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女兴奋道:“他们男人都可以风流,咱女人有什么不可以?”
小雪微微一笑道:“吃肯定是吃了,但不是无名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他说得太有哲理了。既然没办法避免,又何必做那无用之功!”
大姐听了脸色更难看,低声道:“你情愿相信《寻秦记》,相信秦始皇,相信他一派胡言?”
小雪毫不犹豫道:“在战争无法避免的情况下,当然是一统天下最好。”
木女道:“一般的战争当然是无法避免,但这性质不一样。”
小雪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是有备无患而已。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那种很主动的人。关键是错了也没关系,他最可恶不会比那小盘还可恶,不会是另一个秦始皇。”
大姐脸色铁青道:“你不会是想……”
小雪道:“是的,我想去给他当丫鬟玩,这至少比去辽营中有趣多了。”
木女闭上眼,状若无力道:“你确定,这不是在开玩笑?”
小雪冷哼道:“不但不是开玩笑,而且要让他喜欢上我,然后甩了他。看他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木女瞪大眼望着屋顶,无力叹息道:“你这是在玩火**呀!”
小雪冷笑道:“玩火**的不只是我,是我们大家,现在还用在乎这个吗?”
大姐脸色铁青道:“好,我答应你一年内不再冒险去辽营,你也别去当那丫鬟,咱们各让一步。”
房中静了静,立马又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不断。很显然,经过这一次教训,除了那大姐还不甘心。木、水、火、土四女都不想再冒险去辽营行刺了。有那功夫,不如直接找秦朝。
能便宜那些辽人,为什么就不能便宜他?
小雪暗中大松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智囊总算发挥了一点作用,没再犯糊涂。暗叹:“好了,众姐妹都不用再受那份罪了!真要便宜了辽狗……”有些不敢往下想。
暗骂:“去他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心道:“就不能换一种方法牺牲吗?我还真不信。”
很奇怪:这次怎么都不该这么快暴露,到底是谁暗中通知了那秦朝?
小雪明知不是自己通知他,但这黑锅似乎背定了。看大家眼神,恐怕会越解释越糟糕。不如不解释。干脆大家都不说,你怀疑我,我怀疑你,都洗脱不了怀疑。
心想:“那家伙竟然连接头的暗哨暗号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厉害得不像人!难道说,真有鬼神受他的遥控,暗中辅助他?”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对他这武林第一人,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小瞧。觉得败在他手里很正常。万一击败他,那才叫极不正常。这么想,心里面顿时舒服多了,不再那么地耿耿于怀。
现在反而有些巴不得大宋受欺负越惨重越好。那样便有足够理由找他出手,来一个斩首行动,相信最怎么失策都比自己这次好。左右一权衡,还是打胜仗更好。不用他出手。
胜了败了都不怕,未来还有什么好怕?
小雪暗笑:“直管战他娘的,狠狠来一仗!”士气一下高涨起来。可惜是女人,不怎么好传染给那些宋兵。
她还不知道,她说要甩了秦朝,被他知道了。
似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秦朝灵机一动下,准备把她推荐给‘无恶不作’叶二娘,学走叶二娘那一身踏雪无痕的轻功‘踏雪步’。
‘踏雪步’的来路类似‘登天步’。
叶二娘的轻功原本便很接近踏雪无痕,只是在速度上略微不及云中鹤,这下再经过‘凌波微步’的深入改造,表现自然不同了。
表面似乎还是原来那轻功,但用力不同,速度不同,弹跳不同,轻身不同,总体效果大大不同了。
叶二娘最不高兴是那七娘也得了一份‘踏雪步’,想阻止找不到好理由阻止,平白得罪人当然不干。‘踏雪步’中多少也融合了那七娘的轻功,最少也不是没有。
七娘心里也不爽,也是强忍着没说。两女互相看不惯,敌意在中间轮转,越来越明显。虽然最终还是没动手打起来,但想要友好合作,几乎不可能。
看过叶二娘和七娘原来的内功后,秦朝认为很可能都份属于魔门阴癸派‘紫血**’。这一脉的内功最邪恶不过,修炼方法之变.态,《葵花宝典》都有所不及。
具体的方法,从‘癸’字的字面意义,便可窥知一二。
癸,意指女人的月事。
阴癸派主要从事的是女性服务业,基本原则是通过征服男性来征服天下。这方面叶二娘做得比较差劲,七娘做得比较好。但若只以成果论,七娘比叶二娘差远了,仍不知悔改。
也因这原因,秦朝对七娘越来越疏远。
不脱离魔门,七娘最怎么发誓,说以后只对秦朝一个男人好,秦朝都没法相信。除非不知道魔门的来历,不知道阴癸派主要从事什么职业,干的是什么。
快活楼,似乎更多是从属魔门真传道。
真传道最重视男女房事的研究,原属于道教,因这与主流社会不符而逐渐被边缘化。南北朝时期,寇谦之整顿天师道,将之彻底从正统道教边删除。称这些原本堂堂正正地属于传统道教的一部分是‘三张伪法’,是‘妖妄之言’。妖与魔并称,于是这些保存了‘妖妄之言’的‘妖道’,自然也便由正道沦为魔门,成了魔门的一支。
秦朝倒不那么看,因而只是想灭掉快活楼,而没想要灭掉真传道。真传道那幕后主事者,显然看出他也很重视男女房事的研究,可说是同道中人,但还不敢正面跟他谈,怕又中了计。
事实上这很正常,刀白凤、叶二娘和七娘对魔门所知都还非常有限,别说秦朝现在不是魔门中人,即使已经是魔门中人,多半也都还互相防范,也都不便说多了。
以己度人,秦朝不是不可以理解,自己不也还不敢轻信于人,将自身来历告之。不然不是没办法让木婉清相信自己是穿越者,只是……只是……归根结底,还是不敢轻信于人。
叶二娘真不是一般记仇,秦朝刚走开,她就忍不住去找老大段延庆比武。既是为了争排位,也是为了争面子,争回一口气。没想段延庆不再是原来的段延庆,也武功大进。
两人拼尽全力战了将近七百招,段延庆略占上风,却也奈何不了叶二娘的轻功。段延庆的两条腿都断了,武功最高都弥补不了这致命的缺陷。
他要是没这缺陷,叶二娘不会这么有信心。
但现在最有信心都动摇了,一身武功更难发挥出十成十的威力。
“二妹,咱们不用比了吧!”段延庆退一步这么说,怕的不是叶二娘,但想到她那儿子虚竹,想到玄慈老方丈,终于决定让一让,这才开了口。
叶二娘多少争回了一口气,正愁下不了台,忙顺势退开,笑道:“老大能凭自身努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才真叫人佩服!”
段延庆道:“这也是受那秦朝启发,没什么大不了。”话是这么说,心中却不无得意。
叶二娘脸色怪异道:“一提那秦朝,我就对我这宝贝儿子和你那儿子有气。”
段延庆道:“我理解,但有秦夕落急着结拜的教训,不找他结拜未必不好。”
叶二娘道:“秦朝从一开始便对他们三兄弟不同,这一点并不难看出。”
段延庆道:“秦朝的眼光,向来很不同,这倒用不着怀疑。但要说结拜,说不定还是不结拜好。”
叶二娘扑哧一笑道:“老大你干脆直接说,秦朝很虚伪,想利用他们三兄弟,做第二个秦始皇,甚至想超越秦始皇。”
段延庆道:“不是我说,是他自己说,‘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你应该听过不少遍,不会连他这首词是什么意思都听不懂。”
叶二娘笑道:“我当然懂,但这对我百利而无一害呀!”
段延庆道:“他这人最懂收买人心,我懒得说他坏话,挑拨离间。你也知道他们那些人耳力有多强,能不说还是不说的好。”
叶二娘怪笑道:“他确实很懂收买人心,要不是这么大方,能得到那么多美人的芳心吗?但要没本钱,想大方也大方不了啊!”
段延庆道:“你怎么不说他是败家子?”
叶二娘笑道:“这方面,倒是不能不欣赏我这宝贝儿子和你那儿子,对自己人当真是小气得要命。”
段延庆原是不赞同,但一想到段誉那天下第一剑‘六脉神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联想到他娘,心情一下变得更复杂难言。
叶二娘稍作犹豫,运起‘踏雪步’,往左后一闪,在三丈外停了停,二话不说走了。
段延庆望着叶二娘远去的背影,望了很久才收回目光。
心想:“叶二娘都这么厉害了,我再学不到‘六脉神剑’,可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