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朴熙说完,招呼过来一个女服务员,让女服务员把她手中的几万筹码兑换成现金,而梅友则转身把手中剩下的九万美元随手押在了“围6”上。
两人聊天的时候,女荷官已经摇完骰盅,并已经喊了两遍“离手”,此时马上就要按铃开骰子了。
其实,女荷官在整个盘口中始终在观察梅友,见他一直专注于和身边的那个高雅女人聊天,根本没关注赌台上的情况,就放了心,认为梅友这一局不会再参与了。
可梅友随手一押,又押在了“围骰”上,虽然看上去好像是无意为之,但还是让她心惊肉跳,因为面前这个人可是非常人也,对于他来说,结局往往出乎意料。
宋朴熙起初不以为意,她认为梅友是不屑将几万美元的筹码兑换回现金,准备将筹码全输掉了事。她此时是欣慰的,看起来梅友对自己非常感兴趣才对,为了不耽误时间甚至不惜一掷万金。
想到这,她里面竟然产生了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迅速蔓延全身,恍惚间她有一种迫不及待的需求,要现在、要马上,一分钟她也不想耽搁,此时能够早几分钟体验人生至尊乐趣,似乎非常的必要,非常非常地必要。
她挥手把女服务员打发走,也把她的六万多美元筹码也押在了“围六”上。
她要尽管结束这里的一切,去八楼,去她那温馨的双人游泳池。
而一直关注俩人的张建军则是对梅友嗤之以鼻。
他虽然听不懂俩人之间说了什么,但是看那个女人脸显桃花、色眼迷离的样子,就知道两人约pao成功了,梅友如此随意的处置手中的近十万筹码让他更加的鄙视梅友,你有钱捐给华国的穷人不好吗?
为这么一个半老徐娘至于吗?玩什么票呀!
他这想法如果让宋朴熙知道还不得挠他呀,她才二十八岁好不好,三十还没到呢。然而半老徐娘又怎么了,小姑娘懂什么,切,老娘可什么都会,胜她们几筹好不好。
呵呵,这都是我的猜测,至于人家宋朴熙会不会这么想就不知道了。
“开。”
女荷官战战兢兢给揭开了骰盅的罩子。
“6、6、6,豹子。”
女荷官哭了,这什么事啊!这不是玩我吗?随手一押也能押出个豹子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噢,mygod。”
“我的天啊!”
……
四周一片惊呼声。
“我艹,老弟,你能不能事先吱一声。让你老哥也沾点光,这可是1800万?一个多亿人民币呀!”
这是张建军哭丧个脸说的,那表情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宋朴熙身体一震,那股酥麻的感觉不翼而飞了,她看梅友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这样都行。
梅友却没有大惊小怪,这对他来说太简单不过了,只是看一眼的事,根本用不着琢磨分析,那多累呀。
“张哥,我怎么能知道能赢。也就是随便这么一下,我对天发誓我没想赢。再说了,哪有1800万那么多,应该是1620万吧。”
梅友纠正张建军的说法。
“老弟,牛,你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计较那百八十万的。”
张建军已经是哀鸣了。
“我有吗?”
“当然有。”
“……”
这边的事刚出,乔丹斯就急急忙忙地从楼上跑了过来。
实质上,乔丹斯早就在监控室里看着呢。
当他的手下通知他梅友去了3楼大厅时,他就预感到大事不好了,梅友既然去了大厅,就绝不会老老实实地围观,一定会搞出点事来。
他在心中不断的祈祷,要这艘游船尽快到达梅友指定的坐标区域,赶紧把这尊瘟神打发走,别再让他在这里搅风搅雨了。
果不其然,他进监控室还没有一会功夫,梅友就搞出了一个赔率180倍的“围骰”出来,游船一下子又赔进去了1600多万。不对,可不止1620万,那个女人还押了6万多美元呢,这又多了1100万美元出头。这里里外外将近3000万美元啊。
“乔丹斯先生,不好意思,我这一不小心,就又赢了你们1600多万。没想到,没想到。我这点子有点邪门。”
梅友对满脸苦涩的乔丹斯说道。
“无所谓,梅友先生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乔丹斯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嘴上说着无所谓,可是心在滴血。
“你这还是不小心呀,如果小心点,那是想赢多少啊!还有点邪门,你这就是邪门好不好。”
梅友又道:
“这大厅我是没法玩下去了,否则你看着我也不会顺眼是吧。这样吧!你把这里的钱转到我的卡上,卡号我给过你,麻烦你了。对不起。”
这话说的,也没见他有多么不好意思。
“没问题,没问题,我马上让他们给你转过去。梅先生既然不想在三楼玩了,那么去四楼玩玩吧,一切费用都算我的。”
乔丹斯心想,“你还是去哪里吧,你即使把那里的女人都关照一遍也用不了这许多钱呀!”
听了乔丹斯的话,宋朴熙不乐意了。
“乔丹斯先生,梅先生还是个年轻人,你就别把那套不光彩的经验传授给他了,我和梅先生还有个投资项目要谈,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对了,这是我的银行账号,麻烦你,顺便把我的钱转到我的账上如何。”
宋朴熙身体里的那股欲念早被巨大的博彩红利替代了,她现在非常希望梅友能在这里在呆上一段时间,她再跟着沾点光,可是梅友已经表示要走了,她无能为力,只能就坡下驴,退而求其次,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
她对乔丹斯诱惑梅友去四楼消费很不满意,所以语气不善。
“愿意效劳。”
乔丹斯接过宋朴熙递给他的名片。
“乔丹斯先生,如果有什么消息请派人通知我,不胜感激。”
梅友所指的消息是什么,乔丹斯心知肚明,他连连点头。
“梅先生放心,一定不会耽误你的事。你吩咐的事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
“谢谢。”
梅友又道了声谢。然后又转身对张建军说道: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适可而止,不要强求。有机会我们奉京见,说不定我们有许多机会合作,你的手机我再用段时间,回奉京时再还给你。谢了,你的手机对我非常重要。”
梅友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单单以这个手机来说,张建军就对他有恩。
“兄弟,怎么搞的生离死别的。”
张建军搞不明白梅友的意思,因为离回来马西亚还有三天多时间呢,他们还要在船上相处三天。
梅友不再解释,搂着宋朴熙的肩膀走了。
张建军在他们身后用英语骂道:
“一对狗男女,重色轻友。”
乔丹斯知道张建军是梅友的朋友,他对张建军的不满情绪很不解。
“张先生,他们是……”
张建军没好气地说道:
“约pao,约pao你懂不懂,他们在约pao……”
这次他是用汉语说的。
乔丹斯干瞪眼,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