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柳母咬牙切齿,如果身后不是还有那么多宾客在,她一定会上去把这个小贱人的脸抓破!
柳从风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这个态度。
柳清雅慢条斯理掏出一封信,“那你们可要想想清楚,待会儿该怎么和警察解释,我妈临死前写的这封信里说的。是你们夫妇害死了她,还有这些宾客看了柳娇娇的表现后,她以后还怎么出门。”
顿了顿,柳清雅补充,“当然,最重要的是你们柳家会因此颜面扫地。”
看着柳清雅手里的信,夫妇两人抬手要抢,却被她轻松避过,“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警察很快就会来的。”
恶狠狠的看着柳清雅,柳从风看向自己的妻子,“去把娇娇带走,如果你还想给她留点儿脸面的话。”
柳母有再多的不甘心,却还是咬牙转身半拖半拽的把柳娇娇带走了,宾客们看到这一出惊的下巴都掉了。
“各位,其实这是我们给大家开的一个玩笑,要和涂家大少爷结婚的是我的大女儿,并不是我小女儿……”
身后是柳从风对宾客的解释,柳清雅转身一步步,自己走到涂枞闫身旁,“你看,我说到做到了。”
“很好。”涂枞闫颔首,冰冷的眼眸有了一丝温度,“柳清雅,你比的想象中更大胆。”
柳清雅笑,“我当你是在夸我了。”
“当然。”
一场婚礼,像个闹剧一样,即便是柳从风说的天花乱坠,那些宾客又不是傻子,基本已经把事儿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柳娇娇已经成了全城的笑话。
是夜,柳家。
柳清雅淡定的坐在沙发上,身上已经换了平常穿的衣服,她旁边涂枞闫正在慢条斯理的喝咖啡。
柳从风目光狠厉,“我说让你回来,你怎么带着枞闫一块回来了。”话说的很好听,但他眼中威胁的眼神可不是那么好看。
“哦。”柳清雅挽住涂枞闫的胳膊,亲昵的靠上去,“我们是新婚嘛,真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我不舍的离开他一分钟呢。”
涂枞闫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任由她抱着胳膊。
柳从风感觉额头青筋直跳,“信呢?”
柳清雅掏出信递过去,柳从风匆忙打开,却发现即便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你?!”他惊怒,拍桌而起。
“信我妈确实给我留了封,不过她到死都不知道是你们害死了她,又怎么会跟我说。”柳清雅眸光转冷,“警察我也没有叫。”
“你敢骗我们?!”柳母尖叫。
柳清雅冷笑,“如果不是你们做贼心虚,会上当吗?柳先生不就怕别人知道当年的事,有了这个弱点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柳母已经听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别人看自己女儿的可怜眼神,她就整个人火冒三丈。
从小,她的女儿就是掌上明珠,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个,但是今天她成了笑话,以后只要有人看到她就会想起今天的事,她女儿被这个小贱人毁了!
“就没有点儿新鲜的?”柳清雅毫不费力抓住柳母的手腕,轻描淡写的甩到一边,又看向柳从风,“柳先生,当着涂枞闫的面你们想做什么?”
说着,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坐到涂枞闫旁边,窝进了他的怀里,涂枞闫挑眉,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
俯身凑到她耳边,“怎么,利用我上瘾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夫妻本来就该一个鼻孔出气,真让他们打我的话你的脸上也会没光吧?”柳清雅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小扇子一样的剪影,“我可是为了你好。”
涂枞闫嗤笑,“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
“自己人,不用客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姿态在柳从风一家看来却亲密,柳母不是个傻子,而且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他已经不敢再对柳清雅动手。
涂家是她们够不上的高度,涂枞闫也是他不敢惹的人,在知道自己女儿要嫁给涂家唯一继承人的时候,她激动的几天没有睡着,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都是这个小贱人!如果她和她妈妈一起死掉就好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毕竟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浪费一丁点儿的时间。”
柳清雅起身,“哦对了,柳先生请你准备好属于我妈妈的一半股权,别让我动手抢了,这样你面上不会好看的。”
说完,她挽着涂枞闫的胳膊微微扬着下巴迈步走了出去,她身后,柳从风气的摔了一桌子的陶瓷茶具。
“就这么让这个小贱人走了?!咱们娇娇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连替她出气都不敢?!她还要公司一半的股权!柳从风你敢给她我就撞死在家里!!”
“不让她走你敢拦着?你去拦啊!”柳从风低吼,“只要我还活着,她就休想拿到公司的一点儿股权,休想!”
听着背后柳从风气急败坏的声音,柳清雅心里一片悲凉,替母亲不值,也有一丝丝的解气,她脸上丝毫不显,眼神坚定。
两人坐上涂枞闫的车子扬长而去,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涂枞闫的别墅,柳清雅才总算抑制不住自己的惊讶,惊呼出声。
“天啊,涂枞闫你这么有钱吗?”本来她以为柳家别墅已经够大了,在涂枞闫这个别墅相比下,简直不能入眼。
除了占地很广,风格格局宏伟,这个别墅的装饰和花园都像是欧洲贵族的居所。
涂枞闫扫她一眼,“在决定要抢婚前,没有好好了解过我吗。”
了解是了解了,不过她的了解主要的方向是具体他的性格和脾气,在钱财方面根本没有去了解过,毕竟她没有打算真的和他过一辈子,他有多少钱也跟她无关。
“那你的钱我可以随便花吗?”柳清雅激动。
涂枞闫攥住她的手,向二楼走去,“在你是涂太太期间,可以。”
“那离婚以后,你可以不可以分我一点儿?”
这次涂枞闫没有说话,而是把柳清雅拖进主卧后,手上微微用力把她甩到床上。柳清雅这才清醒过来,惊呼一声七手八脚的想爬起来,却被涂枞闫摁住。
“我说过,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解开真丝衬衫的扣子,“现在,我要行使我的权利了。”
柳清雅倒抽一口冷气,“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