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父皇吗?不,这不可能!难道……”渠让可不相信他的父皇会害他,所以,他转念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中``.~.但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是不会乱说的,故而他只将话说了一半。
宁青夙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也想到了那种可能,当即脱口而出:“是戎狄皇帝吧!”
“可能……吧!我们还是得用证据说话!”渠让不点头,也不摇头,却饶有兴味地看向了宁青夙,“你居然能想到戎狄皇帝,也不算太笨!”
“死开,本姑娘什么时候笨过?那些人在说皇上的同时,还提到了另一个人。”宁青夙没好气地将金牌掏出来,拿在手上晃了晃。
渠让一眼便看出了那块金牌的出处,俊脸迅速沉了下去:“这金牌怎么会在你手上?”
他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好像那块金牌是宁青夙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圣物。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着什么,宁青夙气恼地翻了个白眼:“当然是路石林给我的,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偷来的不成?你太瞧得起我了,呵呵……”
“是吗?”渠让不悦地扫了宁青夙一圈,趁宁青夙狐疑之际,迅速抢过金牌,放在手上把玩了一番。
“你干什么?硬抢吗?”宁青夙急了,跳起来就要去将金牌抢回来,却被他趁势一把捞在了怀里。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要他路石林的东西?!我去替你还给他!”
“要还也是我去还,干嘛要你?”宁青夙可不买他的账,继续抢,费尽了心力。#中.
只可惜二人实力差距太大,她最终还是没能将金牌抢回来,反倒被他箍得动弹不得。
这男人真是疯的!!
宁青夙急得在他身上又抓又捏,想要让他就范,不料竟又被他抓住了手:“别乱动,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能控制得住自己!”
由于距离极近,宁青夙都能听到他心跳剧烈的声音了,砰砰砰,如擂鼓般惹人心绪难宁。
这男人好像欲-望很强烈,真要命,像花心小狗一样。宁青夙最讨厌的便是他这一点了,可偏偏他总是紧抓着她不放,怎么都逃离不了他的身边。
“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我对你真心没好感的,你不能强迫我!”
“你以为我想啊!根本就控制不了!”
“……”怎么说得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勾~引他?
宁青夙无语凝噎,匆匆使尽力气逃离了他的怀抱,连金牌都顾不得抢回来了。
与自己的贞操相比,金牌又算得了什么呢?
“还给他吧!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给你最好的生活,这东西你用不上!”渠让紧接着劝道,用的还是那种高高在上,容不得人拒绝的语气。
“指望你,我早死几百次了,是它救了我的命!”宁青夙汗颜,深深地觉得渠让这男人没救了。
占有欲强烈就算了,还干涉她的自由!
“他就那么好?!”渠让可不觉得宁青夙说的“它”仅仅只是金牌,想起路石林嚣张跋扈的模样,渠让当场就火了。如果那金牌不是千锤百炼铸成,可能会直接被他捏成一团烂泥。
“它好不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宁青夙单看渠让的反应便知道渠让对那金牌的来历和作用,比她熟悉多了。
哪知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彻底斩断了渠让的理智底线。见宁青夙态度乖张,渠让怒火攻心,一把将金牌摔在地上后就冲过去捏住了宁青夙的肩膀。
砰地一声巨响吓得宁青夙心头一颤,肩膀又突然被人捏得生疼,她委屈得都要哭了好吗?
渠让这家伙果然是疯的吗?完全不可理喻!
“你放开我!”宁青夙懊恼地掰过渠让的手掌,想要从他的禁锢下逃脱,哪知竟又被他拉入了怀里,紧紧抱着,那疯狂的程度,勒得她骨头嘎吱作响。
疼,深入骨髓的疼,那是她当时唯一的感觉。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就是不可理喻,你是我的!”
“……”真是败给他了……
宁青夙无奈,只得转移了话题:“那两个丞相你准备怎么处置?反正我是忍不了他们了!”
“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也早看不惯他们了,只是碍于身份关系,不便处置!”
“那好,你先带我去天牢,顺便还能问问苏尔哈,究竟是谁指使他做那些事的,目的又是什么!”
“嗯,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
“…………”
二人商量妥当,直奔天牢而去。
有渠让出面,自然畅行无阻了。太子死后,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会成为下一任太子,自然要把他捧到天上去了。
渠让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也没太在意,宁青夙却嗤之以鼻:那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太恶心了!
好在不用每天对着他们,要不然……宁青夙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把持不住……将他们都剁成肉泥!
很快关押苏尔哈的天牢便到了,二人刚准备进门,突然听到领路的狱卒一声疾呼:“出事了!”
寻声看去,但见苏尔哈吊在天牢正中央,两条腿打着晃儿,飘来荡去,做着循环往复的动作。
看样子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狱卒急忙冲过去将他放了下来,最后结果毫无疑问没救了。
“死多久了?是自杀吗?”渠让急切地冲了过去,狱卒摇摇头退到旁边,给他让了道。
经过查探,似乎没有疑点,苏尔哈的确是自杀的。可他为什么要自杀?不是被判秋后处斩吗?或许还能有救……吧?为什么想不开呢?
“他真是自杀的吗?”宁青夙可不相信。
渠让紧皱着眉头,也不是很能确定,“仅从表象看来,的确很像自杀,却也不能排除他杀。或许是杀他的人手段太过高明,没有留下证据呢!”
“是吗?那……今天有谁来看过他?”宁青夙迅速将视线转移到了狱卒身上。
“没有啊!早上苏大人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自杀了!”几名狱卒相互看了几眼,都摸不着头脑。
“看来幕后之人的手段很高明呢!”渠让凝眉陷入了沉思,宁青夙也在脑海里搜索起了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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