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还是赢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战死,但是却没有丢失你们的颜面,再见了,无相师傅,爹爹,再见了,飘离,再见了,启涵妹子,再见了,婉儿姑娘,还有我那想知道的永久想知道的秘密!
……
“绝裔,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你一定会活过来的,一定会的,啊!”
天山之颠上,飘离放声大喊着。
……
三天后
“你醒了!”婉儿睁开了双眼,第一眼,却见魔教左使莫问天正站在旁边的窗前回过头来与她对视。
“你们到底还要关我多久?难道你们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关着我吗?”婉儿嘟着嘴看着莫问天问道。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姑娘你若想走,以后随时可以离去,当然,我也会派我们圣教的人暗中保护姑娘的!”莫问天看着婉儿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婉儿看着莫问天好奇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毕竟你一个姑娘家,又非江湖中人,弱质女流,在江湖上行走难免会有危险,我派圣教中人暗中保护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对,感觉你这种说法很怪异,我真的可以离开吗?你们教主呢?他会轻易让我随便离开的吗?”婉儿好奇的问。
“教主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自认武功天下第一的么?怎么还会?”
“是无相的徒弟和逍遥的后人杀了他,十几年前的恩怨了!可惜了姑娘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左使我没有明白!”
“你的身体里当初还刚被中下了我们圣教教主的情种,再过几个月就要分娩了。”莫问天看着婉儿的身体感叹的说道。
婉儿这才想起着这个问题,是呀,自己当初被那个变态狂魔欺负,无意中还被他种下了情种,这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搞不好,连着清白和名节都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莫左使,那这情种可是有除去之法?”婉儿立刻看着莫问天问道。
“姑娘,实不相瞒,我们圣教的情种,种下了谁的就为谁的情节,就向那人的骨肉与孩子一样,是不可分离的,也没有去除之法可解,现如今你被种下了教主的情种,那就等于像是你本人怀了教主的骨肉一样,这是没有办法可解也没有办法可去除的事情!”
“啊?真的没有办法可解除么?这个可恶的情种!”
“确实无法可除去!”莫问天看着婉儿再次哀叹。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临死也要这样的折磨我?为什么人都已死还要,还要玷污我的清白!”婉儿说着说着竟流下泪来。
“姑娘,那你以后作何打算呢?”
“婉儿静静的呆坐的床上愣在了那里,过了半晌,她看到了茶几上的剪子,立刻跳下床跑过去,拿起剪子正要自杀,却被眼尖的莫问天登时把剪子打飞落地。
“哎,姑娘,你这又是何苦?人活着总比死了的好,你说是不是?”
“既是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婉儿坐在方凳上再次哭泣。
“姑娘,有句话,不知道在下当讲不当讲!”
“莫左使有话请讲!”婉儿回过头来看着莫问天说道。
“首先,在下想问姑娘,姑娘觉得我家教主人品如何?”莫问天看向婉儿问道。
“他若品行的端正就不会做出这等事端!”婉儿咬牙说道。
“但是我家教主对姑娘你却是一见倾心的,不管他是不是把姑娘你当作了曾经的爱侣,他对姑娘的爱慕之情只怕是若说第一世间再无第二!”
“莫左使为何这样说?”
“不然他也不会把这琥珀珍珠项链赠于姑娘你!”莫问天指着婉儿胸前的项链说道。
“琥珀珍珠项链?难道这琥珀珍珠项链还有什么说法不成么?”婉儿看着莫问天回问道。
“姑娘可能不知道,此琥珀珍珠项链与嗜血刃一样,号称我们圣教三大秘宝之一,因为这项链其中正是藏匿了第九十九重天魔功的武功与心法。”
“什么?”
“不错,秘密就在这项链破碎之后!而知道此秘密的却是我们圣教极少数一部分统领人物,好了,在下要说的就这么多了,至于是生是死,全凭姑娘一句话了,在下告辞!姑娘若是想好,也可随时离去,小屋至树林中,无人会阻挡姑娘,在树林出圣教之时,即便江湖上,只要姑娘带着这琥珀珍珠项链,我们圣教中人看到都会退闭三舍,若有危险,出示它也会顶力相助!”莫问天说完转身走出屋外离去。
看着远处透过树林而照射进木屋里来的阳光,婉儿备感思绪万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玷污了我的名节,毁了我的清欲,却还要留这样一个困难的责任交付于我。
我们文家世代出贤惠孝女,各个才良淑德,你就是看准这个才对我文婉儿下手的么?若真的是这样,你真真的是太可恶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你让我如何忍心伤害肚里的这个孩子,你让我怎样忍心不去管他?不去做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你让我怎么忍心看到一个孩子刚一出生就面临着无父无母的悲惨遭遇?你让我忍心去看这孩子刚一出生就惨遭抛弃而没有母亲疼爱的命运么?你让我忍心去看这个孩子从小像其他街头的乞丐、混混一样过着无父无母四处流浪,得不到教育,没有饭吃而四处偷抢的生活么?想到这里,婉儿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她决定先找地方安身,待得情种育成,她要下定决心养育这个孩子,哪怕他是毁灭江湖的魔尊的后代!
……
看透了一切的婉儿心里反到开朗阳光很多,将双手按于自己的小腹轻轻的抚摩而去,趴于茶几之上,双手托腮,看着远方照进树林间隙里的阳光,那一道一道的光影和一条一条不知什么植物所拉长的树影,过了片刻,婉儿收拾了木屋里这几天的东西,起身向树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