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让艾伯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七个黑衣保镖身上的枪哪去了?按乔丹斯的说法,他清楚地看到黑衣保镖们是连人带枪一起被梅友扔到走廊上的,可是从走廊的监控上看,堆成一堆的黑衣保镖们身上并没有枪的痕迹。
艾伯特高度怀疑,这艘船上还有他的同伙,并且现在已经装备了突击步枪,人数还不少,最少在七人以上。
这种可能性想想都让他感到害怕,这艘船上只有二十四个持枪保镖,现在已经少了七个,而且敌暗我明,他们还有一个身手深不可测的祖宗在,自己这方根本对付不了他们。
如果他们想劫持这艘船怎么办?
艾伯特冷汗直流,他想在的想法就是把这个祖宗侍奉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并且祈祷这些人不是干这行的海盗才好,否则后果堪忧。
所以,当乔伯特向他请示怎么办时,他把权力完全交给了乔丹斯,让乔丹斯便宜行事,并同时向安保主管下令,让持枪的保镖们离这个年轻人远一些,别让他产生了误判。
好吗!梅友这下抖起来了,真正成了这艘游船的祖宗级人物。
乔丹斯非常识趣地给梅友在六楼准备了一间豪华套房,他这一举动得到了梅友的高度赞赏。
梅友其实正为此事难心呢,他虽然有258的门卡,而且房间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U,可是他不能去啊!如果硬闯进去,是不是很流氓啊,虽然那是个烂货。
他正准备和张建军商量商量,休息的时候到他的房间里挤一挤,话还没出口呢,这个乔丹斯就雪中送炭,为他解决了忧虑。
“梅先生,你是休息一会,还是去三楼小玩一会。你的筹码我们已经帮你存在柜台,你随时可以去取,那里的小姐都认识你。”
乔丹斯将梅友送进6楼的豪华套房,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问梅友否小玩一会,当然不是让梅友再去玩骰宝,三楼也有赌客之间互赌的游戏,比如梭哈和德州扑克等,当然也有华国版的麻将牌和牌九。
“我休息一会,你忙你的去吧。”
梅友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身心很疲惫,他想洗个澡,在小睡一会。
从上了这条船,他还没洗澡呢,从海里上来身上有一层盐碱,非常地不舒服,现在有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成了他的第一选项。
“那好梅先生,你先休息,午夜十二点,有一个不封顶的德州扑克局,己经报名参加的有12个人,都是非常有名的人物,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我十一半左右过来叫你。”
梅友眯着眼晴,点点头,乔丹斯很知趣地悄声退了出去。
浴池很大,浴缸也很大,是两个人可以同时泡澡的那种。梅友打开热水阀门向浴缸里放水,回到客厅刚刚脱光衣服,房门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梅友披上浴衣,从门镜向外看,是一个女人,容貌有些熟悉,拉开门他才确定,这个女人就是那个美女荷官。她还是那一身女性荷官的职业套装,不该露的地上都没有露,然而却有呼之欲出的感觉。
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篮子,里面放着瓶瓶罐罐。
“先生打扰你了,我可以进去说话吗?”
美女荷官说话间脸上浮上一抹羞红。
她说的是中文,梅友感觉很亲切,而且他最不擅长拒绝女人了,何况还是他很有感觉的女人,如果此时门外站着的是个西方大洋马,没准梅友会选择拒绝,但现在他不会。
“请进吧!”
自从在海底经历了初级基因改造,梅友不仅身体变得更强壮了,他那方面的欲.望似乎也强烈了许多,看到有感觉的女人,会产生一股冲动。当然梅友自己并不知道什么基因改造之说。
美女荷官站在客厅中央扭扭捏捏不知说什么好。
梅友问道:
“有事?”
真实他看到篮子里的东西,就已经猜测到是怎么回事了。
“乔丹斯先生让我问你有什么需要?如果先生需要洗澡,我可以为您搓背。”
美女荷官的脸更红了。
“你可以吗?是他逼你来的?”
梅友道。
她是荷官,并不是四楼卖肉的,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不是的,他问我是否原意过来,说你是我的老乡,对我会很好。”
梅友默认了乔丹斯的说辞,这家伙察人观色的能力很强,看出了他对美女荷官很欣赏。
“你叫什么?哪的人?”
“我叫曲倚琴,京城人,传媒大学毕业的,学的播音主持。”
曲倚琴似乎认为梅友已经首肯了她,就拎着她的小篮子进了浴池,把小篮子放在了台子上。
梅友这时才恍然,怪不得她说话如此动听,原来是学播音主持的。
“为什么不在国内发展?”
梅友站在浴池的门前看着这个知性美女为他做洗澡前的准备工作。
“我毕业后应聘到了一家影视公司工作,想向演员方向发展。可是不长时间,公司的一个副总要和我‘那个’,我不同意,他就用强,我把他抓伤了,差一点破了相,然后我就被开除了。
他在国内演艺圈的影响力很大,再没有公司愿意录用我,即使被录用了,用不了几天就会被他搅黄。
我没办法只好出国,找不到好工作,就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家赌场工作了一年,半年前通过一个朋友介绍上了这艘船,我的工作性质是荷官,没有其他的,这里的老板和职员都很和善,不会强迫我做什么的。好了梅先生,你需要先泡一会吗?”
曲倚琴手脚很麻利,边说边把洗浴的东西准备好了,浴缸里的热水己经放满,她关上水龙头问梅友。
听了她这一番话,梅友有点尴尬,现在这种情况他似乎和那个禽兽不如的副总没什么区别。
“你可以在客厅里坐着,应付一下,我这里自己会搞定。然后你再走。”
梅友忍痛说道。他在装清高,博取这个女人的好感。
“我是自愿的。”
曲倚琴脸色红红地说,并且开始脱衣服。
梅友从曲倚琴进屋时就已经有了反应,那层浴衣根本掩饰不住,梅友也没想掩饰,就那么赤果果露着。
如此明显,曲倚琴不用猜就知道梅友的想法。
“你不会是……?”
梅友要说的意思曲倚琴秒懂。
“不是,我有过男朋友,自从上了这条船后,我们就再没有见过面,也不再联系。”
“你们断了?”
梅友不再矫情,脱掉浴衣抬腿进了浴缸,他现在很需要。
随后曲倚琴也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