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跑!”
一阵喧哗,那些人跑得一干二净。~随夢小說,。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洛飞凤走到李云龙身边,俯下腰,恭敬的问:“司令,我们也先避一避吧?”
“飞凤姐,你这次,唉!算了,先送司令离开!”
那青年军人似乎颇为无奈,推动轮椅,打算离开。
可是,李云龙却一摆手,轻轻的说:“不必了,有这个年轻人在,想必只是吓跑那些无胆之徒吧,你说呢,老公羊?”
公羊陵像是机器人一样木然的说:“不错,五毒箭已经完全被他收走了。”
李云龙听起来极为痛心的说:“老公羊啊,你的人也是时候整顿一下了,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唉!”
公羊陵深深的埋下了头,发出一声愧疚的叹息。
“进去吧!”
李云龙向前一伸手指。
“可是司令,这个人,他刚才想杀…”青年军人急忙叫道,想要阻止李云龙。
李云龙却毫不在意的说:“如果他想要杀我们,我们还能站在这里吗?你在这里等着,别让人进来,飞凤,你推着我进去!”
“是!”洛飞凤接过了轮椅。
青年军人无奈的看了一眼洛飞凤,松开手,压低声音说:“飞凤姐,我还是不放心那小子。”
洛飞凤很想说“放心吧,有我”,但是想想,一则有她没她,在林深面前实在是没什么影响,二则她现在也彻底糊涂了,不明白李云龙为什么对林深是这种态度,难道说,都是因为那个叫李香兰的人?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野蛮的谩骂。
“你**的是哪根葱啊,老娘还用得着你来管?老娘爱用五毒箭就用,爱用人做试验就做,就他们那条烂命,老娘管个屁!”
这声音,赫然就是公羊飞红。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必然想不到,在一个长得这么千娇百媚的人儿嘴里,竟然会喷出这么难听的话。
不过,对于洛飞凤等人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
在公羊飞红来到北戍军区之后,每天不这样骂几次人,反而不正常。
青年军人呸了一口,鄙夷的说:“狗改不了吃屎!”
洛飞凤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公羊飞红这一次可是骂错人了,林深绝不是一个看在公羊陵的面子上能让她随便骂的人。
“他们的命是烂命,你的命就高贵?”林深冷笑起来,忽然伸出手,卡住公羊飞红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上提起。
“槽!”
公羊飞红怒骂一声,凶狠的一爪,击向林深的面目。
林深讥笑道:“参合归‘阴’手,这就是你这种高贵的人练得功夫?我看,就像你说的话一样,比下水道里的污秽还要臭!”
说着,林深身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水光。
沧澜气瞬间涌入公羊飞红的身体,发挥出至‘阴’至寒的特效,将公羊飞红瞬间冻僵。
然后,坚定的继续向上挪动着手掌。
公羊飞红的个子比起来林深还要高一点,但是此刻,却已经双脚离地,喉咙被卡住,发出咯咯的嗝气声,好像是一只母‘鸡’。
她那飞扬跋扈的脸,已然转变为惊恐。
身上好像覆盖了一层万古不化的冰雪,一动也不能动。
“叔,叔叔,救我!”
公羊飞红开始惶恐的呼救。
“高贵的人!”
林深轻蔑的笑道:“原来就是这样呼救的,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救得了你!”
手上一用力,公羊飞红顿时说不出话来,因为‘阴’寒而发青的脸,竟然涌起了一种不正常的血‘色’,那是气血被封闭在头颅中的表现。
她自己很清楚,如果这样下去,她的颅内血管会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而爆裂,而心脏也会因为得不到充分的氧气,很快窒息而死!
“救,救命!”
公羊飞红无力的挥动着手臂。
公羊陵身子一震,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智。
看着濒死的公羊飞红,和坚如磐石一样的林深背影,公羊陵总算是明白,凭他,很难说得动林深。
无论是威胁,还是利‘诱’,或者是哀求,林深都不会听他一个字。
“老龙,司令!李云龙司令!我求求你,救救飞红,这些年,我造的孽,由我来承担,我会负责!”
公羊陵哀求的看着李云龙。
“唉!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啊!这个世界,什么都可以用钱买,只有后悔不可以。”
李云龙发出一声长叹,看着公羊陵,污浊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沉痛。
他也不想这个昔日的好兄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公羊陵,实在是闹得太过分了,且不说万和增是北戍军区的新晋力量,就算是只是个普通士兵,生命也不容许如此践踏。
不过,李云龙还是不忍,轻轻的说:“年轻人,卖我一个面子,饶了公羊飞红吧,你看万和增,似乎已经不行了!”
“哼!”
林深冷哼一声,重重的一顿,把公羊飞红扔到了地上。
他并不是想给李云龙面子,就算是李云龙,还有李香兰这件事,到底是敌是友还不好说。
林深现在,只是想先救万和增罢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等我救了万和增,再跟你算账!如果万和增有什么意外,你就给他去陪葬!”
说着,林深来到病‘床’前面。
这么一看,林深顿时又觉得一股怒意冲上头顶,几乎想要立即回头,把公羊飞红击毙。
万和增实在是太惨了,整个人都浮肿起来,好像是一个大皮球,只能很勉强的看出来五官,看出来是万和增这个人。
而且他的皮肤‘花’‘花’绿绿,透着一股‘阴’森的诡异。
“飞红,你快把你的方子说出来!”
公羊陵急忙喊了一声。
七虫七‘花’膏,用得是七种毒虫、七种毒‘花’配成,只要能掌握到度,就可以让方子千变万化,一千个人,或许就能配制出一千零一种七虫七‘花’膏,材料不同、用量不同,甚至是对于‘药’‘性’的把握和炼制手法的轻微差别,都会导致最终的毒‘性’产生极大的变化。
可以说,如果配置人不把方子说出来,旁人就基本上没办法找出来解‘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