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就算是左炎有再好的脾气再大的耐性也受不住了,是,他是有耐性,但是人家不配合啊,这个能怎么办啊,所以不能怪他对女人下手。
地下室里的烛光点着,左炎慢慢的走到那一大排刑具面前,拿起这个放下那个,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千葬冷笑一声,他这是在跟她玩心里战术呢,让她对这些刑具产生恐惧,等会他开始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疼痛,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但是她是谁,她是千葬,是从血宫里出来的,在血宫里她什么刑罚没见过,甚至有的自己都承受过,动手的人更是专业,专门挑你脆弱的地方打,能坚持下来就接受下一个训练,坚持不下来,那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见识过血宫里的刑罚,千葬自然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只是她胸口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左炎一边抓起条长鞭一边朝千葬看去,没能从千葬脸上看出害怕的表情,他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便释然,这小家伙不怕也是正常。
“昨天把人气面具从你脸上揭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你特别眼熟。”左炎拿着长鞭走回了千葬身边,用鞭子挑起千葬的下巴,看着千葬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然后我就想啊想,想啊想,啊,我终于想起来了。”
变态。千葬在心里骂了一声,胸口的闷疼,再加上胳膊和大腿上没有处理已经开始发炎的伤口让她的脸色惨白,时不时的还有冷汗留下。
“你就是那年那个“小笨贼”。”
左炎语气轻佻,眼里流露出邪魅的笑容,他真的是好不容易猜想刚起来的,也幸亏他记忆力好,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出现在他面前一次的人物他都能认出来,真的要感谢他超强的记忆力了。
“当时把你丢进乱葬岗以后隔天我就后悔了,我还没确定你的身份呢,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把你给放了,万一你不是来偷东西的,是来行刺的,或者是老二的人,来偷听的,那我不就危险了吗,所以我就让人再去找你了,看看你有没有死透,万一没死透的话,那就再补上几刀。”
最后一句话左炎是凑到千葬耳边说的,说着,还往千葬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而千葬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可是啊,我的人回来告诉我,你竟然没了,在一堆死人里边没了,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就让他们再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大臣或者皇子宫中有人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左炎说,“其实老二把你保护的很好,一点消息都没漏出来,但是啊,没消息出来,本皇子就不能自己去一趟?我就在他那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你。”
“你知道吗,当我确定你在老二那的时候我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你是的人。总要比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的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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