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一合计,ars的姐姐不在了,ars的经纪人肯定知道点什么,所以全都一拥而上,将阿文堵了一个水泄不通。
“您身为ars的经纪人,可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ars是黑社会吗?”
“请回答!”
阿文也是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群的记者围着他,麦克风都放在他的面前,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在没有遇到ars之前,在娱乐圈的名声并不大,带过的都是二三线的,一直郁郁不得志。
当他遇到ars的时候,就在想这个男孩子光是容貌就能霸占整个荧屏,直到他第一次演戏,不仅是ars一下子火爆了娱乐圈,他也一下子成为了金牌经纪人,走到各处,人人都羡慕他带出了一个好演员。
可只有他知道,是因为ars,他才火了,至于ars家世,他确实不知道,一开始他也问过,可每次ars都一点点的将话题转开,最多只知道,他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他的哥哥并不答应他进入演艺圈,所以他就离家出走,这几年在外拼搏,也不怎么回家看望自己的家人。
可是这件事情,ars警告过他,不能说出去。
沐晚刚刚出了记者会,就看到了穿着玫红色衬衣,望着天,静静的倚靠在价值五千万的宾利的容政。
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也能给人一种上位者的霸气,路过的女性,都偷偷地瞄着他,想上前,又不敢。
容政像是听到了沐晚的脚步声,微微转头就看到了沐晚,嘴角微微的浮现了一个温柔的笑意,这让偷偷看他发花痴的女性,已经有不少尖叫了出来了。
妖孽!
骚包!
沐晚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句。
“记者会结束了?”
容政往沐晚的方向走了几步,还相差一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嗯。”
“这种记者会有什么好来的,帝家的那个小子,自己被狗仔拍了下来,还要你出面帮他解决,跟他哥哥比起来,可差多了!”
“嗯!”
“下次”
“嗯”
“”
没等容政说完,沐晚就像是复读机一样,又是嗯了一声。
容政看着这样的她,低低的笑出了声音。
“帝家出事了?”
沐晚响起时隐的话,好奇的问向了容政。
容政嘴角的笑容不变:“我不喜欢,你提起别的男人,不过这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确实出事了,帝奕宸遭到暗杀了,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三条街。”
沐晚算了算距离,之前她堵车的地方不就是距离这里的三条街吗?
难怪最后道路封锁了,原来是帝家的统帅遭到暗杀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不管帝奕宸死没死,帝家都不可能放过对方,只怕全族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那可是五大家族之首的帝家,哪怕是毁灭一个国家,都是轻而易举的。
“走吧,我们去吃饭。”容政说着就将沐晚塞进了车里。
沐晚差点撞到车门:“你不去看?”
容政亲自开车:“吃完饭再去看也不迟,再说了,这种情况还要先打个电话去问问来得好。”
沐晚想要打开车门,被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住了,瞪了一眼容政,只能乖巧的坐在位置上。
圣玛丽医院是全世界一流的贵族医院,在国内也只有两家,其中一家就在市,从外面看就是一座带有英国风格的城堡,占地将近九百亩,里面分成了一个个的小城堡,里面的设备堪比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后院还有带有小型花园和游泳池。
帝奕宸的专属座驾在大街上遭到暗杀,将几个来暗杀的杀手除了几个自杀的以外,其余的悉数活捉,街道在疏通以后,车子立刻开往了圣玛丽医院。
梵音乖巧的躺在柔软的大床里,在国际上有名的医科教授,上上下下的给她检查着。
黑发银眸,高贵如神子的男人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微微皱起的眉心,示意他的心情很不好。
“殿下,已经查清楚了,是中东地区的佣兵。”雷森看着自己查出来的资料,微微皱眉。
佣兵向来只有两种团体,一种是从正规的佣兵学校出来的,但是如果来暗杀,知道对方是帝家统帅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出手,而且暗杀的手段,如此的……差劲。
那便只有第二种了,亡命之徒组成的佣兵,这种佣兵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付的起钱就可以了。
“主谋是谁?”帝奕宸的声音冰冷。
“是纳尔长老,应该是为了他长子的事情。”
帝奕宸听到这个名字,轻轻一笑,似乎早就猜到是他了。
当看到床上梵音粉嫩小脸蛋出现一道红色痕迹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杀。”
“是!”雷森领命。
这个“杀”的意思是不仅是那帮佣兵团,还有纳尔长老那一脉,一个不留。
帝家第一条祖训便是誓死效忠家主。
而这个纳尔长老却一直觊觎家主之位,而面前居然还敢让他的长子骚扰音殿下。
上次是音殿下仁慈,向宸殿下求情,这才放过了他们一脉,这次还敢暗杀,就算是音殿下也不可能放过他们了。
“啊——”
梵音被这些权威教授全身检查的时候,疼了一点,发出了短促的一声。
帝奕宸冷眼扫了过去,他身后的黑衣人,立刻上前,将梵音弄疼的教授立刻提了出来。
“对对不起!”教授声音里面颤颤巍巍的,带着害怕。
这个教授已经头发花白了,他其实也不想弄疼帝家的这位小公主的,只是刚刚帝奕宸一声“杀”,把他给吓到了。
帝奕宸挥挥手,让黑衣人将人带下去处置了,黑衣人刚刚要将人带下去,就听到梵音出声了。
“哥哥,放了他吧,我没有事情,再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佛祖也不愿意哥哥身上沾满鲜血。”。说着还露出了一抹带着佛祖慈悲的笑容。
帝奕宸听到梵音这样说,原本只有一点点皱起的眉心,这回是狠狠地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