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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两男争斗必有一伤(1 / 1)

她整个人是砸上,结实的背将阿莼鼻子砸的生疼,赶紧摸摸,这么硬,还好没出血。

长忘还算早有预料的没让她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转身,眼见阿莼跟个超大号钱袋一样,愁眉苦脸揉着鼻子茫然站在原地,半湿半干点乱的头发,毛绒绒朝天竖起,像个摇摆的蒲公英,若不是秉性气人,梦不吭声模样,也很是可爱。

他无奈从附近拔了几根一米长的枯草,甩甩尘土脏东西弄干净,整齐缕一起,随意在指间绕了绕,成了根指头差不多粗的草绳,然后略有所思走到阿莼面前。

阿莼见他面色冷阴,难道终于对自己忍无可忍,还起了杀意,想勒死她?

耍流氓者,灭口?

可长庭他们又在附近,还用根草绳?

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

湿热的呼吸先是一近,发丝一扫,搔的她心痒,近在咫尺的距离,长忘双手将草绳放到了阿莼腰后,低头认真弄条临时腰绳,将肥大衣袍简单束下,向上一提,露出大半个脚面,估计尺寸后,再紧紧绳,最后打了个结算是完成。

微挑眼尾,刀刻鼻梁,带点绒的耳朵,一丝不乱的墨发,干干净净白皙的脖颈,因这略微弯腰,凹深锁骨,露出几乎快好的浅痕牙印,让阿莼一下子,又看入了神,

“勒吗?”长忘抬头问。

阿莼又没来得及收回色眯眯目光,直接推动局面再次陷入熟悉尴尬,又到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

仿佛,长忘在一瞬间,仿佛看出阿莼眼底即将流露什么,抬头、转身一气呵成。

阿莼认为强迫偷袭,真情流露这种事,做到第三次,结合书本,能行云流水,非常熟练了。

所以,两人各怀心思,一个抗御,一个硬攻。

在长忘意识到之前,她单手快速挡住他即将扭转的脸,然后毫不犹豫亲上去,但还是晚一步。

长忘性子再温吞,不会让阿莼成功偷袭两次之后,成功第三次。

于是,仅仅,亲到了嘴角。

一个没防好。

一个没过瘾。

阿莼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蛮力拉住长忘手腕就往回带。

长忘猛的甩开手。

本就处于下坡,衣袍虽被向上提了块儿,但草绳扛不住动作幅度夸张,阿莼被长忘反抗甩到一个重心不稳,看来注定逃不过窘迫摔。

一阵手忙脚乱,长忘快步走出去的距离已经无力回身再防备预知她第二次摔跤。眼睁睁见阿莼本能的单手撑地,偏偏撑在碎石上,碎石坚硬刻入手掌,鲜血如奔腾小溪,顺着大小不一的伤口,流了出来。

瞬间,整只手跟被剁烂一样,鲜血淋淋,咸腥飞涌。

本来,情动我厢你不愿但看起来也挺美好的事,硬生生扭转成毛骨悚然画风。

“你。”长忘皱皱眉,走上前去扶。

“报应吗?”阿莼自嘲,刚撇开长忘的手,另一只熟悉和暖的手毫不犹豫将她大力拉起,像是宣示主权般拥入怀中。

两人皆是一惊。

一身夜衣,能在酷冷月光下还能泛起灼灼滚烫之意的人,除了凉城,阿莼想不到第二人。

他相貌清俊,五官生的不错,尤其阳光般的展颜,风采十足,每每看到凉城,阿莼脑海总会漂浮两个字:徇烂。

只不过,现在这神情可不怎么徇烂。

两张耀眼夺目的容颜正剑拔弩张的蹙眉审视对方,要相比清筝第一次见长忘时,气氛更胜一触即发。

“八殿下,云阳宫城的规矩没教你,看见与之相熟女子不慎跌倒在地,要赶紧扶起吗?”凉城脸上隐晦是阿莼从未见过的。

规矩没教?相熟女子?赶紧扶起?

呵呵,区区一只树妖也敢教训他一个上神?

可惜,长忘从不屑于无意义的唇齿相斗,他更倾向于……。指尖的负屃扇慢慢展开。

千钧一发之际,阿莼拍拍凉城安抚:“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再说长忘想扶不是被你抢先了?走吧,还找你有事呢。”转身拉着凉城走,生怕事闹大了不好收场。

凉城哪会轻易走,人都得罪了,不如得罪个彻底:“抢先,若不是他犹豫,我能抢先?”然后双眼瞪的如一匹夜狼,敌意肃杀:“八殿下,我家寒酥是个热情似火还经常泛滥的性子,听闻您有点与之不同的小癖好,所以,若真不喜欢,抵受不了豪情,就请拒绝的干脆利落点,别总是给她错觉,最好避之千里,即便遇之也不见不言。”

错觉?

我家寒酥,避之千里,不见不言?

两人还真是一类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在脑中写出一本跌宕起伏,肝肠寸断的大戏?

“所以,你身为一男人,其眼界格局只配做个男宠。”长忘语出惊人的讽刺凉城。

阿莼简直对长忘刮目相看,他竟还会吵架。

凉城眨眨眼,没想到三言两语能把泰然镇定的长忘说急眼,他以为,长忘能直接动手呢。不由狡黠看看怀中的阿莼,再看看长忘冷色傲然的神情,有什么东西即将涌上心头,马上了然。

但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他的自尊,他的脸皮,早就练的不知去了哪里,所以,男宠二字,对凉城形成不了任何侮辱,因此,丢给长忘一句话:“我嘛,小小树妖,心喜一人,忠于一人,但厌于禁锢一人,只趁年轻正好,贪图及时行乐而已。八殿下格局大,看来要注定孤独终老喽!”然后拽起阿莼御风离开。

阿莼偷偷余光瞥见身形未动的长忘,方才蹙起淡淡的眉还未松开,这是除了上次自己被地狱火灼伤后,第二次见他有了明显情绪反应。

长忘沉着脸,一言不发,一只沾满鲜血红腻的手仿佛还时不时在他眼前晃,骤然升起的悲沧,凤眸中仿若起了层雾,再次将刚有的波澜遮掩,像块巨石撞入大海,却没泛起什么浪花,直接沉了底。

不知过了多久,他面色终于恢复清静,气息沉稳,目光没再多停留,向地牢亮光处走过去。

长庭他们见长忘如此快走回来,奇怪问:“寒酥妹妹送回去了?”

长忘觉得凉城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嫌脏,恢复寡言模样。

有妖进了求如山,悲伤已经收到禀告,见长忘不理不睬疏离模样,用祖宗的脑子一想自然能明白,冷笑笑,回应长庭:“是凉城来了。”

“凉城?阿莼姐姐的男宠?”长谣没心没肺的说,结结实实又给长忘添了一堵。

长庭年长,自然也能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故作轻松试图缓和:“求如山太冷了,今日地牢算是建成,都别守着了,不如咱们还是回白秋园吃饭吧。”

长忘捏捏眉头,为何方才不说,还要多此一举让自己送阿莼回去。

回去路上,长庭与长忘落在队伍之后,用过来人语气,语重心长道:“长忘啊,若你真对寒酥有意思,别总是对人家不咸不淡的。”

长忘一停步,抗拒拒绝:“哥,我没有。”

长庭做了打住手势,一副除父皇母后我最了解你的眼神:“云阳山的风言风语,说什么你喜欢男……。放心,哥哥半个字都不会信的,追姑娘啊,要死粘住她,懂吗?”

长忘:“……。”

死粘?她的存在感还不够强吗?

白秋园。

房间中,阿莼头晕目眩赶紧换了身干净衣服,手伤被包扎好,喝下凉城贴心递过吹温的汤药,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抱着汤婆子钻入被子中。

“凉城,今天你跟长忘说话语气有点太重了。”

凉城正在屏风外给自己收拾床的身形僵住,面露失落:“寒酥姐姐是怪我给打抱不平吗?”

寒酥一听这孩子又要炸毛,忙捋顺:“我是怕长忘会找你麻烦。你们身份悬殊实在太大。”

凉城会心笑起来:“八殿下难道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寒酥从长忘在白市痛下狠手,毫无怜悯,不计后果重伤小妖,她就知此人内心不像表面那样顺和,外柔深沉品性,相处时间长了,她发现,若真动起脑子,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还是离他远点为好。”阿莼忧心凉城小命万一真恼了长忘,一个不留神呜呼。

不等凉城说谢字。

门被敲响。

凉城去开门。

长忘正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

“八殿下,有何贵干?”凉城下意识看看屏风之内的阿莼。

阿莼本暖洋洋躺在被窝中,听到八殿下三个字,从脚底开始生出一股浓浓的寒意。

糟了,是不是听到她与凉城说的话?

心虚从床上爬起来,讨好似的从屏风后走出来。

在冷摄的目光下,阿莼用脸皮生生抵住这寒凉,站的理直气壮:“长忘,什么事?”

因为凉城的床是软塌收拾出来的,正冲门,所以,长忘目光在榻,屏风,床徘徊几寻后,语气浅淡道:“一起用晚膳。”

没等阿莼说身子难受,就不去了吧,长忘已经没有温度的转身走了。

两人面面相觑。

正厅内。

桌上,什么菜也没摆,满满一桌,形象各异的五彩包子。

阿莼一看,无比后悔自己做了要来的决定,牙好像又疼起来。

悲伤本是兽,嗅觉灵敏,准确捕捉一股腥,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阿莼的手上。

长庭与长谣热情招呼阿莼坐下,先是慰问身子好些没有,附有惊愕阿莼手上为何缠了厚厚纱布。

阿莼与悲伤恰好坐在一块儿,察觉悲伤一副了然的神情,苦笑下。

悲伤目光不着痕迹阴森森在长忘淡然神情上一点。

长忘还之缄默。

各揣心思的,谁也没说什么。

悲伤先拿过一个包子,用筷子熟练在包子皮上挖了个缺口,将肉馅完整掏出放在阿莼盘中,还关爱道:“多吃点肉,补补。”

阿莼一皱眉,就被凉城及时发现骨子里的抗拒与不情愿,先一步夹到自己盘中。

“寒酥姐姐方才在房中吃了些点心,实在吃不下,就想出来喝点薄粥,悲伤山主可否让我替寒酥姐姐承这恩呢?”凉城说的乖巧,明明是个悲伤不吃的破肉馅,硬生舒服捧成恩。

悲伤恰恰是最看不惯说话一拐三弯的人,凭直觉从第一眼见凉城起,就看出他完全就是匹没长大或者蓄势待发的小狼崽子,究竟靠着什么将整个那年春人哄的团团转,他认为肯定不像表面众所众知那样简单。

如此,悲伤重新拿起个包子,将肉馅倒入自己碗中说:“不必,放这儿浪费就行了。”

言外之意,宁肯浪费,也不会给你吃。

凉城本是阳光洋溢的脸,瞬时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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