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他的惩罚还是太轻了。”梅友心中想道。
当驾驶位上那个小白脸被一个大汉从车上拽下来的时候,梅友就更加肯定了,这个人是这伙人中他唯一认识的人。
梅友暗下狠心,一定要找个机会将黄伯通和他的父亲黄国福致于死地,再也不能给自己和家人留下后患了。
至于黄伯通为什么这么恨梅友,对梅友死缠烂打。其实这还要追溯到五.一的前两天,也就是梅友和黄伯通发生冲突的那一天。
黄伯通在西餐厅看到梅友斗气值瞬间飙升,在挑衅梅友的同时又顺便调戏了一下和梅友在一起的美女,谁知惹了不知那里蹦出来的疯子,三拳两脚就让他成为了一个瘫子。
而打人的人却被jun方接走了,就此杳无音讯。他们通过家族的力量才查到了,那个李琼出自京城李家,而李家是一个庞然大物,不是谁都能撼动得了的。随后的几天两个家族展开较量,几个回合下来,就再没有后话,两个家族似乎对某些问题达成了妥协。
黄伯通很憋屈,在云汐蕊带着不情不愿的张可儿来看望他时,他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对张可儿和云汐蕊说了许多狠话,甚至扬言今后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把张可儿弄到手。
黄伯通的母亲竟然没有阻止歇斯底里的黄伯通。
第二天,黄伯通的母亲又到病房找张可儿,让她专门去护理黄伯通,张可儿以不是一个科室为由拒绝了,黄母又找到医院,要求张可儿做黄伯通的特护,院方竟然妥协了。
云汐蕊此时才真正看清楚了黄姓一家人的本质,她为自己当初的行为后悔。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云汐蕊迅速安排张可儿出国,并要求张可儿断绝和梅友的一切联系,不要再给家里招祸,张可儿含泪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得知张可儿去了m国,本来就情绪不稳的黄伯通变得更加暴戾,对梅友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在“扮演者”老板曲星源去看望他时,他们策划了收拾梅友的计划,但是计划在实施过程中出现了意外。
却也因为那场意外的惨烈,而使那起故意伤害案死无对证,让曲星源和黄伯通成功地躲过了一劫,虽然这种事情对黄伯通来说并不算什么。
然而黄伯通并没有引以为戒,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反而更加地变本加厉。今天又演出了这么一场闹剧,而这次的结局更为惨烈,大港市的上空竟然响起了枪声。
这一严重事件,最后成为了京城黄家这栋大厦轰然倒塌的直接诱因。
……
闲话少说,我们再回到游艇俱乐部门前。
就在枪声响起的时候,从街边一辆布满天线的特种车辆里冲出来四个手持98式突击步枪的武装士兵。他们迅速冲到现场,从身上掏出手铐拷在了地上的四个歹徒的手上。
然后他们和四个便衣人员两两一组将四个歹徒拽上了那辆特种车,随后特种车呜响警笛驶离了现场。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而整个过程也很短,当街上的行人发现这里出现了异常状况时,事情己经结束了,一辆奇特的车辆从人们的眼前呼啸而过。
此时,梅友已经搂着林安安退到了俱乐部的大门前,梅友能感觉到林安安身体在瑟瑟发抖。
“怕吗?跟着我会有很多不可预测的危险。”
“不怕。”
林安安把脑袋躲在梅友的怀里,虽然身体抖的厉害,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在奉京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但那次没人帮我,而且死了两个,一个重伤成了植物人。”
“不怕。”
林安安仍然坚定地说道。
梅友把她紧紧地抱着怀里。
林安安感觉她的呼吸都不畅了。
外面发生的事,俱乐部里面的人隔着玻璃窗看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女人的尖叫声不断,王梦娇和她的两个同学更是吓得抱在了一起,三个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喊,倒是相得益彰,配合得恰到好处。
直等到外面事了,那辆怪异的汽车开走了,王梦娇那颗狂跳的小心脏才从嗓子眼落回到胸腔里,她挣开两个姐妹的缠绕,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
她对梅友怀里的林安安视而不见,激动地跑到梅友的身边,一把拽住梅友的胳膊,满脸惊喜地叫道:
“梅友,你没事吧。”
林安安见那个小妖女跑过来,连忙纤手轻轻推开梅友,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
“还好,没事。”
如果以梅友的本意是不想再理会王梦娇的,这个女人太八卦、太矫情,而且太自以为是了,可是看到王梦娇真情流露的关心表情,他又不忍心打击她了。所以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太好了,太好了,刚才可吓死我了。”
王梦娇拽着梅友蹦蹦跳跳,显然把刚才他们间的不愉快忘了个干净。
梅友心里苦笑,不知道王梦娇的心是什么做的,屁大点工夫又变了样,而这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已经是一变再变了。
梅友不懂,然而站在一旁的林安安却懂,这个女孩对梅友有好感,或者说这个女孩自己还不知道已经喜欢上了梅友。
忽然间又出现了一个竞争对手,让林安安的心里压力骤然加大。
这个女孩的喜怒无常,林安安并不认为是她的劣势,以梅友的年龄和阅历,女孩的这种性格对他的吸引力反而会更大。
再说回来了,张可儿和这个女孩只是把梅友看成一个普通的男孩,和梅友交往时她们没有任何心里压力,反而还会有优越感,她们可以随心所欲,不用过多考虑梅友的感受,女孩子的娇蛮和柔弱可以自然展露。
而男人都是犯贱,尤其思想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大男孩,他们更是如此,越是这样不容易得到的女孩他们越上心,根本不在乎是否被虐心还是虐体。
再联想到她自己,她对梅友的财产情况了解的太详细,对他的前景预测的太远、太美好了,这不仅不能构成她的优势,反而成为了她最大的劣势,由于她对梅友的敬畏,让女人惯用的小手段都使不出来,而那两个小女孩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就如现在拽着梅友胳膊的女孩,她越蛮横无理、任性胡为反而留在梅友心里的印象越深刻。看梅友现在的表情就证明了这一点,如果梅友真心的讨厌她早甩开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