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娓娓道来:“埃博拉病毒,又称伊波拉病毒,死亡率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网以国际生物安全等级划分的话,艾滋病是第三级,而埃博拉病毒是第四级,最高级别!全世界最最危险的病毒,没有之一!”
胡主任眼晴一亮:“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比艾滋病都厉害?那比起蛊来如何?”
“这个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一个是人为的下蛊,一个是人不可控制的瘟疫病毒!埃博拉病毒发作时相当的可怕,内脏损坏、全身所有有孔的地方都会喷血,会不停的呕吐,直到将内脏全部吐出来,感染者基本上十到二十天左右就会死亡。目前为止,无药可救。艾滋病还有鸡尾酒疗法可以控制,使艾滋病患者可以像糖尿病患者一样活很多年,而埃博拉病毒现在没有任何治疗办法,甚至疫苗都没有。”
埃博拉病毒,人类史上最臭名昭著也是最可怕的病毒之一,黄秋生有同名电影。
1976年,一种不知名的病毒光顾刚果北部的一条名为“埃博拉”的河流附近,疯狂地虐杀“埃博拉”河沿岸55个村庄的百姓,致使当地百姓生灵涂炭,几乎无一幸免,“埃博拉病毒”也因此而得名。事隔3年,“埃博拉”病毒又肆虐苏丹,一时尸横遍野。经过两次“暴行”后,“埃博拉”病毒随之神秘的销声匿迹15年,变得无影无踪。
到了2000年左右,埃博拉再次疯狂席卷非州,同样致死无数。
胡主任突然对这种病毒感兴趣的程度超过于蛊术,令疯子相当的不解。
最后胡主任又问了疯子一个相当可怕的问题:“去哪里可以搞到这种病毒?”
疯子瞠目结舌毛骨悚然:“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胡主任轻描淡写的道:“因为我也是一个细菌学爱好者啊。”
“你不是!你连埃博拉病毒都不知道,你不可能从事这一学科!还有,你前面不是说你是为朋友才来了解蛊术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疯子警惕的看着胡主任。
“这不矛盾啊,我既爱好细菌学,又想帮那挚交解蛊。”
疯子觉得胡主任这不是真心话,可又挑不出他话里的毛病。
胡主任干笑几声:“我有一个想法,在你毕业后,我可以给你投资一个实验室,让你衣食无忧的研究各种病毒,建议你主攻蛊术和埃博拉病毒。这两项你随便攻克一项便会闻名于世界。至于娜依么,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把她带回城市,让你和她做对天长地久的夫妻。”
如果胡主任这样的话让我听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图谋我什么?
而疯子不一样,疯子的世界只有爱情和细菌,他压根就没问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疯子眼睛放出了光:“真的?”不过转瞬他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了:“只是娜依不喜欢城市,她想我留在这里!你也知道,生苗不与外族通婚的。”
“没事儿,我去和她谈一谈,我来说服她!”
这个生苗不与外族通婚的问题是横跨在疯子和娜依面前最大最不可逾越的鸿沟,娜依不愿去城里,疯子不想留下,每当谈到这个,这对小情侣就深深的忧虑。也正因为能预料到未来也许将分开,所以他们才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日子,感情也由此更加突飞猛进。
如果说胡主任真能解决掉这个问题,那他无疑就是疯子再生父母般的恩人。
所以疯子眼睛骤然变成了幸福的心形,兴奋的道:“说服不了怎么办?你要等不急,你先回去吧。或许我就留在这儿做一个苗人也不错啊!总之,蛊不下到我身上我是不甘心回去的!”
“那怎么行呢,你得跟我回去,我还要给你投资实验室呢,我尽量说服娜依。其实你这小子就是舍不得娜依,等什么下蛊是借口吧?”胡主任一下戳穿了疯子的面具。
疯子明白胡主任和自己不一样,很多时候一些事,他去和人家沟通,就老是弄的人家火冒三丈自己也火冒三丈,而胡主任去沟通,人家就乐不可支的愿意帮忙。以致他信任胡主任,也依赖胡主任,因为胡主任办得到的事,他自己办不到。
然后,胡主任就去找了娜依,回来后胡主任满面春风的告诉疯子:“搞定了,不过人家说了,你要事业有成干出点成绩来才行,不然她父母不能同意的!”
“要干出什么成绩来?不会是诺贝尔奖吧?这可太难了。”
“比如说至少把蛊研究出来啊,埃博拉攻克掉啊。她给了你1年时间,说如果1年之后你事业有成,就等你来接她,她就和你去城市生活。她也答应给你下蛊了,什么蛊她之后会告诉你。反正你这个人没情调,太枯燥,对女孩子要温柔细心点,明白吗?别老是成天提细菌,很煞风景知道吗?明天你见到她,她说什么,你爽快的点头答应就行了。”
疯子小声咕哝着,可娜依也喜欢听我谈细菌啊!把埃博拉攻克掉?你们这些大外行真是太无知了,这是世界性的大难题好不好?艾滋都没攻克掉,想攻克埃博拉?天方夜谈!
胡主任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娜依是情商高,顺着你意思陪你聊罢了,哪个女孩会对肮脏的细菌感兴趣?”
疯子毫不怀疑胡主任的办事能力,欢天喜地的一宿睡不着觉。
疯子第二天再去找娜依时,娜依父母留他吃饭,
苗家有俗语,最白最白的,要数冬天雪,最甜最甜的,要数白糖甘蔗。最香最美的,要数酸汤鱼。
主菜就是一大盆汤味醇厚,让人垂涎欲滴的酸汤鱼,其他的杂七杂八盘盘碟碟的菜摆了满满一桌。
不过疯子想到这一桌子饭菜中可能有各种恶心毒虫做成的蛊,多少有点反胃。疯子喜欢细菌,可他不喜欢虫子,虫子和细菌不是一个概念。
喝下牛角杯装的拦路酒,疯子咬着牙开始动筷,结果发现饭菜异常的美味可口,疯子立即克服心理障碍,大块朵颐吃的满嘴是油。
传闻中,加了蛊的饭菜会特别香,就像有毒的蘑菇和毒蛇外形生的便格外色彩鲜艳。
菜过五味,酒过三旬之后,娜依拉着疯子离开了酒席。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疯子觉得娜依眼圈红了:“你叔叔说了,你要回学校,还有事儿要办,对吗?”
疯子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虚伪啊,你直说要研究蛊我不就答应给你下了吗?你非以爱情为借口。”
尼玛,疯子暗骂胡主任,这个以爱情为借口的下蛊招数也是胡主任教的。
不过胡主任也没错,大多数女孩总喜欢把自己和男人的事业相提并论,觉得在男人心里,自己应该比事业要重要。大概胡主任觉得如果直说疯子是为了研究蛊,娜依愿意下的可能小过于因为爱情。只是万万没想到娜依倒是个觉得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女人。
“那现在你给我下了吗?”
“下了,这种爱情蛊的禁忌我得提醒你一下。为让你安心做事情,我们一年内不能见面,你要是试图来这儿找我,你会暴毙身亡;并且一年内你不能想到我,一想到我你就会心痛,我也不会给你我的电话,我想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心的做事。一年后,我们就可以相见了,那时我就可以解掉你的蛊。你叔叔说,如果你能解开蛊或攻克那个什么埃博拉病毒,就会轰动医学界和科学界,对不对?一年时间够吗?我知道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不把事业做好你也不会甘心。”
“是的!”这个蛊的功效与疯子打听到的基本相符,他高兴的点头,心想我他妈总算是中了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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