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前阵子出动竟是去了B市,现在又集体从B市回来了?”
“是。”
王咏听到这手下人的汇报,端起的一脸横肉不由狠狠地挤在了一起,露出阴冷算计的狡诈。
“那他们现在回来的人怎么样?是多了?还是少了?”
“多了,而且还多了不少,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连B市的活人都给搬来了,而且竟连远在B市空军部队,好像也让他们给整来了。那人多的,如果从咱们基地门口路过,那车队怎么也得走上10多分钟才能走完。”
“这个魏翊,好端端的跑去B市拉拢B市的空军部队做什么?该不会是他思想不纯,想组建一支海陆空齐全的战队吧?”
“您还别说,那个姓魏的做事,还真有这样的可能,不过他组建战队,就让他组建去,反正他也组建不起来,更是不关咱们的事,咱们理他做什么?”
“你个蠢货!平日被别人讹个物资,看你这脑袋不是转得挺快的吗?怎么这会儿就不灵了。咱们要是真放着不管,让他把海陆空战队给建起来,咱们在A市还怎么混?他还不得分分钟把咱们打出A市?咱们光明基地岂不是更没法发展壮大了。”
“那您的意思是?”
“趁着他的战队还没有建起来,羽翼未丰,赶紧折了他还没成型的翅膀,绝不能让他把海军战队也给搞起来。”
“管事您英明。那?”
“咱们基地边上不是有个造船厂吗?他想搞海军战队,不得先搞船吗?”
“我懂您的意思了。只要咱们守住了造船厂,让他搞不到船,就不怕他把海陆空战队搞起来,并在咱们A市做大了。”
“对,没错,你小子的脑袋还算聪明,一点就透!”
“那是,我这就要人去守造船厂。”
“回来!”
王咏身边的狗腿子正想按王咏说的,派人去守造船厂,还不等出门呢,就又被王咏跟呼喝喜鹊一样给召了回来。
“管事,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您吩咐。”
“造船厂不能死守。”
“嘶——”一听王咏出口要自己派人去守造船厂,可话刚出口不到两秒,竟又跟放屁似的收回去,又告诉自己不能死守,这可把王咏身边的狗腿跟班给难住了,狗腿跟班哪懂王咏的心思。
“你个废物,我这话,你都听不懂,你想啊,你我找人去死守造船厂,那特么能守住吗?你怎么也不好好动脑子想想,那魏翊他们的人都是特么什么人?咱们基地的所有异能者拉出去,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们基地的半数以上的异能者。”
“那您的意思是?叫我跟他们玩阴的?”
“必须啊,玩明的,咱能斗过他魏翊了吗?”
“得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就擎好吧!我这就带一队枪法准的去船厂猫着去,他们敢来,我就敢开枪,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不单要让他们有来无回,还要让他们名声扫地。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您放心,我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届时,我会全照您的吩咐做。”
王咏狡诈,王咏身边的狗腿子跟班也跟王咏半斤八两,两人分明就是一丘之貉。王咏给狗腿子跟班出主意,狗腿子跟班秒懂的同时,立即按照王咏的意思,从他们光明基地抽调了一队神枪手去船厂,专门用来蹲守魏翊等人。
当然了,王咏更是暗中部署,吩咐下去,只要一听见船厂有枪声响起,就通知他,他会立即带人过去找魏翊算账。
届时,只要魏翊等人敢还手,他就会立即给魏翊扣上顶强抢他们光明基地物资的帽子,魏翊就会在他们A市名声扫地。
到时,看谁还肯去魏翊的基地,投靠魏翊。
王咏可是算得清楚,像他们这些个基地,最怕的就是基地负责人的名声扫地,没有一个好名声,就算你的基地建的再棒,物资再丰沛,也照样没有人肯去,没有人肯投靠的基地,早晚是个死基地。
王咏可不像聂长远,王咏比聂长远更油滑,更会玩阴的,为人处世也更为阴险狡诈,更懂得利用人心的阴暗面。
“果然,就像翟老首长说的一样,光明基地只要一得到消息,就肯定会来此蹲守,和我们抢夺船厂。”
隔着老远,不等到船厂,司尘就已经将他的超强精神异能发散了出去,几乎是秒秒钟就侦测到了船厂附近分散着是光明基地的人的部署与守备情况。
“现在怎么办?还是按原计划行事?”厉思宪道。
“必须啊。来,小刘,用你的异能让他们全都给咱们好好的睡上一觉。”
“好嘞,没问题。”
司尘叫道小刘时,只见从厉思宪身后,走出来个长得瘦高瘦高的男异能者,男异能者回应司尘的话的同时,双手向前伸,深吸一口气。
呲——
霎时,只见小刘的手臂抬起的瞬间,从两只手掌里冒出白色的烟雾,烟雾滚滚,快速随着风势向着造船厂的方向飘去。
“奇怪,怎么起雾……了。”
嘭——光明基地负责留守造船厂的手持狙击枪的神枪手,话还没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禁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同神枪手们一样,白雾飘起,蔓延到的地方,里面的人也好,丧尸也好,皆因承受不住困意,而噗通一声扑倒在地,陷入了沉沉地睡梦中。
很快,整个造船厂就萦绕在一团白雾里,而白雾来得快,去得也快,被风吹来,同样又被风吹散。
见自己施展出的催眠白雾散了,刘烈才道:“好了,司尘副队,厉中校,我们现在可以进造船厂了,就是我的异能等级不高,最多只能让里面的人跟丧尸睡2,3个小时。而如果里面有再高些的丧尸的话,我的异能就不好使了,怕是要打折。”
“小刘,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谢谢了。”司尘对刘烈大肆夸奖道。
“好什么啊。司尘副队,我觉得我做的还不够好。要知道我的这条命,还是司尘副队您跟魏军长你们从地下实验室里给救回来的,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的我。咱们基地又无条件的接收了我跟我的家人,更肯带我们一起去基地发展。我就算为基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刘烈谦逊道。
刘烈心里一直记着司尘与魏翊等人的恩情,认为如果没有他们的救助,就没有他刘烈的现在,他更加不可能活着再看到今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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