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夙抹黑潜入太子府,居然一路都没有碰到小枫小悦其中的任何一个,想来定是去太子府的岔路太多,在某一处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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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脚程计算,小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应该没有自幼习武的她速度快,所以她在太子府周边又等了许久。想着贸然闯进太子府也不妥当,在外面能等到小悦最好,等不到再进去也不迟。
等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小枫小悦没等到,竟让她等来了一个行色匆匆的青衣男子。那男子穿着夜行衣,身形纤瘦颀长,也不知道是谁,但他鬼鬼祟祟地从太子府里出来,总免不了惹人生疑。
宁青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万万没想到只那轻飘飘的几眼竟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行走在屋顶楼宇间的脚步片刻凝滞,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宁青夙还没来得及眨眼,腰上倏地一紧,那人居然从楼顶上跳下来伸手抱住了她。
“你这登徒子,好大的胆子!”宁青夙心慌意乱,连连挣扎。搞什么呀,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二话不说就来占她便宜?
太不要脸了吧!!
难道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嗯,我是胆大包天,但我的胆子不都是你给的吗?”那人无视宁青夙的挣扎,只用了两成不到的力气便禁锢得宁青夙动弹不得了。
温润而又夹带着几分甜蜜的声音传进宁青夙的耳中,惹得宁青夙又羞又恼:“胡说什么?快放开我,否则我要你的命!”
“嗯,来吧!我的命本来就是你的!”那人继续着自以为是的呢喃自语,将宁青夙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揉进骨子里去。#中.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比你更加不要脸的!”宁青夙懊恼之际一口咬在了那人的项间,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论功夫和力气她都不是眼前这男人的对手,耍嘴皮子也耍不过他的厚脸皮,还能怎么办?
“嗯,我知道,我是禽兽!”男人很无所谓地回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宁青夙的项间,惹得宁青夙浑身战栗,他的大手居然不知廉耻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天呐,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眼前这男人猥琐也就罢了,居然承认自己是禽兽!
宁青夙无语凝噎,只觉得自己遇到的是变态,可她堂堂一个画仙会栽在变态手上吗?果断使出浑身解数挣扎,同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掏出路石林刚给她的银针,我扎我扎我扎扎扎,看你还敢乱吃老娘豆腐!
诶?剧情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吧?为什么扎了半天那男人非但没松手,还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舒服,再来啊!扎我,快,扎我!”
“……”扎你妹夫啊!变态!
宁青夙满头黑线,慌忙推开那男人,又将匕首掏出来,朝那男人的胸口刺了过去。那男人竟然躲也不躲,任她将匕首刺入他的皮肉之中,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天呐,世间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到无敌的存在?
宁青夙大脑完全没办法思考了,拔出匕首就朝黑夜里跑了去。
太可怕了,那家伙根本不是人吧?
身后紧接着传来了一个极具磁性的男低音:“我明天再来找你!”
原来那家伙还没死,匕首明明扎得很深,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为什么那家伙还用一种很想再来一次的声音说明天会再来找她。
这剧情发展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大哥,你别来找我了,我晚上会做噩梦的!”宁青夙落荒而逃。
白靡低头看了一眼仍在汩汩流着鲜血的伤口,脸上表情片刻扭曲,转瞬又恢复了如常笑容,待血液浸透了他的衣衫,他才不紧不慢地封锁住穴道止血。
其时他的脸色已经由于失血过多而呈现出了诡异的雪白,与漆黑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天边紧接着亮出一抹鱼肚白,黎明过后的第一缕阳光冲破黑暗,昭示着第二天的到来。白靡遥望着天际,无声地笑了。
找寻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她,这次他一定不会再放手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会,反正他一无所有,也没什么输不起的!
宁青夙慌慌张张地逃离太子府,又回到了羌佐杯画馆。
太可怕了,太子府里居然潜藏着一个超级大变态,还好她跑得够快,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小枫小悦也没找到,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宁青夙呆坐在房间里,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也不知道过了几时,房门忽而被人叩响了。
笃笃——笃笃——
“进来吧!”宁青夙头也没回,待到房门被推开,发现是有人给她来送饭的,她脸上的神色才逐渐缓和了些。
昨天情绪不稳定,吃没吃好,睡没睡好,也是时候多吃点,补充补充能量了,要不然哪有力气去对付那些居心叵测的恶人!
早餐很丰盛,有梅花三弄清粥和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以及其他的一些糕点。路石林真是有心了,对她的口味了如指掌。
或许该给他一次机会,他们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她画画,他卖画;她喜欢花哨的功夫,他会很多;她喜欢跳舞,他能给她准备最好的舞台……
他的一切似乎都是上天为她精心打造的!
可是,如果和他在一起,千钧哥哥怎么办?千钧哥哥会难过的吧?可如果真像渠让说的,千钧哥哥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呢?她又当如何?
好纠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集结在一起都变得如此复杂?让人好生头疼呢!宁青夙左思右想,始终不敢去面对现实,只得将抑郁的情绪发泄在食物上,将路石林送来的美食全都吃得干干净净,连渣渣都不剩。
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若是被旁人看见,她画仙的美名铁定不保。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画仙的名声好像早就被人毁完了。
可恶的渠让,这是要把她逼上悬崖的节奏吗?
哼,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对方的剑已经抛出,她又怎么能不应战呢!
她堂堂画仙,可不是任人欺负都不敢吭声的缩头乌龟!
管你是渠让还是晴飏,亦或是杨媚喜、巫苏兰,统统放马过来吧!我宁青夙奉陪到底!
“公主,不好了,公主……”宁青夙正义愤填膺地在心里放狠话,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好像是小悦,原来她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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