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代啊!你母亲长得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原来貂老娘关心的是这个呀。
“完全不一样,没有一点可比性。”我连连摇头。
“人都是这样的,身在什么环境就身不由己。你看我,前世书香门第,多么文弱!这一世虽然也记得当初会的那些琴棋书画,可在武将家里长大,从小就习武,说话、做事也就爽快、豪放了,再不会像之前那样逆来顺受、听话认命了。”貂母道。
“哎,貂——大娘……”我看着这眼前十几岁的未婚美女,实在开不了口叫“妈”,再说,她也不是我生理上的“妈”,关系那么玄,说出来谁信?
“叫什么呢?”貂老娘杏眼含星怔怔地望向我来,我的魂都快飞了。
“也是,我们这母子关系也好奇妙。这样吧,你若在这许昌宫里呢,就随你皇弟的口,叫我母亲;你若出了这宫,在外面遇到我,就按我这一世的身份来叫我好了,叫我四娘,杨四娘,貂蝉是我的小名,大名叫杨蝉。我在杨家排行老四,前面有三个长兄,不过在我还没出生时就已经死了;我还有一个小弟,叫小名五儿,大名叫杨雁,取自爹爹驻守的关隘,雁门关。他和我在逃亡路上走散了,那时他还不满五岁。”
“你们是在哪里失散的?”我问。
“五台山上。那时只想着匈奴骑马,不会往山上跑;另外,山上有佛寺,有道观,都是些高僧道长居住的地方,还收留无家可归的人,所以才往那边去的。可是上山没多久,弟弟就没了。”
“你没问问山上寺庙里的人看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我们连山门都没到了。”
“你不是说已经上山了吗?”
“那只是前面的小山坡。那时弟弟口渴,我回身去山下的河里给他取水,怕遇见匈奴兵,让他在原地等我,如果等不到就径直往山上走,到寺庙里找师傅收留。可等我取水回来,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五弟却不见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能跑多远?山上山下没一个人。”
“四娘,你别着急。如此看来,五弟他一定是遇到了世外高人,说不一定还有奇迹发生了。”
“有什么奇迹?不要遇到一个吃人肉的妖怪把他吃了就是莫大的侥幸了。”
“你还记得那个假坤秀吗?”说到妖怪,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东洋妖女来;“她不知是从哪里听说这和氏璧可以帮她重回现代,到处杀人放火,追着我要玉玺。在我眼前死掉的,就有一百多条活生生的人命了。”
貂蝉沉默了。只见她愁眉紧锁,双目凝重。
“我明天一早去问你皇弟看看。”貂蝉道。
“找他干什么?”我不明就里。
“你忘了?春节前你让我打听的事?”
“有笔纸吗?”
貂蝉立刻会意我要笔谈,也不挪窝,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块“螺子黛”——当然,这物我是事后知道的,画眉用的——往水里蘸了一下,然后从床头抽出一叠有些碎花的信笺。
“这么好的纸来写,太奢侈了吧?”我道。
“宫里只有这些。大家并不怎么写字的。”
我旋即把自己近来在奇门诀上的新发现,告诉给了貂老娘——可以用奇门诀直呼人名来到此人跟前。
这一消息,让貂蝉欢欣雀跃!
“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愁见不到你们兄弟俩了!”她忍不住说道;在我还没完全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时,她随即又兴奋地冲我眨了眨眼,提“笔”写道:
“那你怎么不直接去找空澄道长?”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都没想起来!对呀,我直呼师名去找师傅去!
“我们明天一起去见道长,如何?”我写道。
“好的,宗明。“好,一言为定。不过在去见空澄之前,你们兄弟俩先见个面,也可从你皇弟那里打听打听道长的消息。”貂蝉回道。
“那我先告辞了……母亲!”我拱手在额、鞠了一躬。
“你去哪儿?”貂蝉问。
我犹豫了半晌,报了一声“吕娥”。
“去吧。小娥是个好姑娘!”貂蝉慰藉地放手道。
我以为应该是在彭王府,可眼前的房间显然不是在王府啊?夜已深,可床上好像还有个小男孩。
“吕娥?”我叫道,往床上一摸,伸手就碰到了那两个熟悉的**。可吕娥从梦中惊醒,吓得快叫出声来。
“嘘,是我!”我按住她的嘴道。不知怎的,我在吕娥那里,总是那么地男子气概,这在其他女人那里就没那么从容。也许这是第一印象在作祟吧?因为那时的我是以皇帝身份临幸她,而她则是一个罪臣之女,要杀要刮都只能听任对方吧?
“你怎么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以为你不会再要我了!”吕娥认出我来后梨花落泪。
“好了好了。你这是在哪里?回娘家了?这个小猪头是谁?”
“春节您不是和……和貂蝉大姐回皇宫了吗?我一个奴婢,没名没分,也没主人,就回娘家了。”
“是你自己走的?还是你父亲接你回来的?”
“我爹哪里有这个闲工夫?是我自己和王太妃说的。我说我是守城大元帅黄飞虎的女儿,她就客客气气地叫了马车,让人给我送过来了。”
看来,吕娥就是吕娥!吕布的女儿,没那么好欺负!我心里好笑。
“你这那是没身份?分明是向王府摆身份嘛。日后再回去,他们可不敢再让你住那小厢房了。”我道。
“人家说的是事实。你呢?貂大姐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那样了?”
“你们住到王府最尊贵的院落里,你说你怎么了!”吕娥脾气还真大。
“你还说!最后那女魔头是你招的吧?你怎么能和她合伙,算计你丈夫!想我死吗?死了多少人?”我狠狠地拧了她屁股一下。
“我没办法。我被迫的。不然她要一刀一刀地割我的脸、我的肉……”
“所以呢,你就让她来割我的肉!”
“不是不是,她只说要那个玉佩,没说要割你的肉啊!”
“谁知道呢?你这个女人真是歹毒。还好我命硬。”
我恶狠狠地说着,然后把**的老二戳了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