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福气啊,今年景时可是拿下了那块别人都争的头破血流的地啊。”排行老二的周二新笑呵呵的夸这周景时。
“都是他运气好,成不了大器。”
“哎~你可不能这样说景时,多好一孩子。”
“什么好,靠的不还是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周景乐边夹菜,嘴里还嘀咕着。
周景年笑着说:“你要有你弟弟半点能力,也不至于丢了荣光啊。”
“景乐,这荣光你们不是早就在收购了么?怎么丢了啊?”周二新抢着问。
“还不又是周景时使得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然我准备了快一年能就这么丢了么?”
过年之前收购的荣光,还特意让荣光老总不要告诉员工,让员工开心的过个年,周景乐是吃了个大哑巴亏。
“呦,景时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老和你二哥抢生意,都是自家人,要让着的。”这家里的当家女主人开口。
“大嫂,做生意的哪有让一说。”周二新说这话还瞧瞧老太爷。
“收购荣光的不只我和二哥的公司,最后只是胜者王的道理。”周景时慢条斯理在跟那个螃蟹斗争。
“周景时,就是因为我要去收购,你才动手,你要是没联合你那些不上道的朋友,荣光就会是我的。”
“够了。”老太爷放下筷子,刚刚说的太大声,没忍住的咳嗽了几声:“什么你的我的,难道周景时不姓周,还是你们不姓周,一个年夜饭都吃不安稳。”老爷子双手撑着椅子旁边的把手,站起来,李灵秀坐在旁边,立刻起身扶着老太爷。
“爸,慢点。”
老太爷走了之后,婶婶挑了挑那碗茭白:“论孝顺,我们家可没人能比得过大嫂。”
“行了,少说几句。”周二新呵斥自己的妻子:“哥,我看这饭也吃不下去了,我就先走了。”
“干嘛走啊?我觉得挺不错的啊。”周二新伸手就拉着自己的妻子:“干嘛拉我啊?”
“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周一革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周景时,来书房一趟。”
周景时推门进去就看见周一革坐在那里,脸色极其的难看。
“周景时,你这么努力是想证明什么呢?”
周一革看着周景时的眼神里有那么几分掩盖不住的不友善,周景时想大概也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才敢透露几分自己的内心吧,真可悲。
“证明你自己生的比我这个私生子还没用呗,能证明什么。”周景时坐在对面,斜靠着,打量着这个书房。
“证明不了什么,在周家从来分的最清楚的就是嫡出和庶出。景时你要拎得清楚一些。”
“私底下,就不用叫我叫的那么亲切了,怕我刚刚吃的吐下来。”周景时说完这句话,周一革脸色铁青:“这周家还没轮到你做主,也永远轮不到你做主。”
“爸。”周景时这一声叫的故意清脆点,听起来讽刺意味极强:“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的。”
周景时站起来:“你书房布置的真不怎么样,那幅画,是周以倾画的吧。”周以倾是周二新唯一的女儿,从小喜欢画画,可惜没有天赋,也没半分努力。
周一革看了一眼,那底下的落款,明显的写着周一革。
周景时走到门口又停下:“爸,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新年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林康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拿着那个通过自己精心包装杯子送给了周一革:“周老,这是时少爷专门挑选给您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