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按照你的性子,你会结婚,而且还是娶南宫家的女儿?南宫玺那个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最宠爱的女儿嫁给你呢!”
容大爷的话,让容政一愣,也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怀疑。
“可是容圣……”
“容圣走的时候,还这么小,记得什么啊,恐怕是记错了。”
容大爷对他挥挥手,让他不要妨碍自己写字。
容政走在长廊上,感受着太阳照射在他身上的那种暖意,突然停下了脚步,拿出手机,给容伦打去了电话。
……
沐晚走在湖上的假石路上,一时来了兴趣,一蹦一跳的跳了过去,脸上难得有了些兴趣,转过假石拱门,一个转身,就看到了帝奕宸如谪仙的身影,他一身白衣,坐在凉亭的软凳上看书。
那天南宫玺和帝奕宸当着帝家人的面,交换了婚书,她如今也就以未来帝家主母的身份留了下来。
她下意识的转身,打算离开,就听到了帝奕宸的声音:“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沐晚看着眼前这个要从表哥变成丈夫的男人,有些不自在:“我打扰你看书了?”
“就是看会儿闲书。”帝奕宸说着就帮沐晚到了杯清茶。
沐晚扫了一眼放在石桌上的书籍,果然是各种闲书。
“陶陶没有过来吗?”
沐晚有些震惊的看着帝奕宸:“那个,他在美国呢,我……你的意思是……”
该不会是打算让陶陶认在他的名下吧?
“虽说……总归还是先认在我名下吧。”
帝奕宸重新翻开了一本书。
“谢谢你。”
沐晚的声音很轻,道带着真诚。
“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你的亲子,你却一直对他如亲子。”
沐晚和容政并没有孩子,但是无论是容家还是南宫家,一直都对他很好。
“就是觉得投缘,这孩子一眼看过去,就是个好孩子。”
“那我就派人先将陶陶接过来吧。”
帝奕宸见沐晚点头,就招招手,先派人去通知南宫玺那边。
“表哥,等结婚了,你也应该会有子嗣了吧?”
沐晚的问题让帝奕宸翻着书页的手一顿,随即又翻了过去,却不说话。
“我先回去了,表哥。”
沐晚站起身,匆匆离开。
看着沐晚离开的背影,帝奕宸微微的垂下了眼睑。
如果等音儿回来了,他结婚了,他该怎么向她解释!
她……还会回来吗?
沐晚刚刚走到了路面,格雷匆匆走开,看到沐晚,他立刻走向了她:“表小姐,容大公子来了,说是想见您。”
“容政来了?!”
沐晚的心,微微一跳,看向了帝家大门的方向,对格雷说道:“若是半个小时后,容政还没有离开,你去和表哥说容政来的事情。”
“现在不用说?”
格雷觉得现在的容政很危险,沐晚还没有和帝奕宸结婚,帝家的暗卫和杀手还不能调动,若是容政强行对沐晚出手,除了帝奕宸开口,根本不能对容政动手。
沐晚摇头:“半个小时后再说吧。”
容政这个时候来了,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帝千洛真的跟他说了?
容政在前方的欧式书房里见到的沐晚。
自从两家确定了婚事,沐晚就被接到了这里居住。
“听说你要结婚了?帝奕宸愿意娶你吗?不仅是个寡妇,还带着孩子。”
容政的话十分的恶毒,一点也没给沐晚面子,更不要说书房里还有帝家的女仆。
沐晚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仆,挥挥手,让她们先离开,容政看着她们离开,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是不是寡妇,有没有带着孩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帝奕宸结婚了,对帝家和南宫家都有益。”
沐晚坐在容政的对面,一双眸子清冷的看着容政,无情无欲,不带一丝感情。
“有益?”容政端起女仆送来的咖啡,轻抿了一口,“也只有联姻才能让帝奕宸娶你了,若不是帝梵音出事,你也不可能钻这个空子了。”
“容大公子,我和帝奕宸到底是真心相爱才结的婚,还是为了两族联姻,应该都与你没有关系吧。”
“南宫琼华,我和你应该还没有离婚吧,你这算不算是犯了重婚罪!”
容政的话,让沐晚笑了起来:“容政,你说我和你结婚了,证据呢!”
容政的脸色微微的有些黑了,证据,当然没有证据。
他因为容圣的话,去问了容大爷,可他不愿意说,打电话给容伦,这才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包括他因为催眠忘记了沐晚的事情。
当年一切的证据都被容大爷毁了,连带着当年的让容家上一任家主在婚书上签名的证件都一并毁去了。
“容政,你若是也想要结婚了,缺一个新娘的话,我相信以容大公子的风流,只要招招手,有不少女人都会来。”
沐晚面容平静的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帝奕宸冷心冷情,除了帝梵音,他不在意任何人,结了婚,你也是守活寡的命,这样你也要结?”
沐晚不在意的理了一下衣袖:“在这种家庭里面,男主人养情人,女主人也可以往,只要不冒出难堪,大家都可以笑着一起活下去……”
“南宫琼华!”容政气的直接站了起来,“你还要不要脸,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容政,无论我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我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沐晚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容政一把拉住了手腕,直接压在了沙发上。
“不要再见面?南宫琼华,撩拨了我,还想抽身结婚,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沐晚原本想要挣扎,可是想到以往她每次挣扎都是失败告终,也就不打算折腾了。
“容政,你说我曾经和你结婚,那你记得吗?”
沐晚的话,让容政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来。
“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说我和你结婚了,无非是因为你觉得我跟你以往的女人不一样,她们处处顺着你,你就很快腻了她们,而我却一次次的跟你的意见不同,你才觉得我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