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公孙若河乘坐机关鸟是奔着西南方向而去的,那是机关城所在的方向,众人理所当然地往机关城的方向找了去,想着他可能回机关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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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鸟的速度比马车快上许多,宁青夙心里着急,不时地往车窗外张望。
齐天策马就走在车窗边上,不时地在她眼前晃荡。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公孙若河要回机关城,怎么不带上齐天这个小徒弟?
齐天也想不通,所以主动要求一起去找师傅。
宁青夙原本是想让他与自己同乘马车的,可那小家伙似乎很忌惮渠让,说什么也不肯与渠让坐一辆马车。
可队伍中就只有一辆马车,还是因为宁青夙受了腿伤,特意准备的,哪儿还会专门为他弄一辆马车?
所以,他也就只能骑马了。````中``.~.好在他马术尚佳,队伍走得也不快,他这才不至于掉队。
渠让的心思全在宁青夙身上,见宁青夙不时地望向窗外那孩子,心里很是疑惑,“你跟那孩子什么关系?难道她是你的小师妹?”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孩子好像喊青夙师母来着,可她的师傅是谁?渠让光想想就浑身不自在!
(当时齐天女孩子装扮,渠让一直以为他是女的)
“关你屁事!”宁青夙心里装着事,可没空去搭理这种无聊的话题。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作为本王的侧妃,对那孩子的关注度远超于本王,让本王如何忍受?”渠让气不打一出来。
宁青夙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里能痛快么?!
“啧啧,你这男人是醋瓶子转世吗?居然吃一个小……女孩的醋!”宁青夙又好气又好笑,本想说小孩的,但看了齐天一眼,又迅速改成了小女孩。
好像说小女孩更具杀伤力!!
渠让这醋坛子真心没救了!!
“我……哪有在吃醋。”渠让被揶揄,慌忙辩解,俊脸居然可疑地红了,连带着脸上刀削斧砍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原来他也有羞窘的大男孩的一面。
宁青夙看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喷了出来,这男人还真是极品!跟他在一起,有时候还挺欢乐的!
渠让黑着脸,窘迫难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用东张西望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去,远方骄阳落下的位置,烧红一片,映衬着一望无垠的大陆,别有一番风味。
宁青夙迅速提,将夕阳与红霞之美悉数刻画在白纸之上。可怎么看都缺少了一种神韵,真是失败,水墨画终究没办法还原那种缤纷的色彩,如果能将那片多彩的红霞原封不动的印在纸上就好了……
马蹄达达,带着众人各不相同的思绪,将众人载到了一座小城:杜冠城。
说起这座小城的历史,那又是一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话题。众人在城内拿着公孙若河的画像问了一圈,并无结果,索性先找了家客栈落脚。
今日天色已晚,只能明天再继续搜寻了。
皇上给出的期限是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还是毫无头绪。众人就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地搜寻。照这样下去,别说三天了,就算是三个月,甚至三年都不可能找得到公孙若河的下落。
得想个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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