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深刺骨的寒冷,那久久远去的噩梦又袭来,看着那孤寂的世界,行雷闪电四周围都空荡荡的,海啸在咆哮着,一切的灾难都在汹涌澎湃着。
“你来了,”那淡淡的声音,仿若天际飘来的一般,抬起头用几乎空洞的眸子看向遥远的天际,眸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是啊,许久都没有看着过这世界了,你也算有心,就怕我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情,”坐在一旁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静静的淡淡的沉默着,“很快很快都会结束,如所有人所愿一般,”
“是啊很快很快都会结束”空气中仿佛出现了一道身影,淡绿色的身姿,那眸色内传满着怜悯,伸出手怀抱住那女子。
“孩子一切都很好,你也会好的,”那声音仿佛有着一股魔力一般安抚着人心,只是女子抬起头看向对方的时候,有着说不出的可笑。
“是啊,一切都会安好,”只是那话连自己都不相信,看着那渐渐淡化的身影,嘴角有着一股嘲笑,眸色露出怜悯与可笑。
是啊它是怜悯的,也是慈悲的,只是在这大慈大悲面前,却又显得很残忍,“菩提古树,一切都会如你言,会好的,”
从梦中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围,黑漆漆的夜晚让人心冷了起来,坐在那床榻上看了看四周围,起身将外衣披在那身上,坐在窗台前嗅着那空气中的淡淡血色。
这地方是她乱的,淡淡的清香空气,早已经染了鲜血,伸出手端起那茶杯,微微惨白的脸颊上带着一股子的冷意与苍凉,人说佛慈悲,只是当一个佛他大慈大悲了,对于个人便会是残忍。
因为某种时候他选着的人都会是大群,是全部所有人,而并不是小小的个体,他们会说着,牺牲是必然的,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佛慈悲那只是慈悲,终究不过是大部分人。
世界上只要到了极善在某种程度也是极恶,因为天魔会为了自己的善,而牺牲一些可以牺牲的,只是何为可以牺牲的这世人谁可以给出答案。
喝了一口热茶心却依旧冷如尘,下意识便从乾坤袋内拿出那帷帽来,只是很快却停顿了脚步,看了看那手中的帷帽,静静的静静的久久未曾有着行动。
罢了心不动这不伤,很多事情要断就断,何必在拖拖拉拉,袖手一挥那帷帽便化作烟尘,看着那静寂的夜空,眸色清冷如画袖手一挥。
眉宇间生出了一股煞气,感觉到那被窥窃的波动后,怒意而道,“看够了就该断了,”
真气转眼间便袭击而去,在西月城城主府的一处,万天昊看着那乾坤镜内,下一秒乾坤镜就破裂开来。
里面那身影独独留下一双清冷残酷的眸色,抬起头那一刻仿佛看穿了一切,是在看着他,却又不是在看着他。
乾坤镜的破碎让万天昊坐在那椅子上久久未曾动作,其实他以前就用过乾坤镜,只是那时候却没办法窥窃,一片死水的镜面下,从未曾出现过她的身影。
只是今夜她的心乱了,乾坤镜则浮现了她的身影,乾坤镜是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人,只是在某种程度却不是万能的存在,就犹如此刻一般,被人察觉后便毁了。
看着那破碎的乾坤镜,万天昊没有说话,仅仅是坐在一旁开始喝着茶,下一秒有人推门进来,看到这傅逐月时,万天昊并没有说话。
傅逐月上一次被差一点打死后,日后见到惠可可都绕着走,看到惠可遗也绕着走,打着三不干的真理,不干不该做的事情,不干傻事,也不干那些蠢事了。
“你怎么还不休息”傅逐月走过去,替对方把脉道,“你啊也不知道珍惜一下自己的身子,虽然你这身子是仙人之身,只是这”
修为却终究被废了,看了看对方,低头叹了一口气,他是无力在过去这一切了,惠可可那一边他是怕了,生怕下一刻这女人又来一掌,那时候他没有把握可以扛下去。
“外面怎么了我听到了,也感觉到了,桃源乡出了大事是不是”万天昊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道,“一股很强烈的怨气形成了,”然后成了天魔的养料,滋养着天魔。
“外面没事情,你别多想,”七月七的行动这傅逐月知道了,只是就算如此他依旧不希望对方知道,只是此刻他哪里瞒得了对方。
“我知道开始了,天魔也在行动了,她也快要出手了吧傅逐月你去找她一下,我想见见她,”万天昊看了看这傅逐月道。
傅逐月听到后犹如看疯子一样看了看对方,“你要见她你确定没有病吧现在连她儿子,她都不见了,你别傻了,那个女人彻底疯了,你不知道她对那古越南城动手了,古越南城啊你知道古越南城是代表什么吗那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圣地,神圣之地她这是要逼疯整个桃源乡的人,你看着吧桃源乡所有人都会讨伐她的,”
惠可可对古越南城出手,压根就没有隐瞒,那般的大张旗鼓,她仿佛所以都不在意了,一切在她眼中不过是杀与留而已。
我行我素到让人恐惧让人害怕,在也没有东西可以束缚着她,古越南城血染千里了,所有人都愤怒着,她终究会有着一天得到该有的惩罚。
“我要见她,”只是对方却压根没有听傅逐月的话,依旧重复着,面对这一点傅逐月,有着要摔杯子的冲动。
“她不可能会见你,”她谁也不可能会见,要见的人只有对她有用的人,他可不敢去找那妖女,那简直就是疯子是女魔头。
“告诉她,我虽然修为被废,寻死却还是很简单,让她来见我,”不容忤逆的话语中,透露着一股子的威严,强硬又霸气仿佛他从来都是哪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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