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刚才是不是说不仅要增加他们的劳动收入,而且要将酒店所挣的钱分给他们?
梁贵走了之后,楚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担心自己的家里人会再做些不能控制局面的事,墨风也颇感意外,但刚才听郡主解释,又觉得这件事有点道理。
“没错!请放心,你家小姐不会亏待您!这样我自有道理,而且只会赚更多钱,这就叫舍不着狼也套不着小孩。”
云无忧对楚楚俏皮地眨了眨眼,看着楚楚一副心疼到肉疼的样子,这丫头简直比她还能守财奴。
楚楚顿时紧张得脸涨得通红,说不出的苦恼,说不出的委屈。
”“好吧,逗你玩吧,瞧你那紧张的样子,让你的心安心地待在肚子里,跟着你小姐去吃辣,去喝辣。看看其它的铺位在哪里?这样才不会有下一次进门的时候。”
云无忧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觉得真的是毁了自己一世的英名。
噢,好吧,小姐!楚楚闻言便忙了起来……墨风发现与这侍女长久相处还真是乐不可支。
“墨风,你也坐着吧!总是站着不累啊!不要怕,你们世子爷要知道的即使一直跟着我也不会知道的。”
云无忧随意活动一下手臂,发现这个小板还得继续增加运动,身体肌肉的反应跟不上她的大脑,今天如果楚凌云没有出手,自己难免会被划到,云无忧一想到楚王心情变坏,这狗儿不能是贱骨头,吃回草吧?真烦人
”“郡主,世子爷真担心你的安危,不仅仅是在府里,现在看来世子爷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殿下,世子爷真为您操心……哈哈!
墨风见云无忧突然变了脸,以为是郡主又把帐算在自己身上了,急忙解释,可是见云无忧看着自己的眼睛越来越危险,云无忧下意识地坐远了,脸上挤出了僵硬的微笑。
“郡主,契约已经订好了,你看还有什么问题?还是要调整一下。”梁贵带着账房拿着两人刚经过深思熟虑的分家结果,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无忧,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你是梁叔吗?不是,还是照我刚才说的去做云无忧见梁贵将自己的两股平分,其余的都平分无妨,各分各的,各分各的。
“郡主,小的这辈子都是为你和王妃效力,不为钱,只为心安,郡主这么关心下面的人,小的早就感激不尽了……“
「梁叔,这些不是白给你的,自然有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做,你若不收,我怎能放心把事情交给你?」
云无忧望着一脸恳切的梁贵不禁感叹这古人对忠贞的执著实在令人震惊,但人性究竟是否经得考验,以后还要慢慢观察…
”“那么,你留一股,剩下一股作为酒楼的备用,年底再作计划,其余的就照你的计划做。望着梁贵一脸的抗拒,云无忧赶忙敲定了下来,她有时候还以为是利益的牵绊还是比感情的虚无缥缈更牢靠。
老奴,多谢郡主。”梁贵的眼睛渐渐红了,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郡主会这样待他。
“好吧,那劳烦帐房先生按刚才所说的复制复制吧。“
是的,郡主。“
帐房先生兴奋得应下了,没想到这福溪楼后来都成了这里的主人,他一开始以为梁掌柜是在说笑,哪有东家出钱的,可他一看到东家是郡主,就知道郡主是郡主,就从郡主刚才的话里看出这郡主不是池中之人,更是竭尽全力。
「梁叔,店里的规矩还是得事先跟他们说好,有奖有罚,那一成不变的干股也不是谁都能分的,要定做工的年头,按做工的年限和不同的活儿有高低,所以你要给不同的人定一个检验标准,达到做工时长才能依自己的活儿取红钱,他们可都有卖身契?」
云无忧忽然想起古代的仆人都属于主人,就是不知道这酒楼是怎么回事?
回到郡主那里,他们的身分都在福溪楼。
”“好!至于那些做了十五年生意的人,可以赎回卖身契,到时是留在这里,还是随他们走,给他们一笔遣散费,但是红利只能分给那些忠于福溪楼的人,当然不会有人离开。于是还要再看一看,到时候咱就让他们签个字押个押
“老奴记下来。“
梁贵发现郡主的主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荒唐,但长远来看确是百利不害之事,这样不但避免了店里的混水摸鱼,也使他们有了自力更生的意识,这挣得更多的银子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要不然,高明,着实高明!梁贵既相信又赞叹。
”“梁叔,我不知道他们都干些什么活,对与他们打交道的管理我也说得太多了,所以,就请您分别为他们立个规矩,写清奖惩制度,这几天先给他们发工资吧!又让大家适应了我们新的经营方式,过几天药膳就来了,免得大家吃不消,等一切都上了轨道再让大家签字画押,你看怎么样?”
云无忧通过今天的观察,已经对梁贵的经营能力给予了肯定,于是决定继续给他一些想法让他经营,自己也可以节省一些时间,还不用担心会出问题。
正如郡主所说,郡主的豪气让老奴佩服,这样定会使福溪大厦更上一层楼,郡主请你放心,小的一定不会让你的心思埋没。
「郡主的眼界真是非常人所能及,在下十分钦佩,又定会为郡主再添一笔!」
第二个人很客气,福溪楼后面还有两个人呢!
“对,明天我会再叫人送些菜谱来,最近让福溪楼的厨子都试一试,大家都尝一尝,等尝到味道之后再推出,推出的方式我还在考虑,近几天他们都在试做,试过之后再决定怎么卖?“
「都听你的!」梁贵便开始盼望郡主下一步的计划…
「那成,梁叔,你最近把规矩讲清楚,再试菜,剩下的等几天再吃,今天出得太久,该回府了,就是辛苦你们了。」
“郡主说的是哪几句话,小家伙就该这样。“
对着云无忧的道谢两人匆匆忙忙的诚惶诚恐的推辞,云无忧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起身离去,转身一看楚楚竟趴在书包上睡着了,书包全都滑下了桌子,要不是墨风的手一直撑着,楚楚恐怕早就跟地面来个近距离接触…
「你们先去忙!不必送了,待会我们自己走吧!”云无忧回头对梁贵和账房说道,两人见状便识趣地走了。
“呵呵……“见两人这幅画无忧无虑的感觉有些温馨,这一瞅竟有些觉得两人还是很般配的,便不由得微微一笑。
墨风与云无忧打趣的对视之后不自然的转移了视线,郡主不会误会什么吧!他这真是看这小丫头睡得太香差点滑倒才拖的,可是看到楚楚睡得香甜的样子,墨风的耳根还是偷偷地红了起来。云无忧地望着楚楚儿,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桌子。
“好,好,好,快起来!去吧!王公们都忙完了墨风一脸无助的看着楚楚半天也不醒,他本来已经绝望了,可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听到自己的主子醒来了…
”小姐!你小姐呢?”楚楚在睡梦中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女儿被惊醒了,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于是睁着睡眼慌忙打量了四周。
“哈哈……楚楚,我没事!真漂亮!」
“扑哧…“
云无忧和墨风见楚楚这个懵懵懂懂的样子都有点忍无可忍,楚楚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着了,便尴尬地脸红了。
”“那么,出发!是回府的时候了!”云无忧帮小姑娘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拉住两人离开…
正当他们经过一家医馆时,听到了云无忧无虑的话,却仍然让她高兴得要命。
年家小姐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刚才年府找了许多郎中都没有治好,说云小姐不但手臂红肿溃烂,脸上还奇痒难耐,被人抓得快要破相……
“哎呀,这不是什么可以传染的病呀!今天中午还有一个症状相似的和年家小姐,但比她轻了不少,那就是老太婆来看病了!那个女人浑身都是痒!又是谁也看不见!」
”“可千万别得疫症啊!但愿老家的太医能有个法子.”
大家的说话声自然也传到了楚楚和墨风耳中,二人都不约而去,见旁边的云无忧,见郡主笑容满面,楚楚莫名地断定这绝对是自家小姐做的,可是小姐这次的回击却让她感到欣慰,毕竟今日那两人着实有些过火,可兴奋的劲儿过了,便怕小姐会被人发现……
墨风望着云无忧明媚的笑脸却莫名有种郡主戴上面具的感觉,他忽然想起刚才郡主动手的时候,他刚才还在想一些细节,不由得有些惊慌,郡主这件事已经快到要杀人的地步了,他现在只要觉察到郡主的手腕在动,他就怕郡主会不留神扔出点什么新鲜东西来!
“你们都这样看我干嘛?“云无忧感觉到两个人紧紧的盯着她,有一种作恶被抓住的感觉,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她说:“小姐,上次那痒粉是怎么回事?”楚楚看了看四周,就在快走进云王府时忍不住问道。
“额……差不多,只是再稍微改进一下而已,不过是多吃点苦,多难受罢了,没有生命危险!“
云无忧看着楚楚清澈的大眼睛,不自然地解释道,她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有时候一根筋,现在就凭那日的痒粉就敏锐地牵连到自己身上,唉,难道自己刚才还太显眼?看起来她现在真的越来越回来了,连基本的伪装都做不到…
墨风眼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稍微加工一下就是这样的症状,那要是想折磨谁就不能像砧鱼那样任郡主操作啊!难怪那日主子全身都是血的离开了,看来对待郡主的态度要更加谨慎!
楚楚听无命无险便没那么担惊受怕,想着也不会有人想到自己的女儿身上就想开了。
都督
“啊!砰!全给本小姐滚出去
砰!“
年青人的屋子里此时被她弄得一团糟,不时还发出愤怒的吼声,门外的丫鬟们因平日有些年青人的脾气,此时更没人敢送上门去当出气筒,便都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外守候。
年爷亲自送去请来的太医,便一脸凝重地回到了年爷的院子。而且年翩翩想起刚才镜中的自己便有些崩溃,愤怒的打碎手边的一切,脑子里一直都是刚刚看过太医也无能为力的样子,既愤怒又害怕。
年爷进来了!”年爷听着女儿痛苦的哭号,眼中满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