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吗?
快点说,我洗耳恭听!”
虞子烨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很是不屑的说道。
“我之所以摇头,是因为你对这幅画的解读,实在是太肤浅了,别的暂且不说,这幅画的作者可是莫菲洛,你觉得他的作品,只是用来表达如此肤浅的讽刺之意吗?
会是这么简单吗?
那也太对不起莫菲洛这个世界级绘画大师的称号了吧?”
叶秋淡淡的说道。
“哎哟喂,叶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专门吃软饭的废物罢了,你懂艺术吗?
你看得懂这幅画吗?
照你的意思,难道是我说错了不成?
你可真是搞笑!”
虞子烨满脸鄙夷的讥讽道。
“就是,叶秋,请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懂,竟然也敢说人家小虞解读的肤浅,难不成你还能看出这幅画的寓意不成?
有本事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啊!”
赵舒婷白了叶秋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人谁啊,竟然连虞大师的公子都敢质疑,他难道不知道虞大师在华夏画坛的地位吗?”
“这位虞公子再怎么说也是虞大师的儿子,对莫菲洛大师的画有所见解,那是肯定的,可这小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竟然敢说虞公子的解读肤浅,这实在是太狂妄了!”
“就是就是,有本事你把这幅画想要表达的真正寓意解读一下啊,光在那里说大话谁不会啊!”
……众人也是向着叶秋纷纷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毕竟刚才他们都已经认同了虞子烨对这幅画的解读。
而现在,叶秋竟然站出来说虞子烨解读的不对,非常肤浅。
这不等于是在打他们所有人的脸吗?
“小子,虞先生是虞大师的儿子,他对这幅画的解读,得到了我们大家一致的认可,可是你现在竟然跳出来质疑他,说他的解读肤浅,那你岂不是在说我们所有人都很肤浅吗?
今天你若是不给大家伙一个满意的解释,那你是别想走了!”
之前那个脾气暴躁的中年男子也是瞪着叶秋,恶狠狠的说道。
叶秋微微一笑,并没有搭理这些人,而是看着虞子烨,淡淡的说道:“我现在想要纠正一个错误,我刚说错了,我不应该说你对这幅画的解读太肤浅……”听闻此言。
虞子烨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还以为叶秋见这么多人帮自己说话,开始认怂了呢。
这让他顿时得意到了极点,冷冷一笑,刚准备嘲讽叶秋。
而就在这时。
只听叶秋继续说道:“你的解读不是肤浅,而是纯属在胡扯,牛头不对马嘴,若是莫菲洛知道你这样解读他的话,恐怕会当场气的吐血!”
此话一出。
全场众人皆是一愣。
虞子烨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
羞辱啊!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啊!若是今天不把这个面子找回来的话。
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在林清雅的面前?
想到这里。
虞子烨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愤怒,不让爆发出来。
随即他看着叶秋,咬着牙,冷冷的说道:“既然你这样说,看来你对这幅画是很懂了,那就请你给大家解读一下这幅画吧,若是你解读不出来,或者不能让大家都信服的话,那你必须立马跪在我的面前,向我磕头道歉!”
“若是我能解读出来呢?”
叶秋嘴角微微一勾,一脸玩味的问道。
“那我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向你磕头道歉,并且承认,我就是一个肤浅的土包子!”
虞子烨咬着牙,自信满满的说道。
他之所以敢这样说。
那是因为他有着百分百的信心和把握,叶秋绝对解读不出来!所以他才敢如此的有底气!“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叶秋嘴角微微一勾,回头看了一眼林清雅。
只见此刻林清雅小脸冰冷,眼神中充满了责怪。
显然,她在埋怨叶秋刚才为什么不跟她一起走掉,还要回来跟虞子烨打这个赌。
不然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不过。
在林清雅责怪的眼神中,叶秋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担忧!没错,林清雅在担忧叶秋。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
但还是让叶秋给捕捉到了。
这让叶秋心里不由得一暖,冲着林清雅微微一笑。
随即,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
叶秋直接来到了那副画的前面,看着众人,淡淡的说道:“人在看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只会愿意去看自己想咬看到的,也正是因此,所以才会忽略掉一些比较重要的细节,请大家先往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上看!”
此话一出。
众人纷纷看向了画中的女人。
“刚才你们都只注意到了女人手中的崭新LV包,却没有注意到女人身上的衣服,这女人穿的是什么衣服?
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碎花长裙,甚至在裙摆上,还打了几个补丁,我想请问,有哪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会去穿一条打了补丁的普通裙子呢?”
叶秋指着画中女人身上的裙子,淡笑着说道。
听闻此言。
众人连忙仔细的盯着画中女人的裙子观察了一番,发现果然有补丁,而且不止一个。
这让众人皆是一愣。
因为正如叶秋说的那样。
若是画中的女主,真是一个拜金女的话。
那她会穿这样的裙子吗?
肯定巴不得穿更好的名牌吧!“那或许只是她的伪装而已,她是故意穿成这样,装可怜,好让男人给她买包,现在女人的套路都深着呢!”
虞子烨面色变了变,连忙狡辩道。
“哦?
是吗?”
叶秋嘴角微微一勾,一脸玩味的道:“行,那咱们再来看看这个男人,没错,他是在悲伤大哭,但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攥着女人的手!”
“这说明什么?
他爱这个女人,深爱至极!哪怕他已经为了这个女人付出了所有,哪怕他以后可能都要喝西北风!”
“但是他依然爱这个女人,无法自拔!”
“请问,在一个如此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女人又何必这样伪装呢?”
“甚至女人只要张张嘴,这个男人便可以为她豁出性命!她又何必去穿一条破裙子,去装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