心感叹:哎童年啊!是梦中的不经意,是不经意中的惊讶,是旁人说时的意外啊。合着就这么会儿功夫我就成了人家私生子了嘿,还是个不知道谁是亲爹的私生子,人言可畏啊!
此刻他望着掉在地上还没喝完的酒瓶子这个扎心,这水果酒可是在他百般哀求下,洛香才给他一些,因为酿制手法特殊,闻不到酒的味道,可以有效避开刁蓝和老孙,阿文这可是宝贝着呢,奈何…想到此处他用力挣脱了阿晴的束缚,可是由于失去支撑的关系啪叽直接亲上了掉在地上的酒瓶子,那叫一个苦味啊。
“阿文,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洛香赶紧把阿文拎起来,抱入怀中,帮他揉了揉磕青了的小鼻子。
“啊呀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记把你放下来了小文文,”即墨晴抱歉道。
“哼!”阿文躲在洛香怀里不理阿晴。弄得阿晴这脸蛋乍红乍白的好不自在。
“好啦好啦,一会儿姐姐再给你拿一些,不气啊,”洛香赶忙安抚着嘴巴嘟上天的阿文,
“嗯嗯!好!”瞬间阴转晴的小阿文欢呼着。
“还有你阿晴,脑洞给我关上会儿,今天找你来,有大事儿,就别拿我说笑了。事情是这样的,”洛香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算是把整件事的梗概给即墨晴叙述了一番,听得她惊愕失色,“我一定帮你!你能安全回来才是万幸啊我的香儿!”阿晴握住洛香的手,异瞳水汪汪的就要洒泪。
“还有我!姐姐别怕!”阿文略微黝黑的小手也握住了洛香的手,墨黑色的眼睛发出坚毅的光。
“那我就开始占卜了,”只见即墨晴闭目点牌,那些牌随着她的妙手在空中不停地飞舞着,当然,洛香和小阿文对这些是完全看不懂的。
洛香记得即墨晴曾经和她说过,她们即墨家的诡道占卜术又叫诡占术,是一种以纸牌为媒介的古老占卜术,人、事、物都可以进行占卜,当然也与请求占卜者的心地有直接关系,心好心邪,结果的准确性都会不同,而且即墨家族的诡占术是不被允许做坏事的,否则必有报应跟随。
在占卜过程中,也不能有外界的干扰,这术法每个月只可运行一次,请求占卜者和占卜者都会耗损一部分气血,事后也要调养一月才算可以,所以即墨晴一般时候也是不用这术法的。洛香也是想着可以缩短调查的时间,快点找到应对之策,才不得已而行之。
占卜毕,
“噗,”一口鲜血从即墨的口里喷出,“咳咳咳,”
“阿晴,你没事吧!”洛香赶忙上去扶住即墨晴,有点后悔让她帮自己占卜了,“都怪我,明知凶险,还让你铤而走险,阿晴…”洛香由于占卜也是略微虚弱。
“咳咳,我没事洛香儿,”即墨晴咳了一阵,算是安稳了些,却低眉若有所思,脸色难看的很。“香儿,这次占卜的并不算成功,但可以确定的是,家门口那几个陌生人是来自两个不同的组织,并不是一伙的,但里面绝对有高手,能干扰我的占卜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香儿…对不起,没能帮到你。”虽说阿晴和洛香不是从小的情谊,却比亲姐妹还要亲上几分。“你放心,我回去问问哥哥,一定帮你再想办法。”即墨晴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接着说。
“别这么说,线索已经很多了,放心吧。”洛香听此话,心里也不免一沉,却不敢表现出来让已经受伤的即墨晴再度挂心。
小阿文很懂事的给即墨晴拿来了水和纸巾。
此刻的洛香,心里在重复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希望能再有些线索,奈何这小脑瓜都转了好几个来回了,除了乐正和沈知天的基情实在想不起来…等一下,对啊,这么重要的事我还没和阿晴说呢。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人生大事,是要和你好好讲一下的,阿晴你,你做足心理准备啊,”洛香这话弄得即墨晴一怔。
“你知道么?那天我去替你办事儿,发现了惊天秘密,你的心尖尖儿貌似是个基佬!”“额,洛香,你不会是又偷吃了我的零食吧?这个自然是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什么?!”最后这俩字即墨晴几乎是吼叫出来的,这画风转变的的确有点大。
“基佬?!”即墨晴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那耳朵,恍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似彻骨寒冬一盆冰水浇下,这胸口差点儿又上来一口血。
“鸡老是什么?是说鸡肉老了吗?那再炖一炖不就成了吗?”小阿文滋溜喝着口果酒道。这话说的弄得那二人也是哭笑不得。
“你这小子,喝你的酒去。阿晴你、你还好吧?那天看他与另一个男子的情况,简直是一对基佬的日常,”此刻的即墨晴眼神涣散,身如软泥有气无力的样子,洛香瞧着,真是怜爱又忍不住笑。转念又有点后悔说出来让即墨晴难过。
“晴啊,你先别着急着灰心,到时候再去确认一番,你觉得?”
“好,香儿,我觉得你这个想法甚好、甚好。”
洛香安抚住了即墨晴,接下来就是得好好查一查那两股子势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听天使在唱歌,当我很不快乐,”电话响起,洛香一瞧是老孙,
“喂老孙,”
“夫人,夫人你坚持住啊!大小姐,我们遇刺了,在咱们医院里,你,你快来,”心急如焚的老孙喊着,
“什么!?我马上来!”说罢洛香挂了电话,狂奔向医院。即墨和阿文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