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少给我口出狂言,看剑!”
是可忍孰不可忍,宁青夙被鹿有气得浑身颤抖,提起宝剑就朝鹿有的胸口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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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有原本就不是宁青夙的对手,在她接二连三的攻击之下衣衫被砍了个稀巴烂,耷拉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一张猥琐的老脸也吓得苍白如纸,再也不敢吱声了。
僵硬而扭曲的表情定格在他丑陋的大脸上,配着那双惊吓过度的眸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宁青夙并未伤他,只小惩大戒的吓了他一吓,弄乱了他的衣服,又在他的脸上轻轻划了一剑,都无性命之虞,甚至不痛不痒。
但即便只是这样,已然可以吓得胆小如鼠的鹿有跪地求饶了,“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那一刻,由于吓破了胆,他似乎忘了与自己同来的还有几大高手。宁青夙也没有提及,但那些高手也不是吃素的。
见鹿有不是宁青夙的对手,还被宁青夙吓得屁滚尿流,五大高手齐集,不屑地冷哼一声后,全都朝宁青夙扑了过去。
宁青夙叫苦不迭,在五大高手的合围之下,深感力不从心,只能手忙脚乱地应付着,最低保障自己不至于被高手们撕成碎片。
可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并不是她想左右就能左右的。眼看着即将败下阵来,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小心脏更像是吊着十五桶水般七上八下的。
真没想到鹿有那狗腿子手下也有这样强劲的高手,宁青夙这次不得不认栽了。
只是心里依旧不甘心,写在脸上就是怒目横飞,再加上嗔叱的话语:“你们这群狗奴才到底有没有长眼?我可是承西王府的侧妃,鹿有只是狗奴才,你们居然敢帮着他来对付我?”
对方五人听到喊话皆是一愣,开始面面相觑了,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彼此的意见。#中.片刻后商量妥当,由其中一个高瘦的男子应道:“抱歉了侧妃娘娘,我们也是奉上头的命令,身不由己!”
“哼,好一个身不由己!”上头是指渠让吗?宁青夙冷哼一声,准备破罐子破摔,拼了。
对方受到上头的命令,肯定不会心慈手软,而她明显不是那五人的对手,也只能鱼死破了。
“看招,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吧!”
宁青夙竭尽全力硬碰硬,剑走龙蛇,舞在空中开出一瓣瓣闪亮动人的花朵,密集如骤雨般倾泻下来却又被五大高手轻描淡写地破解。
这是她最后的绝招,原以为能顶一段时间的,没想到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已然黔驴技穷,眼看着就要被高手们擒下了,宁青夙心神恍惚,有些手忙脚乱。
耳边却传来了鹿有那贱胚戏谑的声音:“哟呵,顶不住了就快点投降吧!明明那么心急的毁了哥哥的衣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呸……”宁青夙狠啐一口,转向了鹿有,眼神里怒火在燃烧,熊熊高涨,却忘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高手对战哪能分神!
她才看了鹿有一眼,便被五大高手钻了空子。结局毫无疑问是被人牢牢擒住了,宝剑也脱了手。
两大高手一人一边拉住了她的胳膊,本来是想点穴道的,鹿有说点了不够刺激,各大高手深有同感,便只抓着她,将她拖到了墙角。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宁青夙嘶喊着,挣扎着,感觉自己即将受辱,已然做好了一死了之的准备。
“嘶——”外衣被某只凶残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撕开,而后无数只手伸了过来,晃得她眼花缭乱,心里更像是被千万只猛兽撕扯般疼痛难忍。
霎时屈辱、悲愤等等纷繁复杂的情绪纠缠在一起,汇流成河,冲击着她的头脑,一片嗡嗡作响,完全没办法思考。
只剩下拼命地挣扎和歇斯底里地喊叫:“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喊到声嘶力竭,泪眼汪汪,一张小脸也随之扭曲变形,幻化成通红的颜色,那是绝望的抗争。
可惜即便如此,也没能起到一丁点作用,反倒像是催化剂,令眼前的几个男人更加疯狂了。甚至有臭烘烘的大嘴凑上来,男人的火被挑了起来,没有得到宣泄,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然而,上天终究是站在她那边的,就在那最紧要的关头,被撇在一边的鹿有突然发了疯似的扑过来,扯开五大高手,挡在了她的面前。
大手旋即紧紧捂住了宁青夙嘶喊中的娇唇,五大高手都红了眼,一个二个跳了起来。
“队长,都这种时候了,你不会是想撇开我们,一个人独自享受吧?”
刚刚可是他们出的力,没有得到满足,他们自然要举旗抗议了。这种时候什么尊卑礼节似乎都成了摆饰,五大高手还是扑了过去。
鹿有急得一声尖叫:“放屁!外面有人进来了,你们最好老实点,要是让王爷发现,可就死定了!”
“王爷……”五大高手听闻王爷进来了,一个二个老实的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噤若寒蝉,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个动作了。
石室里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宁青夙迷蒙着屈辱的泪眼,也没有轻举妄动。
可以很清楚听到头顶上有脚步声和人声,的确是有人进了书房。
率先开口的是一个尖细悦耳的女声,听她的腔调似乎很不满:“王爷,你居然为了宁青夙那个女人开罪路石林,真的让我太失望了!现在路石林阻断了我们的经济命脉,你打算怎么般?”
但敢放肆地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渠让说话的,整个承西王府里唯有安蕊一人,那是渠让给她的特权。
听到她的质问声,渠让停顿片刻后反唇相讥:“普天之下能解开江山社稷图谜题的唯有宁青夙一人,本王必须将她留在府里。”
安蕊自然也知道宁青夙的重要性了,只是一想到王爷对宁青夙的维护,她就浑身不好:“她宁青夙的确很重要,可王爷您也没必要将她娶回家吧?”
“难道你觉得享誉天下的画仙肯默默无闻地跟在我的背后,只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女人?”渠让冷声反问,言辞凿凿,让人完全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安蕊稍愣了片刻,颤声道:“那你也可以将她绑回来羁押啊!在严刑拷问之下,相信她的嘴就算是铁打的,也能被撬开!”
“是吗?你撬开她的嘴了吗?呵,那女人分明软硬不吃,宁死不从!”渠让没好气地瞪了安蕊一眼,突然想起了宁青夙屡次拒绝他时那幅自视清高的倔强模样,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却又欲罢不能。
那个女人太不知好歹了,居然视他为敝履,他承西王渠让有生以来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完全不能忍好吗?
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不,光爱还不够,一定要让你爱得死去活来,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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