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一点多钟,宋林熙蹲在梅友的躺椅边呜呜咽咽的吞吃着世界上最著名的美味,神情专一,分外享受。而梅友则躺在躺椅上数天上的星星,其实他并不是无视美女给予他的感觉,而是在和他脑子里越来越强烈的那股意念对话
这个意念给他的坐标到了,就在这艘船的下方,这股意念在强烈的催促他下海,梅友心情复杂,他不停的向这个意念提出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要到几千米深的海底去?哪里有什么?
然而这股意念没有给他答案。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宋朴熙的动作,宋朴熙将刚刚咂巴出点味道的美食吐出来,贪婪地将口中的口水和乱七八糟的物质吞掉,然后非常不爽、很不淑女地嘟囔了一句韩语。
这句话梅友没听清是什么?但绝不会是什么好话,应该是怪敲门人打扰了她享受的意思。
宋朴熙似乎预感到来人是找梅友的,她不肯立即去开门,而是抓紧时间,双腿骑跨过躺椅,只差半寸就坐在了梅友的脑袋上,她的一双媚眼忽闪着祈求梅友,满满的全是渴望
梅友无奈,他不忍心拒绝这个女人,拒绝这个在两个多小时里给了他数次人生体验的女人,一个用无数的花样讨好过他的女人。
他只好叽叽咕咕地敷衍了她一番,直到她两腿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了下来。
梅友差一点被她闷死。
宋朴熙从梅友脑袋上站起来,像个软脚虾般地过去开门了。
透过门镜,她看到外面的人是乔丹斯。
“乔丹斯先生,有事吗?”
宋林熙隔着门问道。
“打扰你了,宋小姐,梅先生在你这吧。”
果然,他是来找梅友的,宋朴熙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走的也总是要走的。
“你等一会。”
宋朴熙没好气的说道。
她回到客厅时,梅友已经起身了,正在穿衣服。
她扑过去抱着梅友,对他好一阵子上下其手,并且拽着梅友的手指让梅友对她也肆虐了一番(自己脑补),然后才依依不舍的道:
“你回奉京后一定给我打电话,好吗?我大部分时间会在华国,在京城。如果可能我想到奉京开了分公司。”
她在华国的手机号码已经给了梅友,而梅友并没有把他的手机号给宋朴熙,借口是他现在使用的电话是别人的。
而宋朴熙知道今天晚上梅友就要离开这艘船,上那去她不知道,也没问。而以后俩人还能不能见面,什么时候才能见面都是未知数。
“动情了?不是说好了只是逢场作戏吗?大姐。”
梅友揶揄宋朴熙道。
宋朴熙脸色暗淡了下来,表情非常沮丧。
“从此,我不知道是否还能接纳别的男人,你给我的感受不会再有人能给得了我,如果回到华国,打电话,好吗!”
宋朴熙说的简单直接,梅友明白她所指是什么。
梅友这两天也意思到了,他的能力忽然间有了一个很大的提高,提高到了有时让他都会感觉到精疲力竭,对曲倚琴如是,对这个大龄御姐如是。
梅友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女人因此情系在他的身上。
他对宋朴熙的说法无言以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敷衍道:
“去穿件衣服,我去开门。”
梅友轻轻推开宋朴熙,并在她浑圆白晢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然后走向舱门。
宋朴熙从沙发上拣了一件浴衣披上,就势坐在沙发上,又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品起来。她又恢复了高雅和矜持,瞬间从一个荡.妇变身为上流社会的贵妇名流。
梅友开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宋朴熙,他也被这个女人的瞬间变身惊讶的目瞪口呆。难道女人都是这样的?他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司徒伊娜的影子,出现了林安安的影子,竟然还有夏冰的影子。
梅友心中微惊。
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明白,在这一刻,为什么他的脑子里没有出现张可儿影子、也没有出现韩可欣的影子。
“梅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你看是不是现在就走。”
乔丹斯进屋后,向坐在沙发上的宋朴熙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对梅友道。
因为屋内有外人在,乔丹斯没敢把话说透,点到即止。
“走吧。”
梅友又拉开门准备向外走。
宋朴熙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梅友回头对宋朴熙道:
“再见了,我们有缘再见。”
宋朴熙眼圈红了。
梅友和乔丹斯出了门,舱门“啪”地一声关上了,宋朴熙眼泪也随之滑落了下来,她呆呆地站了解到片刻,然后猛然将身上的浴衣粗鲁地脱掉,跑到泳池边一头扎了进去。
泪水深入了池水里。
……
“梅先生,现在船已经到了你指定的坐标区域,救生艇也已经准备好了,我还让船员给你准备了可以用10天的食物和水。”
坐在下行的电梯里乔丹斯殷勤地向梅友介绍道。
梅友拍了拍乔丹斯的肩膀,向他表示感谢。
说心里话,梅友对乔丹斯的印象不错,虽然他是混黑道的,但却没有如华国那些流氓地痞的匪性,处理事情也很有分寸,不会持强凌弱。除了在他的办公室里意图对自己使用暴力手段外,基本上都是很有人情味的,甚至比所谓的大家族出身的杰西隆伯格更绅士更温和。
“我的那个承诺会一直会有效。”
梅友道。
他知道乔丹斯不会重视自己这句承诺,所以又强调了一遍。
说句到家的话,他心中还是充满了对这艘游船的感激之情的,没有它,他不会如此顺利地到达这里,还顺便赚了近二亿美元,而且还遇到了两个极品的女人,这都是意外之喜。
乔丹斯受宠若惊,他真诚地道:
“梅先生,如果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我劝你不如放弃。我们这条船上有一部很先进的雷达系统,刚刚我问了雷达员,在我们方圆200海里范围内没有发现任何船只,而且这里不在主要航道上,要想再遇到另一艘船很困难。”
乔凡斯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如果梅友离开这艘船,将是九死一生。
梅友看向乔丹斯,也很真诚地道了一声:
“谢谢”。
就不在说话了。
乔丹斯知道无法阻止梅友的行动也沉默了。
两个人来到后甲板,这里除了有两个身穿工装的船员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梅先生,就不能不下去了?”
乔丹斯做最后的努力。
梅友报以微笑,然后依照船员的吩咐上了救生小艇。
乔丹斯叹息一声退到一旁。
船员启动了设备,挂在一个吊臂上的救生小艇被移到了船舷外,吊索放松,小艇逐渐地落向海面,待小艇完全漂浮在海面上后,梅友解开了小艇和吊索的挂勾。
小艇自由漂行。
不长时间,梅友见到游船尾部的螺旋桨开始快速转动,激起片片白色的水花,游船调头,向来的方向驶去。
两船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游般上的灯光了,梅友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