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意上门,牛得草自然是来者不拒。
牛得草想了想,问牛小玲小娘子:“你们公司能给多少钱的车马费?”
“怎么也得有一万块吧。”
一万块钱,牛得草觉得此事可行。
牛得草让牛小玲先找她的老板确认一下具体情况,主要是确定一万块车马费的事宜。无利不起早的牛得草对钱很感兴趣!
经过牛小玲的牵线,牛得草在周末的时候约见了她的老板——刘万里。
牛得草来到了刘万里的会所——鹏程万里娱乐会所,两人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
刘万里是一个很活跃的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寸头,胳膊上有纹身,能说会道。
周末的阳光明媚,室内烟气缭绕。
一个社会上的老油条,一个自称会画符驱邪的年轻人。
牛得草从刘万里的眼神里看到了质疑,不过这在牛得草看来很正常。
“小兄弟,怎么称呼你?”
“我叫牛得草。”
刘万里听到‘牛得草’三个字会,表现的有点不自然,忍着没笑出来。
这时候刘万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通电话,顺势走到外面。
刘万里回来以后,用很抱歉的口吻和牛得草说到:“牛兄弟,实在是对不住!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咱两只好下次再约了,是不是在不好意思。”
看来刘万里是不相信牛得草!“这个老油条!”牛得草打算起身走人。
牛得草临走之时,找刘万里要五十块的路费。搞的刘万里满脸黑线,他面无表情的给了牛得草一百块。
牛得草贱兮兮的说:“刘老板,再见!”
牛得草下楼回去的时候,瞥见七号包间正好在正西方向,他脑海里闪过之前的《豫之晋》卦。
牛得草回去以后看到牛小玲,牛小玲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高兴。
估计是牛得草这厮没有做成刘万里生意的缘故,牛小玲没能从中捞得好处,少了票子自然就不怎么高兴了。
多现实的女人,和牛得草一样,双双无利不起早。
牛得草和刘万里的这单生意算是无疾而终,牛得草觉得对自己也没杀实际损失,并且还多赚了五十块的路费。
不亏不亏。
不过,牛得草坚信刘万里这块肥肉是跑不了了!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就是车马费翻倍之时。
又是一个周末。
牛得草想趁着周末的闲暇时间,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他准备做一顿好吃的大餐。
很悲剧的是,牛得草发现家里的菜刀被牛小玲买走了,牛得草只好出去买一把菜刀。
牛得草买完菜刀以后,接着去了隔壁的菜市场,他打算买几个羊腰子补补被掏空的身子骨。
状元小区附近的菜市场里面味道着实是有点冲人,腥臊。
菜市场里有一群老妇女在聊家长里短,在牛得草看来,她们口中的话题仿佛腥臊的菜市场一般,没有丝毫的营养!
出了一点意外,牛得草经常去的那家卖羊肉的店铺居然关了门,店主李阿姨今天不在。
牛得草只好买了几个猪腰子回去,猪腰子和羊腰子一样,都是补身子的好东西。
通过卖猪肉的阿姨,牛得草得知卖羊肉的李阿姨家里出了事,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牛得草趁着闲聊,顺便买了几斤排骨。
卖猪肉的阿姨娴熟的刀法在案板上行云流水,突然她菜刀的刀柄和刀身分开了,一半在案板上,一半在她手中。
事出突然,卖猪肉的阿姨却无丝毫波澜,笑嘻嘻的对牛得草说排骨马上就好。
牛得草觉得刀柄与刀身分离不是什么好兆头。
刀起刀落,刀柄与刀身分开,猪骨和猪肉分开,这些征兆都不太吉利。
牛得草心中暗想:“莫非卖羊肉的李阿姨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情?”
叽叽喳喳的一群长舌妇也过来买猪肉来了,这时候牛得草听到他们口中聊着旁边羊肉店铺李阿姨家的的事情。
“李家妹子家里好像出了事情,她开出租车的老公好像是死掉了。”
“怎么死的?”
“前几天的凌晨,李家妹子的老公拉了一个乘客,奇诡的乘客上车先直接给了李家妹子的老公五百块钱,说是去鹤渠山山顶。你们也晓得我们的这里的公墓就在鹤渠山。”
一群不嫌事大的老妇女问:“和鹤渠山公墓有什么关系?你倒是快说啊!”
“嗯,估计是李家妹子的老公见钱眼开,想都没想直接把那位奇怪的乘客一脚油门拉到鹤渠山山顶去了。”
牛得草听到这里,很想给说话的老女人一个耳光。
“然后呢”
“你们别急啊!”拉完这位乘客以后李家妹子的老公直接回家睡觉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李家妹子怎么也叫不醒他老公,李家妹子只好给120打电话,医院的人来了以后发现她老公已经断气好几个时辰了。”
“那他老公是怎么死的?医院有没有查出病因?”
“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有人说是被人给勾魂了,听说李家妹子的老公身上都完好无损,只有钱包里面多了五百块的冥币。”
众大龄妇女听后一阵唏嘘,牛得草更是心惊胆战。
“真的应了那《豫之晋》之卦?难道这是第二个冥币受害者?”
不管了,回家炖肉喝酒去。
生生死死,牛得草管不到也管不了。